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之降臨 238 老鼠的威力 書旗
驚愕中的阿爾薩斯直到被巨大的力量劈飛出去之后才反應了過來,盡管已經有極高度智慧的魔劍霜之哀傷在戰斧加身的那一瞬間主動做出了格擋的動作,但瑞文戴爾一只腳已經踏入神階的實力實在不容小覷,更何況這含怒而發的致命一擊,魔劍被震蕩的高高揚起,但是也正因為這把劍的格擋,讓飛來的戰斧的方向交錯了那么微小的一分,深深的嵌入了阿爾薩斯黑色的骷髏板甲的正中央,雖然看起來很恐怖,但是卻真正的避開了那巫妖王最致命的弱點---心臟。
并不是說只要你擊中了巫妖王的心臟就可以輕易的干掉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恐怕阿爾薩斯早已經不知道死掉了多少次,這唯一的弱點真正的含義在于,阿爾薩斯在成為巫妖王的時候,把自己僅剩下的靈魂里所有的善良和意志都存放在了這顆“善良之心”里,一旦這顆心臟被破碎掉,那么在霜之哀傷的無數亡魂中牢牢占據主體的阿爾薩斯的靈魂就會崩潰,到那時,巫妖王才會獲得霜之哀傷隱藏在劍身里的真正力量,從而成為真正千萬亡魂構成的巫妖王,不過那種情況對于現在的阿爾薩斯來說,就意味著真正的末日。.c66
“咳咳”
阿爾薩斯扶住了不斷向外逸散著精純能量的傷口,咳嗽著站了起來,這一刻的它似乎無比虛弱,無堅不摧的霜之哀傷也被它當成了拐杖。
“瑞文戴爾,這一擊我記住了!這一次你們贏了,不過還沒完呢,我會在冰冠冰川的頂峰等著你和你的同伴,到那個時候,才是我們之間真正的決戰!”
說完,阿爾薩斯就不再注意試圖從地上爬起的瑞文戴爾和他身后快速沖鋒而來的盟軍士兵,轉身一瘸一拐的向緩緩洞開了大門的黑暗城堡走去,當然,巫妖王并沒有仁慈到給敵人留下一條毫無障礙的追擊之路,隨著他全身的盔甲不斷發出的撞擊聲,兩個高大并且全身都包裹在旋轉的寒風中的身影擋在了黑暗城堡的大門前方,黑暗城堡中更是涌出了大隊大隊的憎惡巨人,將它們的主人牢牢的保護了起來。
而從已經差不多安寧下來的后方緊急趕來的伯瓦爾翻身下馬,將不斷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的瑞文戴爾扶了起來,然后指著那兩個高大的身影,用不確定的語氣問著身邊面色更加冰冷的瑞文戴爾,
“那是。。。。”
“是法瑞克和瑪維恩,阿爾薩斯還是王子的時候身邊最忠誠的兩個副官,現在看起來它們還忠于阿爾薩斯,有他們兩個人在,恐怕。。。”
伯瓦爾看了看那兩個肅穆但是散發出致命氣場的兩個舊識,還有它們身后那些密密麻麻的丑陋而又強大的縫合尸體,又看了看已經漸漸遠去的阿爾薩斯,也無奈了嘆了口氣,
“士兵們損失慘重,破天號為了局面也使用了超出控制的力量而墜毀,不過阿爾薩斯也絕不好受,天災的飛行部隊幾乎全滅,蛛魔部隊也被甘瑞拉女皇控制,這一戰就這么結束了,到底是我們贏了,還是它贏了。。。”
從后方走來的S指揮官聽到伯瓦爾的低語,只能無奈苦笑了一聲,“這一戰打到現在,北伐盟軍東路除了后方的無畏要塞之外,已經沒有能夠一戰的士兵了,現在我們可以依靠的,就剩下西路的白銀之手騎士團,但是單靠他們的力量,要深入冰冠冰川,我恐怕。。。”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伯瓦爾伸出手,打斷了S的訴說,然后朝天空看去,
“該死的!”
