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妖是個什么東西?答案是巫妖不是東西。
巫妖是亡靈法師中的一個異類,他們無一不是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法師,放棄了生命的形態(tài),他們將自己的靈魂轉(zhuǎn)移到某一物體中,只要這個叫做命匣的東西不損壞,他們就相當(dāng)于是永生不滅的存在,具體多牛逼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牛逼就是了。
一個如我這樣的菜鳥,竟然干掉了一個巫妖,而且從這印章上面的內(nèi)容來看,這應(yīng)該還是一個有幾百年歷史的明朝巫妖,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不管怎么說,存在即是合理,灑家既然干掉了他,就是灑家的本事,不過看到撒旦手里拿方疑似田黃的印章,我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你想干嘛?”撒旦見我兩眼放光的看著那方印章,連忙把那東西往懷里一藏,好像生怕被我搶走一樣。
“呵呵,旦哥,我聽說巫妖這種東西,只要是控制了他的命匣就等于是控制了巫妖,這么強(qiáng)大的小弟,您在這里估計也用不上,不如先還給我,我?guī)е鋈ソo您打江山去。”我嬉皮笑臉的對撒旦說道,。
這巫妖可是一個boss級的小弟啊,如果能夠控制他的話,那就等于同時多出一個遠(yuǎn)程施法者和無數(shù)的骷髏小弟,現(xiàn)在求賢如性饑渴的我,怎么能夠放著他在這兒陪撒旦搞基。
“不行!”撒旦一口回絕了我,“這家伙我暫時還有用,需要吸收他命匣里的能量來恢復(fù)力量,等我用完了,自然會還給你。”
我擦!老子可是你的親小弟啊,你吸收巫妖命匣的能量補(bǔ)身體,等你吸完了,這巫妖還不變成一把藥渣,老子還要來干什么?
不過這是人家的地盤,自從我把這方印章放進(jìn)黑巖空間的時候,這東西就姓撒不姓汪了,人家不給,我也沒辦法,只能想辦法從別的地方撈好處。
“旦哥,你看人家別的主角,上場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能拿到一件空間裝備或者是空間儲存能力,將自己需要的東西儲存子里面以備不時之需,現(xiàn)在外面缺糧,我旁邊就是大量的食物,可惜卻帶不走,您是不是也給我弄個能裝很多東西的空間,讓我也方便一下啊?”
既然撒旦賴了我的巫妖,就必須得掏點(diǎn)好處來彌補(bǔ)我的損失,現(xiàn)在市面上糧食變成了硬通貨,妹子大幅貶值,如果能搞個空間包多裝點(diǎn)火腿腸回去,也能換兩個軟妹子來伺候一下哥——當(dāng)然,前提是魯晴這個母老虎允許的話。
聽了我的要求,撒旦愣了一下,非常疑惑的看著我不說話,知道看得我渾身快起雞皮疙瘩了才問:“你不是有黑巖空間嗎?你沒試過往里放東西?”
“黑巖空間不是只能放怪物尸體和靈魂能量嗎?難道也可以放別的?”我被撒旦也是一愣,仔細(xì)想想,似乎的確沒人告訴過我,那個黑巖空間里面不能放其他東西的。
“沒事,沒事,就當(dāng)我什么沒說,你趕緊回去吧,哈哈,我說你怎么光著身子就進(jìn)來了,還以為你習(xí)慣裸奔呢,不錯不錯,本錢不錯,哈哈哈……。”撒旦笑著再次使出黯然銷魂掌準(zhǔn)備送我離開。
臥槽!經(jīng)他一說,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解除了禽獸附體后似乎一直是光著的,剛才光顧著說話,竟然沒注意,被這個
老玻璃白看了這么久……
我正要開口叫罵,但撒旦的黯然銷魂掌已經(jīng)印在了我裸露的胸口上,把我推進(jìn)了那翻滾的漩渦之中。
“臥槽!”我高叫著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剛一睜眼就看到魯晴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走神了?”魯晴問道。
作為一個男人,雖然是一個屌絲男人,但也絕不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告訴魯晴我被撒旦坑了巫妖又白看裸替的糗事的,否則這個腐女還不知道會在那顆不潔凈的腦袋里面腦補(bǔ)出多少我跟撒旦之間的耽美故事。
“哈哈,剛才被撒旦大人召見,給了我一個超級牛逼的能力,待會咱們可以將這里的吃的全部都帶回去了,估計咱們以后吃幾年都夠了。”我將不光彩的故事隱去,光撿著長臉的給魯晴說,說著,還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放在左手的手心,意識一動,那磚頭就被掌心的黑巖吸了進(jìn)去。
“怎么樣,很神奇吧?”我攤開手掌對魯晴炫耀道,但是還沒等魯晴回答,突然一股巨大的斥力從我的掌心傳來,那半塊板磚突然從我的仰著的掌心快速的噴射出來,差點(diǎn)砸到我湊在跟前的腦袋上。
“不要隨便往里亂放東西,”伴隨著板磚的飛出,撒旦那粗獷的聲音從掌心的黑巖中傳出:“你存進(jìn)來的東西都是放在我家里的,以后只能放吃的用的,你要是敢隨便放垃圾進(jìn)來,老子全部給你丟出去!”
