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城因為胡亂處理尸體引發了亡靈天災,還沒來得及進城的我們雖然逃過了一劫,但是也受到了大量骷髏的圍攻,在關鍵時候,一個自稱X的家伙出現了,幫我們解除了危機。
這個自稱X的家伙,赫然就是昨天晚上被魯晴踹的吐血的那個備胎男,當時看著這家伙感覺似乎快掛了的樣子,他走了我還有點擔心。
但是看他目前的狀態,生龍活虎的,雖然渾身都是傷口,但是傷口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愈合著,哪里有一絲快要死掉的樣子。
經過詳細詢問才知道,昨天這家伙被魯晴打傷之后,就近找了一家民房休息,半夜里竟然發起了高燒,用他自己的話說,發燒燒到好幾百度,燒的把床都給點著了。
本來以為真的要死了,但是醒來之后的他卻驚奇的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全部都好了,并且獲得了快速愈合身上傷口的能力,不管身上受了多重的傷,都能夠在短時間內恢復。
或說這哥們也是個牛人,從昨天被打的滿口吐血還硬挺著脖子不肯求饒就能看出,這家伙要么是卻心眼兒,要么就是性格剛強到了極點,當然,在我看到,這兩種情況區別真心不大,比如說,他竟然會崇拜X戰警里面的金剛狼。
崇拜金剛狼沒什么問題,但是非要把自己改造成金剛狼就有些變態了,更何況還改的不倫不類的,讓人看著感覺除了變態沒有任何其他的話可說。
比如說,他為了學習金剛狼,就在自己體內植入了金屬,但是換骨頭這種技術沒有專業的技能和材料根本就不可能實現,所以這個貨就在自己前胸后背的皮膚下面埋進了幾塊鋼板。
雖然這貨體格好,身體沒有出現排異反應,但是那些硬邦邦的鋼板卻在皮膚下面把皮膚撐的變了形,讓他身上的“肌肉”看起來全部都是方塊狀的,怎么看怎么像是變形金剛,剛才他一個人硬抗十幾只骷髏而沒有被骷髏推到,所以靠的并不完全是變態的恢復力,更多的還是他加了鋼板厚沉重的分量。
更變態的是,他竟然真的在自己的手指縫隙里面插入了像金剛狼一樣的刀鋒,但是哥們兒你找不到合適的刀,插幾把小水果刀也就算了,你這刀每次用的時候都須要用手摳出來算是個什么情況啊?你確定你以后打算用它打架?你覺得這東西能砍開毛?
眾人出了收費站,準備開始新的逃亡,鵝城是絕對不敢去了,按照撒旦老哥的說法,這座城市遲早要變成一座死城,成為亡靈生物的聚集地,如果城里面的人不能及時逃出來的話,那么遲早都難免一死,我們也沒有必要過去自尋死路。
但是在這周圍,除了鵝城一個大型城市有駐軍比較安全之外,其他的其他的小縣城基本都已經廢棄了,根本就不足以安身立命,現在附近除了一百多里外的大學城教堂還有些防衛力量之外,估計已經沒有其他好的地方可以為我們提供庇護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在做打算的好,否則萬一城市周圍的那些強大亡靈跑過來找我們麻煩,那就不是百十個骷髏那么容易解決的了。
眾人向著沿著公路,向著遠離城市的方向撤離,雖然到處都是死尸,在亡靈天災的作用下不停的有骷髏從地上爬起來對我們進行攻擊,但是我們這邊也畢竟都不是軟柿子,區區幾個骷髏雖然可以拖延我們的速度,但是卻無法阻擋我們前進的腳步。
然而,可惜的是,這里并非只有骷髏,也有其他的的怪物。
我們往前剛走了幾百米,突然聽到背后有喊殺聲,回頭一看,一個身穿白衣服的男人,揮動著兩把大斧子,劈開攔在他面前的骷髏,向著我們這邊狂奔過來。
那邊的骷髏很多,但是這白衣男子也并非等閑之輩,手中兩柄消防斧舞動如飛,堪稱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任何擋在他面前的東西,都被他一掃而空。
好漢子!我心中贊嘆一聲,深深的為這漢子精湛的斧法而折服了,但是就在此時,我旁邊的魯晴口中卻發出一陣驚呼。
“是他!怎么會是他!”魯晴左手捂住自己長大的嘴巴,驚訝的無以復加。
是他?什么意思?我心中警覺,魯晴這表現實在是太過反常了,難道說這漢子和魯晴之間發生過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
我擦?我不會一不小心被人家給綠了吧?
想到這里,我猛地回頭,看向一臉驚訝的魯晴,陰沉著聲音問:“他是誰?”