反應過來的伯瓦爾一把將瑞文戴爾和S推出去老遠,然后自己用盡力量朝另一個方向竄了出去,就在伯瓦爾落地的一瞬間,一個包含著墨綠色液體的玻璃罐子落在了幾個人剛才站立的地方,砰的一聲砸碎,就像是被打開了的鍋爐一樣,濃密的綠色氣體沖天而起,把剛剛偃旗息鼓的戰場再次弄得一團糟。
“死吧,天災!死吧,所有的生者!”
伴隨著天空中不斷落下的綠色藥桶,皇家藥劑師協會的首領普特拉斯站在已經融化的冰川之頂喊出了一直以來藏在自己心里的豪言壯語,它驕傲的站在那里,看著所有殘存的亡靈在自己親手制作的瘟疫之下化為灰飛,看到那些驕傲的讓它嫉妒的鮮活生者被它的瘟疫感染,痛苦的死去,這一切都讓普特拉斯那顆已經被仇恨扭曲的畸形心臟感到了極大的愉悅,普特拉斯看到了那黑暗城堡即將關閉的大門和想要逃離的阿爾薩斯,那徹骨的仇恨讓這位才華橫溢的大藥劑師直接瘋狂的吼叫了起來,
“就是它!掠奪了我們生命和意志的叛徒,弒君者,就在那里!法拉尼爾,你在哪里?那個方向!就在那里,發射!用瘟疫將那個卑鄙小人碾碎,我用靈魂和最后的意志唾棄它,干掉它!”
普特拉斯身后的大藥劑師法拉尼爾也激動萬分,在得償所愿的激動之中,藥劑師親手按下了那天災瘟疫車的發射按鈕,數十桶被精心挑選的瘟疫桶在天空中劃出了優美的射線,準確的落在了阿爾薩斯和他的爪牙身邊,頃刻間,那邪鐵鑄造的黑暗城堡就被腐蝕的嘰嘰作響,那些脆弱的炮灰也迅速變成了大地的養料,但是不幸的是,普特拉斯透過那漫天的瘟疫看到了阿爾薩斯狼狽的捂著胸口,一瘸一拐的逃入黑暗城堡的身影,這讓藥劑師就像被激怒的斗獸一樣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身后法拉尼爾的衣領,
“都怪你!它跑掉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都怪你!你這個惡心的雜碎!”
“不,,它逃不掉,我們的盟友已經在那黑暗中為它找到了墳墓,他們的力量您也看到了,阿爾薩斯逃不了了,它死定了!大人,別忘了,我們還有另外的敵人!”
法拉尼爾并不慌張,而是說出了一番讓普特拉斯迅速冷靜下來的話,大藥劑師放開了抓著法拉尼爾衣領的白骨手臂,滿意的說,
“是的,法拉尼爾,這一次你做的非常好,不過,哼,那些從異界來的家伙都不是值得信賴的,不過你說的不錯,我們還有別的敵人,但是,法拉尼爾,你要記住,等到那些家伙帶來了阿爾薩斯的首級之后,別忘了付款,哈哈哈哈,我想,永恒的寧靜大概會讓那些貪得無厭的雜碎滿意的吧,現在,對準我們親愛的瑞文戴爾的方向,把瘟疫全部投放出去,被遺忘者。。哼哼,我才不是什么被遺忘者,我要清洗這個骯臟的世界!”
不過在這個隱秘的藏身之所的附近,在大藥劑師普特拉斯和法拉尼爾都沒有看到的黑暗之處,一段信息已經被發送了出去,而幾雙冷酷的雙眼,也已經盯住了得意洋洋的大藥劑師們。
伯瓦爾跳出的落點很不好,他直接砸在了一塊凸起的巖石上,直接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不過指揮官來不及關注自己的身體,在落地之后,直接站起身,就在他目光所及之處的戰場,已經到處都是那種墨綠色的濃煙和惡心的氣味,這氣味讓伯瓦爾感到了一陣陣的反胃,然后指揮官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遲鈍了,似乎就要那么睡過去一樣。
“不好!”