艸!我和魯晴面面相覷,我還以為這黑巖空間就是個能儲存東西的異空間,沒想到竟然就是撒旦帶著的那個地方,這家伙貌是沒能力給我開辟個存東西的地方,又不怕在我面前說做不到丟人,所以把自己家給我存東西了,難怪最后他會說那句就當(dāng)他什么沒說。
不過撒旦也沒有想到,他這句只能放吃的用的,到底給他惹來了多大麻煩。
不管怎么說,反正現(xiàn)在是有了儲存東西的地方,我和魯晴再次回到倉庫,將剩余的火腿腸存貨全部都裝進(jìn)了黑巖空間,又砸開冷庫的大門,將里面凍著的十幾噸凍豬肉全部一掃而空,把整個廠區(qū)掃蕩了一番后,連人家?guī)旆坷锩鏇]拆封的白大褂都收拾干凈了,這才意興闌珊的離開了這座地下黑屠宰場。
離開廠區(qū)剛沒多遠(yuǎn),魯晴卻突然停了下來,站在那里扭扭捏捏的不愿意繼續(xù)往前走,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奇怪的欲望。
“怎么了?”我好奇的問,這女人總是喜歡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現(xiàn)在突然這么看著我,不會是覺得這里四下無人想把我就地正法了吧?
“我……我有點(diǎn)累了,走不動了……”魯晴略帶扭捏的對我說道,但是從她的眼睛中,我卻看到了一絲異樣的光芒。
有陰謀!在注意到魯晴眼神的第一時間,我就覺得這女人又要搞什么奇怪的事情,她現(xiàn)在可是戰(zhàn)斗力九百八的人形暴龍,走幾步路就累了?誰信啊。
不過,在這荒郊野外黑燈瞎火的,她能搞出什么貓膩?累了?無非就是停下來休息或者讓我背她,不論是哪一種,孤男寡女在這黑咕隆咚的地方蹭來蹭去,想要上個三壘不是跟玩一樣?哪怕是直接全壘打也不是不可能吧?
“
要不咱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我心中齷齪的想著,嘴上卻表現(xiàn)出極為關(guān)心的樣子問道——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啊,就是喜歡裝,明明兩人奸夫淫婦都憋著壞想做點(diǎn)后臺審稿不讓寫的事兒,卻非得委婉著來,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
但是,出乎我預(yù)料的是,魯晴卻一口拒絕了我停下來休息的建議。
“休息,不行,我們得趕緊回去,要不等天亮了回去被人看見了不好解釋。”魯晴扭捏道。
臥槽?不休息?不休息灑家怎么全壘打?難道說是要背背?背在背上有兩團(tuán)軟肉不停的在后背磨蹭貌似也是一件不錯的事,雖然說最多只能三壘一下。
不等我提出背她的建議,魯晴卻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捧在胸前,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我,雙眼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你愛我么?”
??……
我感覺大腦有點(diǎn)當(dāng)機(jī),什么情況?這劇情跳躍也太快了吧?貌似電影里面問完這一句接下來就是直接擁吻撫摸推到三部曲來著,就算坐著君這章要趕劇情,也不用跳進(jìn)度吧?難道說連前戲都不打算來了?
“你到底愛不愛我!”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魯晴已經(jīng)加重了語氣,捧著我的雙手也劇烈用力,捏的我手上生疼。
“愛!愛!愛!我這輩子就愛你一個!”我手上吃疼,連忙回哀求道,如果再不回答,估計我的手就要斷了。
臥槽,人家都逼良為娼,你逼人說愛啊,你用這么暴力的手段逼我說愛,難道說你已經(jīng)等不及了打算強(qiáng)推我?
在我恐懼的目光中,魯晴把我的手攥的越來越近,那晶瑩的雙眼也離我越來越近:“說好了,你愛我,不管我要求什么你都得滿足我!”
“嗯嗯!”我連忙點(diǎn)頭,被強(qiáng)推就被強(qiáng)推吧,反正效果都一樣,就讓強(qiáng)推來的更猛烈些吧。
就在我準(zhǔn)備坦然面對撲面而來的暴風(fēng)驟雨的時候,魯晴強(qiáng)硬的表情突然改變了,變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人家想要騎狗狗,你變個狗狗馱著人家好不好?”
“噗……”我一口大姨媽噴的心脈盡斷而亡。
于是,漆黑一片的曠野上,出現(xiàn)了一頭吐著舌頭奔跑著的三頭大狗,狗背上還坐著一個面容靚麗的少女,嘴里不停的喊著“架、架,快跑……”
娘的,還快跑?你知不知道,莉莉絲當(dāng)年就是因?yàn)橛H熱的時候想用女上位被亞當(dāng)給休了的,嗚嗚……不就是讓老婆騎一下嗎?老子忍了,大不了以后騎回來就是……
狗貴神速,一日千里,不一會的時間,我們就回到了教堂營地,剛一接近營地,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勁。
營地外,大量荷槍實(shí)彈的軍人,正在裝甲車和空中武裝直升機(jī)的掩護(hù)下,和教堂的人對峙著。
在兩軍陣前的空地上,站著兩個渾身光芒萬丈的人,渾身金光閃閃的,正是是教會的牛人季晨,而他的對面,則是一個身穿綠色軍裝,渾身紅光閃耀的家伙,兩人隔著五六米的距離對峙著,劍拔弩張。
“我們是毛主席的戰(zhàn)士,我們是來接回毛主席的人民的,如果你們再不放人,我們就直接推平你們的教堂!”那個渾身紅光閃耀的軍人高聲警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