“他……他……”魯晴結結巴巴的道:“他以前是我們學校的食堂的廚師天宇,最擅長的就是把菜炒熟了之后,菜里面的肉還是帶冰渣的,所以號稱冰火魔廚,而且菜難吃還不準別人抱怨,之前有個大四的學生抱怨他的菜太難吃,把一盤子才扣在了他的臉上,竟然被他揮著兩把菜刀追殺了整個校園,最后被學校強行辭退了,當時都上了學校頭條了,你到底是不是我們野雞大學的學生,這么有名的人你竟然都不知道,鄙視你!”
我擦!一不小心暴露了我無知的本質,被女友鄙視了。
不過還好,鄙視就鄙視吧,只要不是把我給綠了就行,鄙視神馬的,隨便來。
這冰火魔廚天宇似乎是從城里面一路殺出來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樣的能力,竟然能夠堅持一路殺到這里,也算是一個難得的牛人了,本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的想法,我們停下腳步,準備接應一下這個家伙,但是還沒等他完全靠近,我就發現這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
在冰火魔廚的背后,那些沒有受到攻擊的骷髏并沒有像我們之前遇到的那樣,前赴后繼的一窩蜂的撲上去追他,而是紛紛向著兩邊散開,在他的背后留出了一跳寬闊的通道。
一個渾身籠罩在猩紅盔甲中的騎士,左手黑色巨盾,右手提著閃著妖艷紫芒的巨大斬馬刀,騎在一匹同樣包裹著甲胄的骷髏戰馬上,踏著沉穩的步伐,跟在冰火魔廚的背后,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看到這個家伙,我心中頓時就涼了半截,擦!dk啊,傳說中人形亡靈中最強大的村子啊,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出現了。
“快,攻擊,所有武器,所
有火力,全力攻擊!”我大聲的吆喝著,并沒有下令讓大家逃跑,而是讓大家全力進攻。
作為兩條腿的我們,想要跑過騎著骷髏戰馬的dk,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一哄而逃的話,反倒是容易讓他追上之后一一斬殺,還不如搶先攻擊,依靠手中的遠程槍械,沒準能夠干掉這個家伙,獲得一線渺茫的生機。
眾人聽到我的話,也不多做含糊,紛紛拿起手中的槍械,將子彈不要錢一樣的傾瀉向遠處的dk,魯晴甚至還發動了一直舍不得用的能力,將火球接二連三的砸向了那個正緩緩而來的家伙。
但是dk就是dk,如果輕易被幾顆子彈殺死,那也就不是dk了,面對撲面傾瀉而來的彈雨和火球,那威武的dk甚至連盾都懶得舉,直接就任由這些攻擊打在他的甲胄上面。
子彈落在厚重的板甲上面,爆出點點火星,火球砸在頭盔上,化成一陣籠罩著他的火焰,片刻消散之后,dk又從火焰中重新走了出來,那灼熱的火焰,連他背后的猩紅的披風都沒有燒著。
火焰籠罩中的dk一路走到我們近前,也不去理會那個冰火魔廚,直接站在我們的前面停了下來。
籠罩在血鎧中的高大身影,散發著陰森的寒意,讓我們不由得感覺心中發毛。
在我們驚恐的眼神中,dk抬起受中的巨大戰馬刀,遙遙的指向我。
“你,就是這本撲街的《魔王的自我修養》的主角?”陰森恐怖的聲音響起,猶如來自地獄的呼喚。
“這個……可能,或許,大概,也許就是我吧。”我雙股戰栗的小心回答道,既然這dk能說人話能和人交流,沒準就能培養培養感情,忽悠他加入我們這正義的一方不是。
但是我的如意算盤還沒打響,dk冰冷的一句話就徹底戳碎了我心中的肥皂泡:“我是最終boss,我是來殺你的。”
這話一出,我才猛然發現,這dk頭盔的腦門上,赫然寫著“最終boss”的字樣,擦,這是boss啊,難怪剛才那么多攻擊對他竟然完全沒有效果,這家伙要來殺我,我還不是鐵定要死了?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我這么一個主角呢?
抱著茍且求生的目的,我低聲下氣的懇求道,“大大,能不死么?”
“不行!”某某嚴肅的說道:“你就是個撲街的,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沒救了!必須死,早死早投胎。”
“但是錯不在我啊,我變成了個沒法升級的苦逼,連老婆現在都還沒碰過,到現在三壘都沒上啊!”
我委屈的解釋道,作為一個本來相當淫蕩準備大展拳腳的主角,變成了一個沒法升級的醬油黨,這種被閹了一樣的滋味,誰是寫書的誰知道啊。
“誰讓你那么淫蕩了,明知道河蟹神獸是多么強大的存在,你竟然還敢挑釁他,還那么淫蕩,不是找死么?”boss腦袋套在頭盔里,看不到是個什么表情,只是冷冷的對我宣布著死刑的判決。
我心中大怒,馬丹,你讓我死我就死啊?老子還有好多兄弟呢,我就不信這么多人堆不死你個穿著鐵皮罐子的死騎。
想到這里,我看向我周圍的朋友們,打算忽悠這些陪我一路走來的家伙們和我一起進攻,堆死這個死騎,但是一回頭,卻發現身邊的人竟然一個都不在了。
我擦,這些家伙跑得也太快了吧?大家一路有情有義的過來,竟然在我馬上要被人弄死的時候全部跑得沒影了,也太不夠義氣了吧?