反應過來的伯瓦爾當即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那劇痛讓他的大腦一陣清醒,身邊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讓伯瓦爾立刻回頭,結果他就看到了地獄一樣的場景,那是他的侍衛之一,一個健壯的小伙子,作戰勇敢不畏強敵,但是現在,倒在地上的侍衛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伯瓦爾看到侍衛身上沾染的那些綠色的液體,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腐蝕著他的*,骨骼,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小伙子的胳膊已經變成了一堆碎肉一樣的東西。
伯瓦爾抽出腰間的長劍,一劍劈斷了那還在朝侍衛身上衍伸的沾染著綠色液體的骨頭,然后架起他的身體,在漫天的濃煙里跌跌撞撞的朝一個方向奔跑,常年鍛煉并沒有放松下來的武藝在這個時候救了指揮官的性命,強大的實力讓他比一般的士兵撐得時間更長,伯瓦爾搖搖晃晃的向前奔跑,但是充滿刺激性的濃煙讓他的雙眼不斷的流出淚水,他的腿越來越沉重,直到撞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之后,就直接撲到在了地上,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咳咳,伯瓦爾,是你嗎?”
在暈暈沉沉之中,指揮官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竭盡全力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拄著戰斧,如同行將就木的老人一樣的瑞文戴爾,和他身后扶著薩魯法爾霸王的S指揮官,而顯然S的強大實力已經足以抵御這些毒氣的影響,伯瓦爾發現,在S身后,還有著一些自己從未見過的奇怪士兵們在跟隨,他們似乎根本不懼怕這種毒氣,而且每一個人身上都背著最少兩個還在呻吟的士兵。
“瑞文戴爾,這毒氣怎么連你也。。。”
“不,伯瓦爾”
瑞文戴爾伸手想要將伯瓦爾拉起來,但是指揮官從被遺忘者之王手臂上傳來的虛弱力量上也感覺到了瑞文戴爾此時的不妙,S立刻接替了瑞文戴爾的動作,用左手的橡木戰斧一把勾住了伯瓦爾的盔甲,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在幾個人繼續奔跑的過程中,伯瓦爾才聽到了瑞文戴爾對于這些突然出現的毒氣的解釋。
“這根本不是什么毒氣,這是瘟疫,而且是特制的針對亡靈體質的瘟疫,在我被遺忘者士兵們來之前,那些皇家藥劑師協會的渣渣們就想要在這戰場上實驗這種恐怖的東西,但是被我制止了,現在看起來,它們的目標除了天災之外,還有我們,那些瘋子已經徹底的瘋了!它們想要毀掉全世界!包括它們自己!”
伯瓦爾沒有說話,實際上,現在的他也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在一行人向戰場之外遷徙的過程中,一些并沒有被突如其來的瘟疫波及到的士兵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之中,在到達戰場邊緣的弗塔根要塞時,隊伍已經相當龐大了,殘存的士兵們互相扶持著向安全的要塞移動著,S后頭看了看,也不禁悲從心來,原本的十幾萬精銳士兵現在就剩下了這么多,看樣子連三萬都不到,不過伯瓦爾帶領的大部分士兵都恪守著命令留守在戰場邊緣,所以戰后盟軍能夠留存的士兵,總共六萬到七萬之間,折損率超過了百分之五十,又怎么能稱得上是贏呢?
士兵們的士氣已經低落到了谷底,剛剛回到要塞,S就下令全體準備撤離這個已經不安全的地方,士兵們強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回收拾著東西,被感染的士兵們都被集中起來安置在另一個地方,那些跟隨著S的奇特士兵不斷的在瘟疫肆虐的戰場上來回尋找著還有一口氣的士兵,并將他們救回到要塞里,總之這片在前幾天還戒備森嚴的地方,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不過隨著在戰場之外的伯瓦爾的士兵們歸隊之后,紛亂的秩序總算回復了一些。
“大人,看那里!”
在弗塔根要塞的瞭望塔上,緩過神來的伯瓦爾用長劍撐起了身體,指著一個隱秘的方向對S說,
“所有的瘟疫都是從那個方向發射出來的,皇家藥劑師協會的渣滓們肯定就躲在那里,我們。。。。”
“我們只能看著它們荼毒我們還留存在戰場上的將士們!”
