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團長拿著望遠鏡快速的尋找,尋找,“在哪呢,在哪呢。”發(fā)現(xiàn)槍聲來源那一帶,有很多土坡、很雜亂,坑坑洼洼的很適合隱藏。
這時看過去根本看不到什么人影,但可以肯定,那個開槍的人就在那里。
“到底在哪呢。”
老團長活了將近六十歲,什么都見過,什么都聽過,剛才聽到了炮聲一般的槍聲,確定那是一把絕好的***,***。
可以一槍殺死任何的荒野野獸。
而擁有這樣槍支的人多半都是軍人,或者擁有變異能力的雇傭軍,普通人是很難擁有的。
那是一件荒野殺器。
不,荒野殺神。
***。
那么這個人是什么人呢?
老團長的眉頭并沒有舒緩開,反而越來越緊皺了。
如果遇上軍人,遇上那些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雇傭軍,對于這個他們這個小小的只能茍活聚集地來說,并不比遇上狼群好到哪去。
遇到狼群頂多是死,遇上這些荒野雇傭軍,自己的女兒,女人將會被玷污,所剩不多的食物將會被搶走。
留下的同樣是滿地的尸體。
當(dāng)然,如果是一個人,是一個流浪到此的人,還是有另外一種可能的,但一個人,拿著***到處閑逛明顯不可能啊。
而這時,“嘭!”的一聲,再次響起。
取而代之的是又一頭沖在前面的荒野惡狼應(yīng)聲倒地,“嗷嗚!”的一叫,死了,這一下狼群徹底動怒了。
剛才還慢慢悠悠的圍過去,這時,“嗷嗚!”“嗷嗚!”叫聲傳遍整個荒野夜空,開始快速的奔襲。
在最后面的荒野血狼同樣如此,揚起了巨大狼頭,“嗷嗚!”的一叫,沖向了那邊,不允許自己的同族被這樣的虐殺。
“團長,要不要過去幫忙啊,那里好像就一個人,如果他在死了,咱們就麻煩了,不如前后夾擊,拿著咱們的槍在后面,給予狼群致命一擊,這樣勝利的把握,就會大很多。”
守夜人拿著槍躍躍欲試,重新看到了希望,感覺這樣來一下,勝率很大。
這些荒野惡狼的陣型已經(jīng)開始聚集了。
機槍掃射,必然可以重創(chuàng)他們。
老團長眉頭緊鎖,謹慎的說道:“在等等吧,看看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咱們就這點家底,不可輕舉妄動。”
“那,那好吧。”
眾人繼續(xù)緊張觀望。
這時,“嘭!”的一聲,再次響起,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頭荒野惡狼應(yīng)聲倒地,而且這次還是連珠炮。
“嘭!”“嘭!”之聲不絕于耳。
很快,最前面的四五頭荒野惡狼全都血灑當(dāng)場。
這時的荒野狼群已經(jīng)紅了眼,腳步不停,沖擊之下已經(jīng)到了那片雜亂之地的邊緣,只要靠近那個人必死無疑。
“團長,必須得去幫忙了,在不幫忙,就完了。”
死了加起來一共七只荒野惡狼了,是狼群的一半,這時候出擊,勝算幾乎可以到達百分之百,“干吧,他就是一個流浪的人,如果把他收留下來,咱們以后就不怕了,這家伙槍法太準(zhǔn)了。”
想到了這一層面。
老團長點了點頭,感覺是時候了, “上,出擊,和狼群拼了。”
結(jié)果這時,狼群沖擊到那片雜亂的地方時,奇跡發(fā)生了,“轟隆!”一聲,地面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嗷嗚!”“嗷嗚!”叫聲不絕于耳。
最前面的四頭荒野惡狼應(yīng)聲而入,其他地方的惡狼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轟隆!”“轟隆!”一瞬間,三個大坑徹底把整個狼群的有生力量給埋葬了,不,應(yīng)該是陷阱。
“那里,那里什么時候挖的坑陷阱啊,咱們怎么不知道啊。”
老人放下了望遠鏡質(zhì)問負責(zé)守衛(wèi)的守夜人,“你們就沒有察覺嗎?那里有人在埋設(shè)陷阱。”
守夜人一臉無辜,“不,不可能啊,不會有的,除非早就有人把咱們這里當(dāng)做了誘餌,一直在等待著那群惡狼,然后設(shè)伏殺害,但這么近的距離想瞞過咱們太難了,不可能的。”
又驚恐了。
如果是有人早有準(zhǔn)備,把他們當(dāng)做誘餌,那就太可怕了。
后背發(fā)涼,“這,這是一個圈套?”
