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全都是我的地盤,有一個喪尸,我就殺一個,有兩個,我就殺一雙!”
即便是末世后人口大減,牧之皓對于華夏的領土,半點相讓的意思都沒有。他手中的黃金刀在說話之時,也是再次燃燒起一片黃金火焰,眼看著一場大戰(zhàn)就要再次爆發(fā)。
“吾王,我們可以往北邊再走走,那里還有不少土地!”
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尸族男子,走到蚩尤的邊上,壓低了聲音說道。即使是牧之皓能夠聽得到,其他人和尸族,卻未必有那個敏銳的聽力。
“這片土地上的國家,有一種武器,很強大!”
說這個的時候,那個尸族男子的目光,微微泛著一抹藍色異芒,跟那一雙閃爍著黃金光芒的眼眸對視在一起。
“伊諾,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不甘心?。 ?
蚩尤眼眸里的藍色幽光,此時也像是一團燒著的藍色火焰,對著一旁的那個帶著金絲眼鏡尸族男子悶聲說道。
“吾王,會有機會的!那個人,他跟您的心情是一樣的!”
看到對方邁步走了過來,牧之皓手中的黃金刀光芒再次暴增了幾分。只是眼中的火焰,卻是淡了一些。
“尊敬的人類的王,我們尸族愿意彼此暫時和解,拼殺下去對我們都沒有好處!作為和解的誠意,我們會退回這條線以外,同時也將這些人類還給你!如果你愿意的話,也請讓吾王看到人類的誠意!”
“你叫,伊諾?!”
牧之皓眼眸之中寒光閃爍,在那個走出來的尸族男子身上,他感覺到了比之蚩尤也只是弱了一些的氣息。如果可以的話,他已經(jīng)做出了要除掉這個尸族的決定。
“我們只想要一片可以安靜生活的土地,在那一群外來者到來之前,有更多的自保之力!人類的王,如果你足夠強大的話,一定也能感覺到,來自腳下的土地,在向我們傳達著必須要保護它的意志!”
伊諾似乎并不擔心牧之皓會出手殺他,也像是沒有看到對方眼睛里的殺意和寒光一樣,語氣略顯沉重的說道。
他的話讓牧之皓心里生出一股異樣的情緒,但卻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只是手里的黃金刀,往地面上貼了幾分,身上的氣息也收斂了很多。
“這里以北,歸你們!但只要過線,我必定送你們一份‘大禮’!”
在地面上的那一張地圖的紙張,被牧之皓揮手一刀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刀口,語氣陰冷的說道。那是將國界之外的土地,都有不少劃在了他的那一條刀線內。
既然對方在忌憚他自己也決定不會輕易使用的災難性武器,他自然也要趁機將好處最大化。至于那是不是自己所掌握的土地,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呵呵,牧之皓,你好大的胃口!”
蚩尤領著幾個尸族往前走了幾步,瞄了一眼那一張已經(jīng)快要被撕成兩半的地圖一眼,眼中寒光再次閃爍不停。
“一年之后,還是這里!我們,再來一戰(zhàn)!”
“但愿那時候,你的心核還在!”
牧之皓眼中爆射兩道金光,猶若實質逼視著蚩尤他們,語氣中的煞氣更盛之前。三言兩語之間,這一次為期一年的戰(zhàn)斗之期,便再次決定下來。這也是為下一次,下達了戰(zhàn)書。
“我們走!”
在對方的眼皮底下,蚩尤沒有再讓尸族去為難那些幸存者。當然,也是有一些后手在。而且真的說起來,那三千多的幸存者此時估計還活著的,也就只有一千多,另外的一半多都成為了戰(zhàn)斗余威的犧牲品。
這么算下來,其實尸族只損失了不到二十個,傷亡比簡直不是一個等級的。但若是依照著實力進行來算,那些死掉的尸族每一個,都有著解決數(shù)千人的實力。即便是只損失三五個,怕是都會讓尸族的統(tǒng)治者心疼好久。
一直看到蚩尤領著那些尸族往北邊繼續(xù)趕路,附近潛伏著的喪尸氣息,也開始了動靜,牧之皓才讓邊上的警衛(wèi)團戰(zhàn)士,叫程豪和潛伏部隊趕來。而那些幸存者們,也開始悲痛哭到了一片。除了身邊犧牲的親人,還有自己坎坷不公的命運。
“這些人單獨登記,調一隊人魔營過來看著他們!”“是!”
即便是沒有其中一些人帶著恐懼和怨懟目光看向自己,牧之皓也沒打算這么輕易的就接納這么一群人進入到自己的勢力中。他們身上是否攜帶著未知的喪尸病毒,思維意識是否已經(jīng)被尸族之中的一些聰明“人”洗腦了,這些都是他很重視的問題。
但凡是有一點疏漏,對于勢力的打擊,將會是致命的。下達了調派一隊人魔營來看著他們,就已經(jīng)表明了牧之皓對他們的態(tài)度。不過腦海里閃過的另一個念頭,也是讓他眼中一亮。
牧之皓在這里等了不短的時間,在那一千多的幸存者男女火化了親友的尸體,或是帶著骨灰離開,或是將之拋灑在一片草地、一條溪流中,其中一些人的身影,也進入到了首領長官的視線。
有首領長官坐鎮(zhèn)一方,那些尸族自然是不敢再來騷擾。中午過后才回到城鎮(zhèn)的幸存者,一個個像是餓死鬼投胎一般,貪婪的將盛給他們粥湯的碗盆都添的干干凈凈。
“偉大而志高的真神冕下,您卑微的仆人前來接受您的神諭!”
那三個人有男有女,兩個男女是歐美面孔,一個是亞洲面孔的人,被警衛(wèi)團戰(zhàn)士帶進了客廳。見到牧之皓后,立即跪倒在地上,匍匐過來想要親吻坐在那一張椅子上人的腳面。
“你們最近表現(xiàn)不錯,整理出來的教義呢,拿出來我看看!”
“是,遵吾神諭令!”
那一個亞洲面孔的人,滿臉激動的接過邊上那個女的遞來的一本書冊,雙手捧著遞到牧之皓身前。
從剛才嘴角就一直在抽動的牧之皓,強壓住心底的不適感,接過這幾個崇拜自己并奉己為神明的神棍,所編撰出來的所謂教義,細細翻看著。
勢力中雖然也有其教派的信徒在活動中,但沒有官方默認和支持下,都過得很辛苦。也只有這些人打著首領長官招牌的人,最近過得比較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