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戰(zhàn)的目標一開始制定的是黑云天,意外的遇到了這兩只章魚海怪,算是倒霉了,但收獲還算滿滿,就還算不錯。
沒白份這番辛苦和這些損失。
梁晨心情愉悅,樂呵呵的在那和水母魚說,“對了,你去看看兩艘貨船上到底是什么東西啊,我沒讓手下人去碰呢,你去看看,怎么就讓那兩個船長死活都要一艘啊。”
“行,我這就去。”
水母魚把情和事分的很清楚,下了床,就是手下與主子的關系了,對于梁晨非常遵從,立刻去辦事。
她乃是一島之主,自然是見多識廣,繞了一圈,就知道了,回來笑著說,“哈哈,是藥材,很值錢的東西啊,是誰都不愿意撒手。”
“藥材!?”
梁晨大吃一驚,沒想到此時海上的交易已經發(fā)達到了可以運貨藥材的地步了,在那都詫異了,“你確定!?是藥材?!”
“當然,我們魚王島也會買一些,這些東西可是暴利,從陸地上運過來,那就是十倍價錢,哼哼,值錢的很。”
水母魚一臉認真。
梁晨若有所思。
這時水母魚在那說道:“我看過了,他們的船上掛的是藍胡子的旗,惹不起啊,嗯,不如收點好處費,放了算了,以免麻煩。”
“麻煩,什么麻煩啊,他們的命都是咱們救的,咱們要點也屬于應該啊,哼哼,都拿了,也不算太過分,既然選擇了做海盜,在做爛好人就沒意義。”
梁晨不懼怕什么藍胡子。
末世下,誰拳頭大誰就是老大,他自認為自己掌控的能力想搞定這個藍胡子是沒什么問題的,只是沒那個必要而已。
就在那說,“這兩船藥材能賣多少積分啊。”
“恐怕上萬,嗯,他們應該是運貨的,買主是誰,也說不好,所以我的意見是,你最好別碰這些東西,以免給自己惹來麻煩。”
再次勸說。
梁晨楞了,“你好歹曾經也是一島之主,怎么這么怕啊,哼哼,咱們本就是海盜,本就是搶劫貨船呢,這次咱們還救了他們,拿多少都不過分啊,哼哼,藍胡子那邊也說不出理去啊,你,你怎么就這么婆婆媽媽了啊。”
“不只是藍胡子,這大海上的各方勢力復雜詭譎,咱們剛剛建立船隊,不好得罪太多人,一不小心就會惹來**煩的。”
水母魚苦口婆心的都有些話癆了,“藍胡子還算好對付,有一些陰險狡詐的家伙才難對付呢,哼哼,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沉了一口氣說道:“這是我年紀還小時發(fā)生的一件真事,有一股海盜叫做一片紅,所有的人都穿紅色的衣服,連海盜船都是紅色的,到哪都是一片紅,僅次于藍胡子,大名鼎鼎,結果你猜,怎么就一夜之間全軍覆沒了。”
“怎么了。”
梁晨一第一時間沒猜出來。
水母魚笑呵呵的說:“后來有人探查,其實很簡單,一片紅手底下一個小海盜,把一個負責給海盜供水的老婆強奸了,結果那個供水的惱羞成怒,正好又有了機會,就在一片紅他們的淡水里下了毒,他們沒有防備,一夜之間,一片紅煙消云散,只剩下三五個命大的撿了一條命,哼哼,但已經是無法逆天,這就是當年的第二大海盜啊,說沒就沒了。”
“??????”
梁晨還以為他要說藍胡子出手給滅了呢,形容藍胡子的強大,沒想到,話音一轉,是個普通人做的。
他笑了笑,明白了,千里長提毀于蟻穴,很多時候,越做大做強,越毀在小事情上,不能太過于大意,在那說,“你的意思我領了,那就是不能隨便得罪小人,沒準就會倒霉,哼哼,所以你的意思是咱們做事不要做絕,留個面子給人家,就比留個麻煩給人家強,對吧。”
“對,互相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他們開口留一船貨物,留一艘船,還給一千積分,咱們就多要點,嗯,一艘船,一艘貨物,給他們,咱們要五千積分,不就得了,沒準還能交個朋友呢,哼哼,這些貨物,咱們去賣也就這個價格了,里外里,就是少了一艘船,他們這么多人,如果沒船也走不了,算是順水人情了。”
“??????”