唉,看來我就是個被砍的命,算了,認命了,死就死吧。
我正打算向boss授首,旁邊的空氣中卻突然出現一股波動,一個圓形的黑洞在旁邊的空地上打開,靠,這不是空間門么?
“阿納達別怕,我們是從本書預定的大結局穿越過來幫你對抗邪惡的編輯的。”魯晴手里握著一根法杖從空間門里面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大群人,什么胡老魔,李彬熙,蘇密加等人都在,甚至就連現在還沒來得及出場的諸多角色,全部都出現在了這里,和我一起對抗高舉著屠刀的某某。
在這一刻,我的心是溫暖的。
“哼,以為人多就能暴力抗砍?你以為我這么多年boss當下來,手底下砍過的比你陣容強大的還少?不一樣一個個都被我給腰斬了?”某某看著眼前的眾人,不屑的哼了一聲。
“哼,boss有什么了不起,看我這個外籍華人怎么虐你。”李彬熙充分的發揚了他從中華傳統美德中繼承的仗義精神,左手大盾,右手巨劍,沖著某某就沖了過去。
boss一聲冷哼,手中的斬馬刀只是輕輕一抬,李彬熙的大盾就被斬成了兩半,人也被強烈的沖擊力撞的高高飛起,宛如一顆流星一般劃過天際,飛回馬來西亞去了。
“表弟~”胡老魔向東成西就里的洪七一樣大叫一聲,手中掏出一把穿著紅線的銀針,擺出一個極為“婀娜多姿”的姿態,將銀針向boss拋出,一大把的銀針,宛如一片寒星,飛向某某,釘入了他甲胄的縫隙當中。
胡老魔手一抖,紅線紛繞,將boss整個纏繞成了一個紅色的線圈。
“哈哈,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我胡老魔堂堂書皇,其實你一個小小boss所能抗衡的。”胡老魔囂張的大笑著,如果這個胸毛大漢能夠不掐蘭花指的話,估計會更有氣勢一些。
但是,還不等他笑完,某某身體中突然爆出一股勁氣,將纏繞在身上的紅線全部崩斷,然后舉起大刀,只是輕輕一刀,就將胡老魔斬殺當場。
“哼,別說你一個書皇,我作為最終boss,有書仙都誅過不知道多少,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就在我為兩個兄弟的悲慘遭遇而心痛不已的時候,人群里突然站出一個身材火辣,穿著三點式豹紋小皮衣,手里握著一根長鞭的女人,這一身火爆的女王打扮,一出場立刻吸引了大量的眼球。
“這位是……”我留著哈喇子,拉著身邊的魯晴問道。
“這是薇拉,是以后會出場的人物,是黑暗精靈的主母,據說她一天需要一百個男
人,哼,就是個狐貍精!”魯晴沒好氣的說道。
我擦,這不是獼猴桃么?還是豹紋的獼猴桃啊,我心中感激,心道這妹子看來不止擅長在群里噴人,還是蠻有義氣的,還沒出場就過來幫忙了。
但是令我大跌眼鏡的是,薇拉竟然沒有對boss發動攻擊,而是施施然走到了某某面前,抱著boss的大腿在胸前蹭來蹭去:“boss大人,人家都沒有出場人,人家不想死,你不殺人家行不行?”
我擦!你個萬惡的豹紋獼猴桃,這關鍵時候你竟然投敵求生,太不講義氣了你,你給老子群里面噴走了那么多人老子都木有捏你,你竟然還在關鍵時候投敵,太可惡了。
看到某某的強大和薇拉的投敵,這邊不少以為必死的家伙也心思活絡起來,最早出場的蘇密加也突然跑了過去,學著獼猴桃一樣抱著某某的大腿在自己的胸口亂蹭。
“boss大人,我也不想死,我認識大大洋洋的,我有大神罩,求別殺啊。”
看到這家伙投敵,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靠,這家伙還是我的助理呢,竟然連助理都投敵了,我果然還是不適合當老大啊。
boss看了蘇密加一眼,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其他人或許還能放過,但是你這個助理怎么可能饒過,你之前不是打賭弄不來來五百小弟就直播自宮嗎?現在小弟沒有到賬,我就替你自宮了好了!”
