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之后,陳奇便進入了繁忙的學習之中,他要在九月到來之前,達到二階藥劑師的頂峰,這樣才能種植無息果。無息果是一種在第一次與重大爆炸之前,就存在于地球的一種神奇的植物。據說5級的無息果可以管時間內改變人體的構造,陳奇想這個也許可以改變人類的滅種危機。
九月份的時候,工會的主要人員開了一個未來發展會議。主要是為了今后的發展方向做一下計劃和調整,以便能夠使得工會能夠在末世更好的發展下去。
“由于實驗品的充裕,我們實驗室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改變人類從末世開始的不孕問題方法,不過我們的實驗中,成功率不是很高,需要進一步的探索和努力。所以我需要一批新的試驗品,最好品種多樣一些,有利于實驗數據的準確性。”鄒言推著眼睛,穿著有些泛黃的白大褂,拿著不知是誰寫的讓人無語的發言稿,很是慷慨激昂的說著,在座的工會人員,盡量把他所說的試驗品替換成各種小白鼠。不過陳奇猜測,最后一句話其實是鄒言自己加的。
“品種多樣,怎么個多樣法,地域的,還是膚色的,還是種族的,您也給個準話,我去給您弄去。”急于想要當爸爸的大雄,眼冒紅光的發問道,大有一副要改行當人販子的架勢,旁邊的陸菲菲也很激動,畢竟自己手下還有一幫子沒有啥特長的,只能在基地打下手的女孩子,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那么你這些女孩就不會被基地的人排斥和輕視了。
“都要,甚至于不同年齡段的,當然,十六歲以下的不要,他們生不了孩子。”由于中國語言的同音問題,在做的沒有人聽出鄒言華麗的潛臺詞,“四十歲以上的也不要,生孩子太費勁,而且也未必健康。最好是各種進化方向的也要有,這樣能有助于我們研究新生兒的進化、遺傳問題。”
“可是我們上哪里找那么多的老外啊,咱們這里以前倒是有很多,不過現在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可都是順民。”在這一點上,顯然大壯還是一個守法的孩子,當然,如果不是這種性格,也不會被徐正峰培養成保全部長了。
“據說大洋上有個物資交流拍賣所,貌似有奴隸交易,不過大部分都很貴,而且,我們沒請柬。”陳奇適時的插了一句,當然他也是上輩子聽說的,是歐洲人開的,聽說還有靈物拍賣。
“沒事兒,我可以找鄭可生要一個,他有。反正這小子還欠咱們的雇傭費呢。就讓他拿這個頂賬好了。”徐正峰對于打擊、敲詐鄭可生,一直是不余遺力的,“好了,換下一個議題,后勤部有什么。”
“上個月,我們對一些可以使用的1~2級的變異生物進行圈養,近期有了一定的成果,其中有一種肉鴿變異的中型鳥類,獲得了在食堂就餐人員的一致好評。這種肉鴿我們叫它駝肉鴿,駝肉鴿的養殖并不復雜,而且肉質鮮美、產量不低,建議大規模飼養。還有一件事,希望大家引起注意,據北方來的商人說,北方出現了一種特殊的異獸,它是由幾百上千的同種生物組合而成,就像蟻團一樣,很難消滅,有老鼠、螳螂、食肉蟻等幾種,建議大家做好應對策略。大家應該發現了,至今為止在南方的這些害蟲,自從末世一來,就消失了,這很不平常。”羅音女士出身于政府部門,對此很是憂心。
“這個,可以交給我來解決,我正好過段日子,要去北方,我可以去查探一下。”偵察大隊的遲云懶洋洋的說道,其實他去是為了探聽北方的靈物此有者的資料,陳奇只熟悉南方的,北方的一點也不熟。
“好了,現在該我了。我這個人大家也知道,并不是一個有多大權力欲望的人,大家也是因為這個,才和我一起打拼的。所以我先說一下我的想法,我和鄭可生的接觸比較多,認為他還是個可以托付的領袖型人物,但是我們也不能沒有勢力。所以我想把工會打造成一個超然的組織,就像紅十字會之類的,我們不參加政治,卻在世界上有相當大的話語權。對于具體的,我也沒什么好的想法,大家就集思廣益一下,今天回去,都寫個草案給我,為大家的未來出分力。”徐正峰正襟危坐的說道,說著話的時候,陳奇一直看著他,他的腰繃得直直的,臉上也收起了痞痞的壞笑,好似換了一個人,或者,陳奇覺著自己從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徐正峰。
“那么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大家一會兒都到劉沁那里拿個總結,然后回去好好寫個草案給我,現在散會。”有一點徐正峰永遠不會改變,那就是討厭開會。
