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當然由張神使自己判斷了,只是那兩個女孩在我這里住得久了,不知張神使又該如何向上面交待?還是上面已經派人下來,所以張神使已經輪為他人的馬前卒了?”慕小婉見張士和想詐出她的虛實也不應答,話鋒一轉就將談話的內容引回原點。
只是這一次慕小婉透出的信息太多了,令張士和不由自主地緩和下來他的語氣拭探道:“難到,你已知道水柔兒的身份了?”
“從兩個女孩的口中套話并不是一件難事,何況她們兩人來的第一天就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水冥閣三長老的女兒。”見到張士和放緩語氣,慕小婉淡淡一笑,也不再與他針鋒相對。
“你既然知道兩人的身份還敢用她們與我談條件?”張士和不敢置信地看著慕小婉,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得罪的是誰?!
“要怪只能怪張神使沒有一早告訴我,水冥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不幸得很,等我弄清水冥門的來路之后,她們早已恨我入骨了。我也只能趁著這兩人還在青龍的時候,向張神使討下一道保命符了。”慕小婉口中說得無奈,神色之中卻全無后悔之意?!救~*】【*】
“夠了,別再繞圈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毀這里?”張士和終于不愿再與慕小婉周旋下去,盡管他的修為已然大不如從前,卻仍是渡劫期的修真者,能耐著性與慕小婉說上這么半天早已超過他忍耐地極限了。
“哎呀,我幾乎忘了!張神使可是渡劫期地高手。只是不知道在附骨無影散的作用下還能維持多久?”見到張士和惱怒,慕小婉到是真心地笑了起來。若是在一年以前她或許還會忍讓張士和幾分,但是今時今日,在此消彼長之下她還真添了幾分肆無忌憚。
“什么?毒是你下的?”張士和話音未落,心中怒火高漲,翻手一掌重重擊到他面前的茶幾上,只聽得“啪!”的一聲,玻璃的茶幾頓時碎了一地。
在聽到附骨無影散的名字之時,張士和突然間醒悟了。他一直就懷疑有人下毒,但卻想不出何人會有此能為。今天慕小婉不但數次指出他的修為倒退,更說出了他的修為隨時有可能再跌落一個境界,這讓他如何不信毒正是慕小婉所下?!
“這桌好貴呢!”慕小婉遺憾的說道:“本來那位水柔兒就欠下好大筆債務,這下又要再添新賬了。[ ~]”
“哼,等我抓了你們到時候。還怕換不到人嗎?”張士和期身就向慕小婉抓去,在他看來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要捉一個毫無修為的慕小婉,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實力不差!”
一道冷澀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伴隨而來的是慕小影手中一柄泛起無盡寒意的漆黑匕首。張士和只感覺一抹寒意向脖頸間襲來。再也顧不得去抓慕小婉,轉念之間抽身急退。待他停穩身形定睛再看之時,方才還在說話之人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誰?出來。何必裝神弄鬼?”張士和立身于屋中,揚聲說道。
“小……小影……她……她……”黃如曼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指著慕小婉語無論次的問道:“她渡劫了?”
“好像……還沒有!”慕小婉微微輕笑。
慕小影的實力是不能用常理來理解的,她可是暗系修真者又同時身兼了空間與時間兩大天賦奇術。就連慕小影自己也不一定能分辯得出她的實力究境屬于哪一個等階。但是只以修真等級來劃分,慕小影的修為確實還停留在分神期,并沒有渡過天劫進入真正的渡劫期。
“你究竟是誰?為何會有渡……分神期以上的修真者甘愿在暗中保護你?”雖然與小影的交手只有一瞬間??蓮埵亢瓦€是敏銳地察覺到慕小影的實力最差也要與他現在的水平相當,如果黃如曼沒有在中途插話,他幾乎可以認定暗中之人就是渡劫期的修真者。
“慕小婉。”慕小婉笑意盈盈地報出了她的名字。
“哼,你知道我問你的是什么?沒有背景怎么可能請動堪比渡劫期的高手來保護你?”張士和強壓心中的怒火。
如果開始他只是有求于慕小婉,語言間才略帶客氣的話。自打慕小影出現之后,張士和就不得不小心應對。從發現屋中還有一人之后,他就一直留心屋中隱身之人的蹤跡,但對方就好像憑空消息了一般,沒有任何氣息。屋中當然不可能有慕小影的氣息了,此刻的小影正從慕容毅住處的洗手間出來……
“我姓慕,最大的靠山自然是慕容世家了。怎么神使會不知道嗎?”慕小婉見張士和收斂了身上的火氣,也重新坐了下來。
“我誠意與你相談,你為何總是刻意敷衍?”張士和平靜了一下心情之后,也跟著坐在了慕小婉的對面,接著道:“世家有何能為我會不知嗎?”
“如果神使你真是誠心相商,我又怎么會敷衍你呢?”慕小婉平靜地與張士和對視,嘴角上帶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好吧,我承認我一直小看你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嗎?”張士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正色道:“我沒想到你不旦可能請動妖王出面,甚至連媲美渡劫期的高手都在暗中保護你,在一個下界能做到這點,你已經有與我平起平坐的實力了?!?
“但是,我倒是有一點不明,還要向張神使請教。”慕小婉見到張士和終于放下了從進屋開始就在臉上一直掛著的、那股高高在上地神態之后,才開始轉向正題。
慕小婉關心的事不難猜到,既然水柔兒都能來到下界,為何找尋水柔兒之事只有神使一人在忙?依照水柔兒對自己身份的描述,如果洪荒那里知道她失蹤了,必然會加派大量人手下界??墒侵两襁B句芒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也不過是句芒多了一群沒有絲毫用處的二世祖,這些事的因由,水柔兒是不可能知道的,她只能將目標放到張士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