S陰沉著臉,“別忘了,伯瓦爾,現在我們手里已經沒有足夠的士兵去追捕它們了,那些家伙肯定算準了這一點,才敢肆無忌憚的在正面戰場剛剛平靜了的時候選擇進攻!而且我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它們還有后手!”
“難道就這樣任憑它們逍遙?”
伯瓦爾憤怒的一拳打在了墻上,“真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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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的靠在瞭望塔上的瑞文戴爾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最后也只能選擇了閉嘴,畢竟這一次的問題是出在它們被遺忘者身上的,哪怕用一萬種理由開脫,它依舊感覺到了沉甸甸的壓力,而且就在剛才的瘟疫里,瑞文戴爾和它麾下的恐怖衛士們也是損傷最慘重的一支,毫不客氣的說,現在的瑞文戴爾其實力已經下降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就連說話,對它來說都已經成為了一種負擔。
不過伯瓦爾充滿怨氣的話還是被另一個聲音接了下來,雖然這并不是他想要的。
“哦哦哦,你們是應該不甘心的,畢竟原本的平戰之局變成了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看看您,瑞文戴爾殿下,您現在虛榮的就像一只可憐的老鼠,哦,不不不,別試圖用您那把可怕的武器來消滅我,準確的說,您現在沒有那個實力!”
S在聲音出現的一瞬間就抄起了放在手邊的橡木戰斧,結果在他腳下卻出現了一圈不斷旋轉的光球,任憑S怎么掙扎,卻還是被光球拉起到了半空中,那九枚白色的光球旋轉的越來越快,直到最后,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封”字,S高大的身體從半空中跌落,就像被勒緊的蠶一樣,手中的橡木斧也哐當一聲砍入了地面里。
虛弱的伯瓦爾依靠著墻面半舉著長劍,而更加虛弱的瑞文戴爾在想要拿起影之哀傷的時候就被那個高大的,全身涂滿油彩的野蠻人一樣的家伙打翻在地,
“伯瓦爾先生,請您不要緊張,我們只是想請您和S大人到我們的地方休憩片刻,您看,在我們的幫助下,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了不是嗎?”
“你們是誰?皇家藥劑師協會的襲擊跟你們有關系?”
伯瓦爾冷靜的問道,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
大個子拍了拍光滑的腦門,又大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叫蠻者,您可以叫我蠻者戮,恩恩,您說的很對,要不是我們的幫忙,您認為那群只會嘴炮的家伙能夠把那些危險的生化武器運到離戰場只有寸許的距離還不被你們的斥候發現嗎?哈哈哈,愣著干什么,該你們了!”
大個子嘻嘻哈哈的對身后的幾個人說,伯瓦爾驚疑不定的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走上前來,和蠻者戮站在一起,從伯瓦爾的感官里自然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四個人每一個都最少有半神的實力,那個蠻者戮更是直*神階的存在,這聯合在一起絕對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但是為什么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
“炎者南宮紫!”
“冰者菩天”
“旅者無名”
“你們是。。。諾亞選民!”
伯瓦爾從這幾個人獨特的裝飾和隱隱同出一源的氣質很快就猜出了他們的底細,不過這個發現讓伯瓦爾打心底涼到了心口,以前根本不被任何人重視的那些逃荒者一樣的諾亞選民里居然還有如此的高手,莫非他們才是這場至關重要的賭局里最后的那個漁翁不成?
“啊哈,不愧是指揮官一級的人物”
蠻者戮大笑著對伯瓦爾伸出了大拇指,“既然您猜出來了,我也就不躲躲藏藏了,沒錯,我們是諾亞選民,但是別把我們和那些炮灰混為一談,我們是至高的十強者,是諾亞選民里的絕對武力,而且就我個人認為,即使在你們的世界里,我們也是絕對的強者!”