說著,手中的斬馬刀一劃拉,一股鮮血從蘇密加的兩腿中間噴了出來,本來好好的一個漢子,頓時就變成了剩蛋老人,聽說他要去日本當男優,估計現在是沒有機會了。
“還有誰!?”boss高舉著斬馬刀,沖著我們一群人大喊道。
“還有我!”身上裝滿了鋼板,手上伸著一尺長利刃的X沖了出來,但是直接被某某手起刀落,砍斷了手上的利爪,打飛了出去。
擦,我都告訴你不要用這東西戰斗了,你偏不聽,看著X飛遠的身影,我暗暗的惋惜道,這小兔子是我的第一個追隨者,知道昨天才剛剛出場,結果今天就被打飛了,心里頗有點過意不去。
“還有我們!”人群中站出一個身穿黑色法袍的巫妖和一個手持巨大鐮刀,渾身散發著藍色光芒的死神,正是巫妖楊凌和魔人寒嵐。
“還有我們!”李錦樞親了一口他的女票陸麗君,和季晨一起走了出來,身形一晃,一個化身成高大十米的紅色巨人,一個化身成為背生金色雙翼的天使。
來自不同種族的四位高手一塊對某某發動了攻擊,那四人聯手全力一擊的威力,簡直令天地色變。
boss面對這驚天一擊,臉上的鐵皮頭盔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只是輕輕的一揮刀,一道勁氣從刀鋒上迸發而出,將所有的攻擊化為烏有,然后氣勁的余威將四個家伙連同沒來的及出手的人全部都打的飛了出去,如果不是魯晴和我死死的抱在一起,估計也早就被打飛了。
我以為再也無法幸免了,但是就在此時,左手的掌心傳來一陣灼熱的感覺,一個長達十余米的東西從黑巖空間中冒了出來,正是我從殖魔身上偷來的那段觸手。
觸手一出來,立刻鼓脹起來,最終爆成一片紅色的碎肉,一個渾身赤紅的巨大怪物,從爆裂的觸手中鉆了出來。
這是頭極為巨大的怪物,頭上長角,背后聲這沒有翼膜的雙翼,手里握著一把只有半截的大刀。
“哈哈,我地獄領主阿蘭蒂斯.蒂爾奇.麥迪利哈撒斯.艾爾,來自地獄深淵最深處的惡魔,艾爾一族,堂堂正正的惡魔戰士,艾爾一族的榮耀,終于出場了。”
這怪物大叫著,一抬手,天空中出現了數枚流星,夾雜著呼嘯聲,直撲boss而去。
看到這帶著無窮威勢的流星火雨魔法,我心中大罵一聲:
我擦!虎,你個二貨,你個家伙竟然在大家距離這么近的時候使用流星火雨這種大范圍殺傷性的魔法,你是想干掉boss,還是當讓大家一起完蛋!
我抱著魯晴趕緊跳向一旁躲避,也沒看見后邊都發生了什么,只聽到空中傳來一句:“下回我還會回來的!”然后剛才還很囂張的地獄領主就不見了蹤影。
boss打馬走到我們跟前,對著我冷冷的說道:“坐著,你還打算負隅頑抗嗎,暴力抗砍嗎?”
我擦?什么意思?我是主角啊,不是坐著君啊,難道說某某認錯人了?
就在我驚訝的時候,左手中的黑巖突然從我的手心脫落下來,變成一個猥瑣的大叔,我一看,正是撒旦。
“boss醬,何苦如此相逼呢?給條活路不行么?”苦逼中年屌絲低眉順眼的向boss懇求道。
“晚了,準備受死吧。”boss語氣中不帶任何感情。
艸!我本來以為那個中年屌絲是撒旦,沒想到竟然是坐著君本人,擦,太邪惡了!
見某某不肯松口,中年屌絲回過頭,充滿慈愛(猥瑣)的看著我,問道:“唉,我已經不能繼續保護你了,你最后還有什么遺言嗎?”
我看了看坐著,看了看boss,最后把目光轉向了我的狗飯魯晴。
“晴,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我淚流滿滿。
“愛過,愛過……”魯晴也泣不成聲。
“額……我其實是想問,我最后究竟三壘了沒有?”我滿頭黑線的問道,但是還沒等魯晴回答,boss的刀已經落了下來。
咔嚓,我聽到了自己腰椎斷裂的聲音,娘的,說腰斬,還真腰斬啊。
我的意識逐漸模糊,完全聽不到魯晴在我耳邊哭泣的聲音,只聽見坐著用他那猥瑣的聲音,低聲吟唱著那首他年輕時當文青屌絲時寫下的自以為是詩的破爛玩意:
我拎起我的玩偶
舉手抬頭
然后重重的扔在床上
我突然奇想
舉手抬頭
然后重重的倒在床上
我的旁邊躺著的
是我的玩偶
而我玩偶的旁邊躺著的
又是誰的玩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