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活著,真好。”
梁晨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刀疤劉,心里反而這一刻平靜了,嘴角露著笑意的就這么走了過去,因為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凌遲他兩個手下的事了。
只記得抓到了刀疤劉。
對于自己下手狠的事,幾乎是一片空白。
這一刻,到了刀疤劉面前,看著他,反而笑了,因為知道抓到了,就已經(jīng)釋然了,此時反而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了。
沒錯。
他凌遲那兩個手下時,是心中蘊藏著無限的恨還有無限的憋悶,此時就什么都沒有了,因為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
刀疤劉已經(jīng)是自己手上的面團,自己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
所以他的內(nèi)心深處反而平靜了,反而冷靜了,在那過去拍了拍刀疤劉的臉頰,看著那道刀疤道:“我叫梁晨,你或許也見過我的容貌了吧。”
“唔!”“唔!”的叫著,這一刻,刀疤劉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驚恐的好像是一只羊扔進了狼穴一樣。
死的不能在死了。
“哼!”“哼!”的叫著,他不怕死,他怕的是自己將面對的一切。
“凌遲。”
這兩個字,代表的可是千刀萬剮,刀疤劉怕了,怕了,因為他在梁晨昏迷的這七天就不好過。
除了拳打腳踢,還有各種臨蓐之外,就是內(nèi)心的恐懼,如果有機會,他寧可選擇自殺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
梁晨摘下了他嘴里的東西,在那看著鼻青臉腫的他,知道,這幾天,他也沒好過,整個人已經(jīng)沒人形了。
在等待執(zhí)行死刑時,那就是苦熬啊。
“呃,呃,你,你殺了我吧,你,你殺了我吧。”
刀疤劉的下巴已經(jīng)脫臼,說話張的大大的,根本無法說清楚了,一半得去猜測,一半得去猜想,才行。
“你,你不能這么死啊。”
梁晨在那嘟囔著掐了掐他的刀疤臉,“你為曉靜做的一切我都記著呢,雖然我此時心里已經(jīng)平靜,但怎么都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
“你,你,你嚇唬不到我,你嚇唬不到我。”
刀疤劉怒吼著,“我從荒野中長大,我吃著人長大,我什么都見過,你煮了我,凌遲了我,都無所謂,我不怕,我不怕。”
這回刀疤劉反而在那嚷嚷起來,還挺強硬。
“好,我就怕你和我跪地求饒呢,因為我不希望我一直想殺的人,是個慫貨。”
梁晨哈哈笑著,一揮手。
“吧嗒!”一把刀送到他的手上,他在那對著刀疤劉的雙眼,鼻子,舌頭,滑動著說道:“你對曉靜做這一切時,有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我會把他們連本帶利的還給你,讓你也嘗嘗他的痛苦。”
“我,我沒想過,因為我要宰了你,我要親手宰了你,還要把你一塊一塊的煮了,吃。”
刀疤劉在那呲牙笑著。
是一排排的黑牙,肯定是吃了不少人了,哈哈的笑,“我原本想把佟曉靜煮了吃的,但最后還是忍住了,哈哈,把他交給了實驗室,哈哈,最后沒變成變異怪,就不錯了,她,她活該,她,她就該這樣,一個**,賤貨。”
放肆的大笑。
“嘚瑟你麻痹啊。”
老唐過去“啪!”的給了一記耳光,抓著他的頭發(fā)道:“梁老大,來吧,奶奶的,先把他舌頭割掉再說,讓他裝逼。”
“對,割掉他的舌頭,給曉靜姐報仇。”
小麥在那咬牙切齒。
泰坦道:“小梁哥,你身體不行,我?guī)湍恪!蹦眠^刀,就要切掉刀疤劉的舌頭,在那呼喊著,就要動手,“我讓你裝逼,我讓你裝逼。”
結(jié)果,梁晨伸手?jǐn)r住了,“舌頭,眼睛,留下,我要他看著,罵著,哼哼,鼻子,耳朵,牙齒,先給我割掉,一點一點的來。”
“是!”
泰坦呲牙笑著,在那一刀過去,“吭哧!”直接把鼻子切掉了,刀疤劉瞬間,“啊!”“啊!”大叫起來。
那種疼,可想而知,整個人都燃燒了,在那呼喊,在那咒罵,“梁晨,你,你麻痹,我,我他媽的下輩子還和你斗,你,你來啊,你來啊,哈哈,把鼻子給我煮了,我吃了那么多的人肉,我也要嘗嘗我自己的。”
“行,你牛,那就耳朵一起來吧。”
泰坦在那把耳朵也給切掉了,血池嘩啦的扔到了一個盤子里說,“小麥,你去給煮熟了,奶奶的,我親手喂給他吃,讓他嘗嘗自己的臭肉。”
“嗯。”
小麥咬牙切齒的端著,去煮。
“??????”