“所以不要廢話了,蠻者,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站在大個子身邊的身穿火紅色奇怪法袍的中年人不耐煩的打了個響指,一團紫色的火焰徑直將伯瓦爾和瑞文戴爾包裹了起來,不過在那火焰觸及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S身邊的時候,很快就隕滅于無形,這力量讓炎者南宮紫再次感嘆了起來,
“真是麻煩的家伙啊,都被禁神咒困住了,自身逸散的能量居然還這么強大,如果不是出發前我們帶著這禁神咒的話,恐怕光是這一個S,就足以讓我們吃大虧了。”
“不過說起來,現在我們手頭的禁神咒這種東西也不多了呀,前幾次為了抓捕那些龍就浪費了不少,在這么下去,很快我們就要和這些本土的強者們硬碰硬了,這不是辦法,恩,回去要好好參謀參謀才是。”
一身金*長袍,看上去分外騷包的旅者無名用手中的黃金法杖敲了敲地面,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到達了S的身邊,
“哎,還是得用老辦法,先把這家伙傳送回去,然后我們再慢慢忙活,下一個目標是誰來著?安東尼達斯嗎?”
正絮絮叨叨說話的無名彎下腰,似乎是想要將S提起來,結果就在他將仰面撲到在地上的S翻過身之后,愕然發現本該昏迷的S居然朝他咧開了猙獰的牙齒,這讓無名發出了一聲尖叫,立刻就發動旅者的天賦技能,瞬間傳送回到了蠻者的身邊,但是一道血紅色的氣刃卻還是如影隨形的跟著他一起破碎了時空,在無名的身影剛剛出現的一瞬間,就狠狠的擊中了他瘦弱的身體,無名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然后一口鮮血如同瀑布一樣從他嘴里噴了出來,而他腰部原本的那塊裝飾品一樣的玉石,也應聲而碎,看起來,就是這塊玉石保住了無名的姓名,要知道,S這含怒一擊,原本可是打算直接干掉這四個家伙中的一個的。
“今天,你們諾亞選民和我們艾澤拉斯國家聯盟之間的一切恩怨就此斷絕,從此之后,!”
S手握橡木大斧,一字一頓,語氣肅殺的說,
“而你們四個,就是這宣戰的滴血!”
“話可別說的這么滿!我親愛的S指揮官!”
蠻者戮在查看了無名的傷勢之后,也冷笑著從背后抽出了自己的兩把巨型戰斧,而他周身的氣勢也更加的煊赫,竟然一時間和已經成就神階的S拼了個勢均力敵,
“單打獨斗我們可能都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別忘了,S,我們有四個人,而你,只有一個!”
炎者南宮紫隨手在空氣中抽出了四個旋轉的紫色火球,雙眼寒光的站在了蠻者的身后,
“其實我個人,對你們這些土著,也沒有什么好感呢!”
“是嗎?我也一樣,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肖爾的低語伴隨著刺穿南宮紫三層火焰護盾的匕首出現在了炎者的身后,那從腰部傳來的劇痛讓南宮紫手中的四個火球立刻就消散在了空氣里,不過這家伙也算是硬漢,竟然不閃不退的用一只手扼住了肖爾的手臂,然后另一只手沾滿了紫色火焰就朝身后貼了過去,結果嘛,理所當然的撲了個空。
“從你們降臨到現在,軍情七處從沒有放松過對你們的監視,哼,十強者,不過如此!”
從黑暗中走出的肖爾依舊是一身暗淡的皮甲,不過他手中的龍骨匕首卻已經染上了鮮血,肖爾不屑的看了看對面嚴陣以待的四個人,隨手從懷里掏出了一樣東西,朝蠻者扔了過去,
“兩個小時之前,紫羅蘭城堡遭遇到不明身份的突襲,目標直指安東尼達斯大師和吉安娜女王,不過可惜的是,你們太小看艾澤拉斯的底蘊了,襲擊的三個人除了那個叫愚者的狼狽逃跑之外,你們所謂的隱者和刺者都被當場擒住,你們信不信,只要我手中的這枚水晶破碎,他們兩個就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說出你的條件!”
蠻者戮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放開瑞文戴爾和伯瓦爾,從這里消失,你們的人會在三十分鐘之后被釋放,還有,如果你們再想要進入這場戰局里搞那些小動作,下一次可就沒這么好運了!”
