更多的幸存者從冰墻被砸出的洞里鉆了過來,一個個餓得完全失去了理智般,發了瘋樣的刨著土堆,有的從土堆里挖出了土豆和番薯,捧著哈哈的笑,有的沒挖出來的,就直接去抓那些孩子們,他們估計是想從這些孩子們身上,得到更多的食物。
煩躁的哭聲和尖叫聲響起,夾雜著春來老婆和梅勝男、濁世佳的呵斥聲,蘇酥坐在黑暗中,抱著越來越沒有精神的小愛,宛若女鬼一般,靜靜的坐著,不為所動。
蘇母跪在地上哭著,還在求著她的滿天神佛,不遠處發生的人間慘劇,仿佛根本就影響不了這蘇家的三代人一般。
蘇酥不想動,她就只想靜靜的坐在這里,抱著她的小愛,管誰哭誰叫,她不想管。
因為蘇酥久久沒有出現,不管那些孩子怎么哭,春來老婆、濁世佳和梅勝男如何抵擋,都擋不住這群餓瘋了的人,所以在座所有人,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蘇酥很可能,已經不在這座地下停車場里了。
這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人都說窮兇極惡,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一群餓瘋了的人,實際上什么都干得出來。
有人試探著,將惡魔之手伸向了一個長相漂亮的小女孩兒,蘇酥依舊沒有出來,周圍吃飽喝足了的男人們,那心思就開始活絡了起來,一旁護著孩子們的春來老婆猛的尖叫了一聲,朝著抱住小女孩兒的男人撲了過去。
旁地里,有男人大笑著,攔腰一把抱住了春來老婆,哈哈道:“來吧,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死之前,讓我們盡情快活快活......”
梅勝男見狀,突然變了一副本性,也不掙扎也不吵鬧了,直接將身上的外套一脫,指著那個抱著小女孩兒的男人,又騷又浪又賤的笑道:
“這種女孩兒,都還沒發育成熟的,玩得哪有那么起勁,過來,我陪你們玩兒!”
眾男人見狀,紛紛發出了大笑聲,有幾個男人便是過來抱梅勝男,但壓在小女孩兒身上的那個男人,卻是偏頭,詭異的看了一眼梅勝男,仿佛在嗤笑梅勝男的不自量力般,也充分表達了自己對梅勝男的不感興趣,他轉過頭,依舊繼續摧殘他手里的這個小女孩兒。
暗處的蘇酥,本來也是不想管的,但是不知道是誰,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十分的高興,伴隨著一個小女孩兒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旁邊還有春來老婆的尖叫和咒罵聲,另外還有梅勝男和濁世佳在瘋狂的喊著她的名字,“蘇酥,蘇酥,蘇酥~~”一句句的,刺耳極了,還有很多的孩子們在哭喊著,“院長院長”“救命救命”`~~
黑暗中的蘇酥,突然站起了身來,她抱著小愛,直直的往孩子們的大本營走去,身后,跪在地上求著滿天神佛的蘇母,連忙起身跟著蘇酥,一起來到了那名哈哈大笑的男人身邊。
現場正是一片地獄,這些人是覺得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蘇酥遲遲不出來制止,所以蘇酥已經不能出來制止他們了?這是打算將場面有多大,就鬧多大?
蘇酥冷冷的看著那個在笑的男人,這個男人正在脫一個小女孩兒的褲子,而濁世佳、梅勝男和春來老婆,已經被架到了一邊,正在幾個大男人手上奮力的掙扎著。
“蘇......”
脫小女孩兒褲子的男人,愕然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頭看著蘇酥,仿佛有些意外,方才搶東西的時候蘇酥沒出現,他們當真以為蘇酥已經不在這里了,但是蘇酥的名字還未說完,她就抬手,抓住了這男人的肩膀,將這男人從小女孩兒的身上抓下來,丟入了火堆里。
“你笑什么?”
蘇酥披著頭發,渾身冰冷的盯著在火堆里尖叫著打滾的男人,她上前,不等那男人翻滾著從火堆里逃出來,蘇酥抱著小愛,直接走入了火堆,站在一堆洶洶大火中間,一腳踏住了這男人的胸口,大火在燒著這個男人,也在燒著蘇酥,可是蘇酥不怕火,盡管火與水是相互克制,相互抵消的。
“我問你,你在笑什么?”
火光中,蘇酥的周身閃著透明的水光,她憤怒的踩著這個男人的胸口,一腳一腳又一腳,狠狠的踩著,怒道:
“我女兒都發燒了,你還笑,你笑什么?不許笑,不許笑,你們所有人,全都不許笑!!!”
沒踩兩下,這個男人就被踩死了,架著濁世佳、梅勝男和春來老婆的那幾個大男人見狀,渾身一個哆嗦,趕緊放開了手里的女人,打著滾兒的往冰墻上的洞里跑。
蘇酥從火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根冰做的矛,揚手丟出去,將其中一人直接釘在了冰墻上,那力道很足,冰做的長矛穿透了那人的身體,另一端還在微微的顫抖著,蘇酥的腳步沒停,手里又凝出了一把冰做的長錐子,路過一個連滾帶爬著的男人身邊,蘇酥手一揮長錐子直接插入了男人的喉管,一擊斃命。
“蘇酥,饒命!我......”
前方跑著的人,掛在冰墻的洞上,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蘇酥一錐子打下來,直接將腦袋頂砸出了一個凹痕,瞬間就沒氣了。
她站在冰墻的洞邊上,看著已經爬過了洞洞,逃到了另一邊的幾個男人,蘇酥的手一揮,手中的長錐子丟在了地上,面前的冰墻卻是從頂裂開,碎成了一片一片的,那碎片直接飛了出去,撞擊在前方逃命的幾個男人背上,撞得他們口吐鮮血。
另一邊,還有不少的幸存者,并沒有從冰墻的洞里爬過去,他們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獨沒有孩子,但蘇酥這會兒已經陷入魔障了,她管這群幸存者里有沒有孩子?
碎裂的冰塊倒在地上,壓住了不少的人,蘇酥單手抱著小愛,手里又是凝出了一把冰刀,穿著拖鞋的腳沒有穿襪子,直接踩上了厚重的冰塊,見著壓在冰塊下的人,掙扎出了一個腦袋來,蘇酥揚手,腰略彎,就把那人的腦袋給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