“??????”
場面的血腥程度,超乎想象,大家都有些錯愕,老團長更是搖頭,“冤冤相報何時了啊,不該,不該這樣啊。”
自顧自的走了。
“活該。”
穆少云反而高興,拍了拍梁晨的肩膀,“你就應(yīng)該這樣,你如果不這樣,我反而瞧不起你,殺了我的女人,我比你還很。”
冷冷笑著,在那坐看這一切。
“??????”
梁晨同樣激怒了,同樣釋然了,看著他的模樣,似乎看到了佟曉靜被欺辱時的模樣,笑呵呵的就這么看著,看著。
一切的一切就這么上演著。
“曉靜,你看著啊,你看著啊。”
在那抬頭看著天空,一句一句的嘟囔著說著,心里這一刻才算打開了心結(jié),徹底釋然了,“曉靜,我,我?guī)湍銏蟪鹆恕!?
眼眶都有些濕潤了。
連忙擦了擦,才繼續(xù)在那看著,欣賞著,這一切。
??????
??????
這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雪姑娘還出現(xiàn)了,在那冷試著這一切說道:“這個人我見過,他是個禽獸,該死。”
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你,你,你??????”
梁晨反而一愣,因為這一刻的雪姑娘,越發(fā)的和柳敏相似了,直咽口水,“你,你最近還好吧。”
只得順口這么問了。
雪姑娘笑了笑,“還不錯,嗯,一直在期待你的回歸,只是沒想到,你受了傷,現(xiàn)在才好。”
在那又看了看刀疤劉,說,“這個人已經(jīng)必死無疑了,你就放下吧,你做了你該做的一切,你也該放下了。”
“放下?!”
梁晨笑著和泰坦說,“要讓他活足三天三夜,要讓他常邊人世間的苦難,最后才讓他死。”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事就交給你了。”
“嗯,放心,我一定讓他為自己做的事負責(zé)到底。”
泰坦笑呵呵的在那一把抓住了刀疤劉的頭皮,“嘎吱!”一刀給切開了,報仇開始了,血腥的祭奠也開始了。
??????
??????
梁晨釋然的沒在自己動手,也沒有去砰刀疤劉一下,在那看了看天空,這一刻,天空中的佟曉靜似乎笑了,也隨之煙消云散了。
旁邊跟著的是雪姑娘。
雪姑娘笑嘻嘻的說道:“你很愛那個姑娘嗎?”
“嗯,應(yīng)該是了,當(dāng)然,我也想過,其實我對她更多的是可憐,她本不該這樣,她是個好姑娘,很好,很好的姑娘,只是因為末世才輪到到了這一步,才變成了這樣,所以她可以變得更好,她也愿意變的更好,我為她可惜,尤其是她最后的結(jié)局,更讓我郁悶,就也耿耿于懷,無法釋懷吧。”
說出了自己的情感。
“那這就不是愛情了。”
雪姑娘笑著說,“是你放大了自己的責(zé)任,你既然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責(zé)任,就更該放下,就更該去釋然了。”
“嗯,我會的。”
梁晨笑了,看了看白雪皚皚的鋼鐵之城,看了看雪姑娘,“你呢,你融入人類社會這么久了,肯定學(xué)會了很多東西吧,都能幫我分析情感問題了。”
“哼哼,都是小問題,小問題。”
雪姑娘笑呵呵的說道:“情感問題在你看來有可能是個很大的問題,其實把他拉長,把他拉的越來越長,就是一個很小的問題了,因為你還會遇到其他姑娘,你還會遇到讓你動心的人,所以會放下的。”
“嗯,應(yīng)該是這樣,人都是花心的,但,但有些事,應(yīng)該是會永記于心,永遠記掛在心里的。”
梁晨覺得自己不會忘記佟曉靜,一刻也不會忘記了。
“哈哈,行,你說的也對,這是人類本身的問題啊,我,我也在面臨一個大問題,一個很大的問題。”看向了梁晨,“我,我也會死嗎?”
“當(dāng)然,人都會死,怎么,怕死了,哈哈,那你就真是人類了,人類都怕死,我也怕啊。”
梁晨聳了聳肩,“你最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啊,那可是夠厲害的,因為人自從有了智慧后,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嗯,算是吧。”
雪姑娘想了想道:“我也怕死,所以我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就如同我想辦法變成人一樣,去解決。”
“那就恭喜你了,你的人生目標(biāo)很強大,嗯,對了,如果找到辦法,可要告訴我啊。”
哈哈的笑著,聊著,二人漫步著走在鋼鐵之城里面,自顧自的不知不覺的走了出去,走到了鋼鐵之城外面。
有五個等待許久的人,便也隨之而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