他不敢相信。
“嘭!”的又一聲。
只剩下唯一的一頭荒野血狼應(yīng)聲倒地,巨大五米的身體,頭部被一槍命中,“嗷嗚!”“嗷嗚!”叫著,死了。
那些被坑的惡狼還在想辦法往上爬,卻是無能為力了,說明坑很深,這也說明,必然挖了很長時間了。
“這是沖著咱們來的吧。”
守夜人拿著槍的手有些顫抖了,感覺聚集地的危險還沒解除一樣。
這時就見在那片雜亂的土地上,站起來一個人,身高修長挺拔,穿了一身深黑色的迷彩裝,并不是特別魁梧,帶著一個夜視儀,正笑呵呵的往外走。
并沒有傳聞中的***狙擊步槍,而是扛著了把需要用兩個手扶持才能發(fā)射的巨大手槍,這時塞入了腰間,走到了大坑旁,看了看,似乎在說什么,就又折返回去。
拽著一個很大的物件向著營地而來,還揮手示意,表示友好,主要是從一出現(xiàn)到此時,神秘人都露著淡淡的微笑,讓人不容易產(chǎn)生敵意。
“他,他過來了,老團長怎么辦啊。”
守夜人沒了主意,詢問主事人,老團長的意思。
“他拽著的是什么東西啊,好像還挺沉重的。”
老團長拿著望遠鏡看了過去,待,到了附近了才看得清楚,“趕緊開門,他的同伴受傷了,他,他有一個同伴,似乎是來尋求幫忙的。”
那是一個用木板弄成的簡易擔(dān)架。
上面的人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沒有動靜了,“快,肯定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軍人,先救助再說。”
“是,是。”
對方救了整個聚集地,自然沒什么可說的。
守夜人打開了柵欄,就也看到了那個神秘人。
全副武裝,帶了面紗,還有帽子,加上夜視儀的眼鏡,整個人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的皮膚暴漏在輻射之下。
這里的污染和輻射還是很嚴重的,對于人類有輕微的傷害,只有那些太過于愛惜自己身體的人才會這樣做。
眼前這個人就是。
“外面的狼肉歸你們了,幫我把這個大個子救活,兩不相欠。”
他氣喘吁吁的說話有些疲憊,看似也很久沒吃東西了,或者說,那個被他拽著的人,真的很沉重。
“沒問題。”
“好說,好說。”
守夜人一揮手,示意過去兩個人幫忙去抬病人。
其他人則面面相覷,“你,你就一個人。”
“真的一個人?”
“那還有誰啊。”
神秘人在那伸了伸腰,看樣子是累著了,或者趴的時間太長了,有些不舒服,嘴角一笑的還說呢,“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啊,那些狼肉你們不要啊。”
“要,要,要。”
守夜人這才呼喊:“走,走,去把那些剩下的惡狼殺了,吃狼肉了。”哈哈笑著招呼更多的人去幫忙。
“趕緊的,趕緊的,來幫忙啊。”
“把女人和孩子也叫上,今晚有狼肉吃了。”
興高采烈的往外跑。
危險解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場狂歡。
“多謝,多謝。”
“太謝謝你了,太謝謝你了。”
“兄弟,你可太厲害了,你救了我們整個聚集地。”
一個個的都向神秘人表示感謝。
神秘人這才摘下面紗露出了一張俊朗秀氣的面孔,擦了擦汗跡道:“不用謝,這方圓百里之內(nèi)只有你們一個聚集地了,真是找的好苦啊,我這朋友還得靠你們,一定要把他救活啊。”呵呵笑著拿出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
好像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守夜人愣住了,“你不進來看看你的朋友嗎?”
“進去,進去。”
神秘人又戴上了面紗,左右看了看道:“正好我也累了,而且看起來你們也不錯,不會對我見財起意。”
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巨大手槍,表示自己的殺傷力。
非常的警惕,他一個人不敢隨便進入,就怕黑吃黑,在這個時代,救了人,對方報不報答是另一個事,不害你就不錯了。
守夜人笑著說:“我們不是那樣的人,放心,進來吧,進來吧,我們這里有沒有污染的水,也有一些還算可口的食物,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的聚集地就完了。”
“是啊,你趕緊進來休息休息吧。”
作為聚集地的話事人,老團長客氣的伸出了手,“歡迎你來到這里,也多謝你救了我們。”
“小事一樁。”
神秘人左右看著像是一個軍人,但眉宇間又有些書生秀氣,透著面紗在那回答問題,似乎還沒完全放松警惕,“你們是一直在這里生存,還是故意從大城市搬離出來的啊,人可不算太少。”
都跑了出來,將近二三百人,在大城市不算多,但也算個不錯的聚集地了。
“我們,我們是從大城市搬離出來的,希望在這里得以延續(xù),您呢,您來自哪里啊。”
老團長看神秘人這般打扮,全副武裝,各種儀器,像是軍人,還是個精英階層的軍人,甚至某種能力者。
神秘人這時不在看了,轉(zhuǎn)過頭來,笑呵呵的說道:“我來自荒野,我哪里都不屬于,我叫梁晨,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焰火。”
逗趣的哈哈一笑,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