蠻者和其他三個人眼光對視了片刻,然后雙手一揚,被火焰束縛的瑞文戴爾和伯瓦爾就朝著S的方向飛了過去,不過肖爾并沒有放松警惕,在兩個人飛來的一瞬間,肖爾就消失在了空氣里,而原地則留下了一個淡淡的虛影,看上去似乎和他本人沒有什么差別。
“小心有詐!”
S頓時明白了過來,他將戰斧放在一旁,正準備接住兩個飛來的同伴,卻不妨蠻者戮猙獰著雙眼就砍殺了過來,
“嘿嘿,隱者和刺者是生是死,和我們有什么關系!S,受死吧!”
而蠻者身后的幾個人也立刻進入了戰斗狀態,一時間,整個大廳里都被寒冷的冰塊覆蓋了一半,另一半幾乎立刻就要燃燒起來,而無名旅者,更是分出了數個身影朝S掩殺了過去,看的人眼花繚亂。
“早就說,你該去死了!”
肖爾的聲音再次出現了南宮紫的耳邊,這個被傷害過一次的家伙立刻就停下了手中的法術,轉而在身體周圍再次布下了四層結界,結果他身邊的冰者菩天卻仰頭噴出了大口的鮮血,肖爾出現在了菩天的懷里,就像是擁抱最親愛的人一樣親密,但是菩天胸口出現的數個恐怖的傷口卻顯示出了肖爾這一擊的可怕威力。
“早說過了,你們不過如此。”
肖爾冷笑著將已經被靜默毒藥封印了法力流轉的菩天一腳踢倒,然后雙手反握著兩把猙獰的匕首悍然發動了號稱刺客最強攻擊的殺戮盛宴,一時間整個大廳中都是肖爾來來回回的身影,南宮紫感覺自己就像是脆弱的沙包一樣在這種可怕的攻擊中根本找不到防御的方向,眼看著菩天越來越虛弱的呼吸,南宮紫咬著牙將法杖狠狠的刺入了大地,
“灼燒地獄!”
頓時灼熱的紫色火焰從南宮紫周身噴射而出,全方位沒有任何死角的籠罩了整個大廳,這種瞬發的范圍性魔法威力巨大,哪怕是肖爾這種強者也感覺到了那紫色火焰可怕的殺傷力,幾乎是立刻就取消了技能,遁入了暗影界中,
“無名,走!”
南宮紫大喊了一聲,回過神的旅者幾乎是立刻雙手貼在地上,四團有些暗淡的光芒閃過,十強者的四個人在這光芒里消失在了大廳中,蠻者臨走時還冷笑著朝S做了個割喉禮,分外囂張。
“怎么樣?”
肖爾現身的第一時間,S就問道,他心里泛起的不詳已經分外濃烈了。
“安東尼達斯大師重傷,羅寧*師昏迷不醒,還好有吉安娜女王控制著達拉然的攻勢,否則暮冬要塞很可能就在剛才那一波亡靈的攻擊里落陷了!”
肖爾臉色很難看,他又拿出了另一個小東西,
“我現在不能肯定這些家伙到底有什么陰謀,但是很顯然,他們正在破壞艾澤拉斯的秩序,而且奧格瑞瑪那邊也公然接受了他們的結盟條件,巨魔的沃金在不久之前遇刺,幸好沒有大礙,可以肯定就是這幫家伙做的。”
“十強者?”
“是的,不過不是這一伙十強者,是另一伙!”
“他們到底有多少十強者?”
S驚訝的問,
“目前來看,不會少于三十個,但是他們彼此似乎也有矛盾”
肖爾苦笑了一聲,“就連天災那邊也被他們騷擾的不清,就在剛才,重傷的阿爾薩斯差點就被他們干掉了,不過巫妖王隱藏起來的實力還真是強大,前去偷襲的五個家伙沒有一個活下來。”
S的眉頭越來越深了,指揮官抬起頭看了看北方,然后嘆了口氣,雷恩大人啊,難道您還想讓這個世界更加的混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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