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潔聽說蔣姐居然以為她要回家,急得連連擺手解釋著:
“不是,我是不想回去。[ ~]你看,這一路上我們不比隊伍里那些男人們吃的好多了!他們現(xiàn)在見到我一個個都低聲下氣的,好像見到了菩薩一樣。”王潔說著在臉上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自我陶醉的神情來。
“嗤,看你那樣。沒見識的!就這點事就美成這樣了。”蔣姐不由得嗤笑了一聲,農(nóng)村來的就是農(nóng)村來的,一點見識都沒有。
“我本來就沒啥見識嗎,一輩也沒讀過幾天書,在我們村里女娃天生就是賠錢貨。哪個家里舍得花錢了。”王潔倒沒有什么不滿,順著蔣姐的接了下來,又道:“好蔣姐,你知道啥?就和我說說唄,我這輩還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們討好呢!”
“好了,和你說說就說說!聽說這次最少要出來三個月呢,怎么樣滿意了吧!”蔣姐也很享受這種被人逢迎的感覺。
“太好了,真有那么久啊?可是我怎么沒看到運糧食的車啊,夠吃嗎?”王潔好奇的問道。
“好了,這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蔣姐故意將臉一崩,端起架講道:“看到那些世家里的人沒?他們都有神仙的法寶,那東西叫儲物袋。”
“唉,要是我也能做神仙就好了。”王潔唉嘆了聲氣愣愣的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個將近四十萬的部隊里,像王潔這樣負責做飯發(fā)飯的女人很多,就連蔣姐那樣半管事的女人也不少。蔣姐看了王潔一眼,自顧自的吃起飯來,她也就能在這些沒什么本事的人面前耍耍威風,回頭她也不過是那些人床上的一只母狗而己。就算這樣,依然有不少的人愿意往那些人的床上爬,當一個人的母狗,總比當一群人的母狗強得多。
“王哥,馬上就要到玄武了。你說這場仗是真的能打,還是像上次一樣來轉(zhuǎn)一圈就回去了?!”說話的人長得很年輕。瞇著一雙小眼睛,卻時不時的閃著精光。
“誰知道呢!”那個被叫做王哥的人,懶洋洋的伸了伸身體,經(jīng)過一天的急行軍不動一動,整個身體就像快發(fā)銹了一樣。
“我說王哥。這兩天大家都在談?wù)撨@事,你怎么一副毫不關(guān)心的樣。”小眼睛的年輕人顯然并不能滿意那個王哥的說法。
“我怎么知道上面人的想法,這么多人去總不會逛一圈就回了吧?”王哥伸完懶腰,拍了拍那個小眼睛的年輕人又道:“走了。[ ~]省點力氣吧!看這個架勢今天晚上說什么都要趕到玄武那邊了。”
玄武基地,城墻上方。
“杜月,你說那些人今天真的會來偷襲嗎?”
“啊。葉姨,你怎么也來了?”杜月一回頭,發(fā)現(xiàn)站在她們幾人身后的居然是葉婉明。
“怎么?這邊在天天打仗,我就不能過來看看?”葉婉明搖頭笑道:“我看你們是打仗打上癮了吧。”
“我以為葉姨不喜歡這些事呢!”沈佳在旁邊也探頭插嘴過來,顯然這些人與葉婉明已經(jīng)非常的熟悉了。
“打仗的事哪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葉婉明看出沈佳這幾個女孩們的興奮的心情。無耐的笑了笑才又道:“我看你們這三天就是在兩方拭探,沒有正經(jīng)八百的打過什么仗,和過家家沒什么兩樣。”
“葉姨,你真神了!”葉圓圓驚奇地看著葉婉明,她知道葉婉明這可是第一次來到這面。居然能猜個**不離十,想了想又問道:“那你猜猜下面會怎么樣?”
“這有什么神不神的。光聽槍聲就知道你們都沒用心打這場仗。至于下面的事還能如何?不過就是句芒在等他們的大部隊到達,不過我還真猜不透你們到底在等什么。依常理來說,現(xiàn)在是你們出擊的最佳時機。”葉婉明在平日里一副什么都不關(guān)心的樣,到底是自家有個當司令的老爸,這些表面上的東西她還是看到很透的。
“葉夫人,你猜得真準。”一邊的曹耿南終于忍不住插口贊了句。
“葉姨!有興趣跟我們一起看看吧,今天晚上可是會相當熱鬧了。”杜月見葉婉明似乎挺有興致,立刻要求葉婉明留下來一起看看。
“也就你們年輕人把打仗當熱鬧看,我來是想問問小婉那邊有什么消息?什么時候能回來?”葉婉明顯然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也難怪她如此!所有人都回來了,偏偏就把蘇智英和小婉留在那邊,好在還有個蘇智英在照應(yīng)著,否則葉婉明連殺過去的心思都有了。
“應(yīng)該今天晚上就能到吧!”葉圓圓猜測著又小聲道:“小婉那邊傳來消息,句芒的大部隊就在這兩天就能趕到了。
“看快,有動靜了!”
就在眾人說話的功夫,突然玄武基地外傳來陣陣人們臨死前的哀嚎聲。葉婉明輕輕皺了皺眉沒有多說話,她知道外面的慘劇是由慕小婉一手策劃出來了,作為母親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的女兒手中沾滿鮮血,即使是末世也一樣。可是她又不能去阻止,從慕小婉成為她的女兒那一天就注定了她的命運。
以前葉婉明或許還會認為有葉老爺撐腰,可以與慕家一拼高下。但當她知道慕家就是所謂的慕容世家,隱世的修真家族之后她就知道想徹底脫離慕容家族的控制,只靠自己的父親是不可能。對于慕小婉的變化是葉婉明從來沒有想到的,自從到了玄武基地之后,她才真正的了解了自己的女兒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這樣的慕小婉讓葉婉明欣慰,但同樣也讓她更加擔心,女兒的能力越大就越是世家眼中的釘,肉中的刺。
“走吧,我們也出去接應(yīng)。”沈佳興奮的臉蛋通紅,她已經(jīng)在基地里憋得太久了,終于等到這一天了,而有這樣想法的人肯定不會是她一個。
“知正,怎么辦?”李敬德擦去滿頭汗水的向少林的知正和尚問道。
“我們的人怎么還不到?”事態(tài)緊急,知正早就忘了什么叫高僧風度,連連催人前去打探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