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峨眉派的眾弟都不敢相信周岑寒的話。
“你們沒聽錯,我確實是讓陸凌擔任峨眉派的掌門人。”周岑寒神情嚴肅的看著眾女。
“我不同意。”陸凌猛的站起身來,急促的反對道。
“大師姐,師父說……”一個外門弟小聲提了個話頭。
“要說,就把話說完。”周岑寒看了那個外門弟一眼,把她的話補完:“沒錯,師父是說如果我能活著,讓我接掌峨眉派。”
周岑寒也不再坐著,站起身來看著在場所有的人,緩緩道:“我是師父抱養的孤兒,我的眼里只有師父,師父的眼里也只有峨眉派。師父的個性你們都清楚,憑心而論你們認為師父是希望峨眉越來越好,還是我當峨眉掌門。”
“這不沖突,大師姐只有你做峨眉掌門才能服眾啊。”陸凌反駁到。
“服眾?陸師妹你還記得慕小婉的話嗎?她說黃如曼一心為妖族著想,從不為自己謀私利。再看看我們峨眉,十三個人都不能齊心合力嗎?如果峨眉眾人不能全心全力的輔助你,那么峨眉派解散也罷。”周岑寒面帶凄悲的說道。
“大師姐,你推我做掌門,連我自己都說不服我自己啊。”陸凌語帶哭音的說道。
“陸凌,你先別急,你們大家也是,聽我慢慢給你們分析選擇陸凌做掌門的原因。先說句自夸的話。能挑起整個峨眉派大梁的人,除了我之外也只剩下陸陵一個人了。這點你們都同意吧?”周岑寒想眾人反問道。
“還有二師姐、四師姐她們……”陸凌幾乎不需要思考的就反駁了大師姐的話。
“陸凌。你果然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二師妹,李藝思。為人正直、重情意,本來也是我考慮的最佳人選之一,但是她眼里有沙難容又不善于辯明是非,她做掌門太過鋼硬,鋼則易折所以并不是掌門的最佳人選。二師妹如此說你,你別在意。”周岑寒略帶歉意的望了望李藝思。
“大師姐。你說的對。”李藝思一臉認真的贊同周岑寒給她的評價。
“三師妹,趙筠,你與師父的性最像,心軟、脾氣又好。有師父的前例。我就不多說你了。”周岑寒沖趙筠輕輕的笑笑。
“大師姐,我知道的。【葉*】【*】”趙筠也笑了。
“四師妹,穆拉汝,你也是我考慮的人選之一,因為你為人最是公正。但你不愿多言,所有的事你都看在眼里卻什么都不說,這樣的個性不適合做掌門,反而更適合執法。”周岑寒望向穆拉汝,等待她的意見。
“不錯。”穆拉汝的回答依舊簡潔。
“五師妹,雖然已經不在了。但是她這個人為人木納,忠心,是一等一的護衛。”周岑寒并沒有因為五師妹已死,就把這個忘記。
“六師妹,陸凌,你沒拜入峨眉之前,支撐整個峨眉,我是孤掌難鳴,你來了之后峨眉才有了后繼的繁榮。”周岑寒沖陸凌微微一笑。
“我……”陸凌無言。
“劉師妹。你是師父的記名弟,本來還打算你與你二師姐她們回到峨眉之后,正式拜入峨眉門下,現在這個愿望已經難以實現了。”周岑寒遺憾人看著劉溫媛,嘆了口氣又道:“但是就算你真的拜入峨眉門下,也不適合成為峨眉的掌門,你身上世家的小姐之氣太重,又有些人云亦云。峨眉交給你,我不放心。”
“大師姐,你說了這么多,為什么不說你為何不當峨眉的掌門人?”劉溫媛反問了一句。
“如果,陸凌與我的個性相差無幾,我可能真的會搶個掌門來當當。我只問你們一句,在我們眾師姐妹里面你們是信服我多一些,還是信服二師姐多一些?我的個性就是這樣了,為人處事總帶著那么一點點小狡詐。讓我去與世家那些老滑頭門耍手腕、扯皮,沒有問題。你們見過哪個一派之主,是這種作風的?而且我若以峨眉派掌門人的身份事事出頭,親力親為,會弱了峨眉的名頭。但以峨眉派大姐師的身份出頭,就會方便許多。”周岑寒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給眾女思考的時間。
“陸凌的年紀是不大,但她果斷,敢為,卻不魯莽。而且陸凌你這個峨眉掌門,可不是光桿司令,外交有我,內治有二師妹,執法有四師妹,談心還有你三師姐和劉師姐在呢!最重要的是從你的身上具備了一派之尊的氣質,你現在需要的磨煉,掌門的風度還差了那么一點點。”
聽到道周岑寒的話,眾女都不言語了,陸凌剛想開口,卻見大師姐對她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我同意大師姐的提議,讓小師妹出任峨眉的掌門。”李藝思沉吟了半響,表示同意。
“我也同意。”趙筠也表態了。
“反正我才是個記名弟,你們都同意,我也同意好了。”劉溫暖發表了態度。
“行。”穆拉汝回道。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陸凌大聲的反對著。
“反對無效。”李藝思輕輕的拍了拍陸凌的肩,笑道:“小丫頭,你認了吧!”
奈何,陸凌如何反對也敵不過她眾位師姐們的意見,最后陸凌終于忍不住哇的放聲大哭起來,惹得峨眉眾女笑做一團。等陸凌哭過之后,她知道這個掌門已成事實,只得在小鎮的樓中,隨便找了個房間把自己關起來,說是要好好想想。反正黃如曼就在附近,有一只妖在這里鎮著,不論是妖獸還是僵尸都不敢靠近。
等陸凌再次出現在眾人之前,第一件事就是對劉溫媛以及那七個外門弟說清一件事,峨眉變動,現在再給她們一次機會,讓她們自由選擇是去是留,陸凌沒有讓她們現在就下決定,而是讓眾人在回到青龍基地之后再來告訴她,當然如果現在就想離開,她也不會阻止。
劉溫媛好奇的問道,陸凌就不怕她現在離開再去告密嗎?陸凌聞言只是笑了笑道真是那樣,她們姐師之間的情義就白處了。劉溫媛不作聲了,也找了間屋說要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