梁晨若有所思。
他本想在壯大自己的艦隊的,但此刻,感覺壯大也沒意義,七艘船自己才剛剛指揮上,不能爐火純青呢,在多反而麻煩,就點了點頭,“那行,就按你說的去辦,不過積分可不能在少了,在少,就讓他們留在島上,做烏龜。”
大手一揮。
“好,好。”
水母魚笑了,“這才是做大事的姿態(tài),不被眼前的利益所誘惑,哈哈,行,梁老大,你這聲老大,我沒白叫。”
在那還魅惑了眨了眨眼睛才走。
這樣的條件。
那兩位船主自然是高興不已,怎么都是把一船貨物,一艘船帶了回去,可以交代了,“多謝獨眼風,多謝梁老大。”
在那感激涕林,作揖連連。
“行了,行了,你們要感謝就感謝水母魚吧,她給你們求得情,還有,我的人會跟你們去把事情辦妥,哼哼,積分可不能少,也別給我生事,生事了,我們第一個就是滅你們全家,你們這些跑船的可是很好找的。”
梁晨冷哼咬牙。
二位嚇得連連退縮,“不敢,不敢,您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我們,我們哪敢在有其他想法,您,您隨便派一個人來,我一定把事情辦妥。”
“知道就好。”
梁晨想了想道:“猴子,把猴子叫來。”
“是。”
手下人去叫了。
此時的猴子悶頭悶腦的心情很不好,剛才看到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強忍著自己的情緒還鼓勵了幾句。
氣勢這才好了一些。
這回正郁悶的自己舔傷口呢。
看著自己的船破成那個樣子,更是郁悶到了頂點,此時聽到傳話梁晨要見自己,立刻快手不跑了過去,“梁老大,找我有事。”
他以為是船只的事。
誰曾想不是。
“嗯,有點小事。”
梁晨把事情說了一下,最后道:“我想了想,這件事你去辦最合適不過,嗯,對,就你去了,你帶著藥材去把藥材賣了,還有護送他們去海上中心,把答應給咱們的積分也兌現上,然后在去黑云天那里和我們會合。”
笑了笑。
結果,猴子不高興了,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老大,你,你是要讓我做跑腿的啊,哼哼,不行,絕對不行,這次戰(zhàn)敗船毀,根本不怪我好不好,你不能看我一次不行,就直接剝奪了我戰(zhàn)斗的權利啊,哼哼,我,我不要做跑腿的,我要戰(zhàn)斗,我就是運氣不好,下次一定不會這樣,奶奶的,我用我的生命保證,第二次,我在這樣,我就自己跳海自殺。”
在那怒著胸脯,以為梁晨改變了想法,不信任自己了,就做出了拼命的架勢。
他咬牙氣氛,不高興,“梁老大,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倒霉,如果當時那章魚海怪攻擊的是其他人,同樣也跑不了,咱們都沒注意到啊,你,你不能因為一次的失敗,就這么瞧不起人啊,你,你不能這樣干啊。”
“我尼瑪。”
梁晨頭大了,沒想到猴子想了這么多,“哎呀,我是看你激靈,才派你這個活的,和其他的沒什么關系。”
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替猴子想了,猴子剛剛戰(zhàn)敗,船毀人死,這就好比撞車的人,短時間見在摸車,就會好怕。
讓猴子去散散心,在慢慢的恢復過來。
誰曾想猴子不是這樣想的想法。
梁晨頭大了,“你小子真是笨蛋啊,氣人。”
水母魚說,“猴子,怎么說話呢,老大這是給你了一個美差,給你壓壓驚,你小子怎么這么不知好人心啊。”
“???????”
猴子眉頭緊鎖,還是不能理解。
“老大是怕你有了陰影,讓你先去散散心,奶奶的,你怎么這么傻逼啊。”
水母魚都罵人了。
“哦。”
猴子悶頭悶腦的這才回過未來,但又撇嘴,“老大,你是好意,我,我知道了,可這事不是這樣的,其他人不會這么想啊,我的手下也不這么想啊,剛剛戰(zhàn)斗失敗,就讓我們去做跑腿的,喪失了戰(zhàn)斗的機會,這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信不過我們啊,這可不行,絕對不行,哼哼,我,我要戰(zhàn)斗,我不做跑腿的。”
還說,“我知道是美差,我也領了老大你的好意,但,但你找別人吧,我要從拿跌倒就從哪爬起來。”
“??????”
梁晨撇嘴,嘆氣,“你比較合適,我才選的你,你,你這是抗命。”
“不,我這是要證明自己。”
猴子梗著脖子,一臉認真。
梁晨無語了,也跟著笑了,“行了,行了,奶奶的,你這個倔種,這次聽你的,你去吧,我在想想其他人。”
“嘿嘿,這就對了,老大,我先謝過你了。”
猴子屁顛屁顛的跑了。
“真家伙真氣人。”
梁晨哭笑不得,隨即就又冒出了一個問題,“那是誰啊,誰比猴子還適合啊。”
不得不在那重新想了想,這事不能隨隨便便拍個小兵過去,押不住場子,沒準還在出事,想了想道:“黑風,海里狗都是主力,老**和光頭強更不行,一個性子太軟,一個性子太極,哎,猴子不去,那就剩下白臉了?!”
他在那想了想,“白臉呢,白臉行嗎?”
“白臉可以,但,但你為什么不選我啊?!”
水母魚指了指自己。
梁晨一愣,“選你?不行,不行,你控制魚群的能力可是重要的攻擊武器,不能沒有你,嘿嘿,你必須跟著,哪也不能跑。”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精明著呢。”
水母魚笑了,隨即想了想說,“白臉是不錯,比猴子穩(wěn)重,就讓白臉去吧。”
“行,去叫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