陳奇和徐正峰靜靜地并排走著,誰也不說話,好似怕打破這美好的氣氛,最后還是陳奇開口,“我想和你一起去那個物資交流拍賣所,可以帶我去嗎?”陳奇很躊躇,因為每次徐正峰出門后,都是留自己看家的,雖然這是信任的表現,但是陳奇長這么大,還沒有出過國,非常想去非華夏領土看看。
“成啊,和我一起去,基地的事情就交給劉沁,反正他現在沒什么事干。”徐正峰看似無所謂,其實很是期待的說道,“對了,羅音說的那種異獸你知道嗎?聽起來很麻煩的樣子。”
“上輩子,那東西確實很是危害了人類利益,不過后來西南有個我的同行研究了一種殺蟲劑,對組群異獸有很大的殺傷性,不過西南那幫人賣得很貴,狠狠地宰了北方一刀,咱們這邊的比較少,而且有些怕人了,有專家說,是因為這邊的人經常吃它們,已經產生刻在基因里的懼怕。不過我覺著太扯了,如果是這樣,怎么還有三級的變異狗,咱們狗肉也沒少吃啊。”對這一點,陳奇也是想不通,“不過給我一些樣品,我想我也可以做出藥劑將它們殺死。”
“可以讓遲云給你弄一些,你還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讓他帶一些回來。”徐正峰一點都沒有對自己的公器私用有負罪感,“反正這小子有個工件裝置,是夏嫂子的新產品,用四級異獸胡鴉的腦骨做的,大概有2立方米。”
“不用了,我也沒什么很想要的,不過你可以讓他帶些種子回來,我可以調整一下,咱們自己種植。”陳奇想了想,搖搖頭說道,其實他還真有想要的,但是那都是玩具,還是不要讓人知道了,太破壞自己的形象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去一趟Y城,在這個月的14號之前,有件事,我想做,不然我會后悔的。”陳奇用一種異常堅定地語氣說,心底卻很是忐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面對那件事,那件折磨了自己整整五年的事件,即將到來。
“想做就做,用不用我陪你,反正最近我沒有什么要緊事情可干。”隨著鄒言的研究的進展越來越大,徐正峰感到了一種強大的緊迫感,他不希望在自己還沒有成功不做獵物的現在,陳奇為了有一個一個自己的孩子,不給自己任何機會。
“不用了,大叔,我不是小孩子,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基地還有很都事情,你還是做些事情吧,小心被人成功篡位。”據說基地里,有些出現小幫派、小團體的苗頭,甚至有人覺著徐正峰不夠霸氣,想要取而代之,對此陳奇很擔心,怕徐正峰在這樣下去,真的被人轉了空子。
“放心吧,沒事兒,那些人我都知道,一群想當然的傻子,我還不放在眼里,劉沁就可以解決他們。”徐正峰永遠不會讓陳奇知道自己的另一面,徐正峰知道,陳奇討厭權利傾扎一類的事情,自己也絕不會讓這些事情來煩他。
“對了大叔,你和鄭可生那天談了什么,為什么你出來的時候臉色那么難看啊,好像吞了蒼蠅一樣。”陳其實真的很好奇,鄭可生到底是怎么讓徐正峰吃癟的,要知道,兩人斗了這么久,一直是奇虎相當的。
“沒什么,對了,陳奇,你家里還有什么人啊,要不要我派人去找一找。”徐正峰以一個蹩腳的方式轉移話題,“你爸爸把那邊有什么人嗎?”
“沒了,我媽的前夫據說也不是我的生父,我長得一點都不像他,據說我的生父是個外省人,我媽在很遠的地方打工的時候認識的。”對此,顯然陳奇不想多談。于是兩人又回到了最初的沉默。
“如果,我是說如果鄒言的研究成功了,你打算找個什么樣的。”徐正峰試圖卡開沉默,“比如咱們基地,你有覺得不錯的嗎?”徐正峰一臉關心自己孩子終身大事的表情說道,其實心里已經開始罵娘了。
“沒有,其實我沒想過,大概是個賢惠型的,會做飯,平時關心我的健康啦,會帶孩子啦,有耐心什么的。大叔,難道你不應該先考慮一下自己嗎,你可是奔四的人了。”陳奇好奇地問道,其實心里對于自家大叔以后就不會是自己一個人的這件事,很是傷感和不舍。
“沒想過,憑感覺吧,感覺對了就行。”徐正峰有些開心的說,對于自己孩子的形容,有些高興,自己大概都可以達到。自己會做飯、關心他、有耐心、同樣喜歡孩子。也許自己該去鄒言那里,關心一下自己下屬的工作,嗯,明天就去。
痛苦死我了
話說,大家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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