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聽后,淡然一笑,心中暗道,看來那祝融真的是升了職位了,估計這一切應該與孟遠山分不開吧。
“對你,你們現(xiàn)在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周陽再次問道。
“叫陳豐功,客官,你問這個作甚?”那侍童似乎并不是逍遙宗的內門弟子,只有內息之境的樣子。
周陽淡笑一聲,道:“這是兩塊上品靈石,你將我手中的紙條遞給你們老板即可。”
畢竟是內息修士,從未見過上品靈石,而今周陽一出手便是如此大方,那侍童高興的不成樣子,連連稱呼道:“可觀你稍等,我這就去辦。”
“周陽兄弟,你這是作甚?”石章海大為不解,一臉疑惑的看著周陽說道。
“你們不是要一個機遇嗎,這里乃是逍遙宗的地盤,當年的孟遠山走的便是這條路。”周陽為兩人耐心講解道。
兩人一聽,臉上頓時露出 之色。逍遙宗,這可是修士夢寐以求的地方,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日能夠距離此宗門如此之近。
“都各去各的房間,等候我的消息便可。”周陽一臉平靜的說道。
石章海心中的激動哪里能夠平息下來,立即跟著劉云濤一起進了房,而那房間整好就在周陽隔壁,一切聲音都能聽清楚。
對于兩人的小伎倆,周陽自然是一笑而過,隨即便拉著孟田田走了進去。
不多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孟田田慌忙起身開門,一見來人,赫然就是蘭城一樁的管事人,也就是那侍童口中的陳豐功。
“閣下是何人,怎會認識我?guī)熜郑俊标愗S功走入房中之后,一臉疑惑的看著周陽說道。
“原來你是祝融的師弟。”周陽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陳豐功乃是高且瘦的那種人,而祝融則是明顯的矮胖之人,圓滾滾的,很濕好玩。
“你是?”陳豐功繼續(xù)問道,雖然眼前這人只有九重窺道之境的實力,但隱約之中,卻給他一種極大的眼力,至于為何會有這種壓力,一時之間,陳豐功確實不知。
“吾乃周陽。”既然此人是祝融師弟,看來與孟遠山都是一脈之人,因此周陽并沒有任何隱瞞,直接說道。
“周陽!”陳豐功一聽,神色大變。對于周陽的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當然,這名號多數是天候宗給頂起來,連天候宗的長老親自出動,都沒有能夠拿下此人,隱約之間,周陽已經成為了傳奇一般的人物存在。
沒想到今日竟然能夠在此相遇,陳豐功的臉上不知不覺中,浮現(xiàn)出一絲淡淡的喜意來。“你就是將孟遠山接受給師兄的那個周陽嗎?”
“如假包換。”周陽臉上掛著一抹淡然之色,平靜說道。
“怪不得呢,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一股極為恐怖的氣息,原來你就是那個讓天候宗吃盡苦頭的周陽啊,哈哈哈……”看來這陳豐功也是極為痛恨天候宗的人,說到這里,其言語響亮之極,可謂是極度的興奮。
周陽臉上笑容不減,平淡說道:“下面周某要說的話,可就要保密了。”如是說著,其大手一揮,一道光芒閃過,將整個房間徹底的屏蔽掉了
。
殊不知,隔壁的那兩個家伙一臉的納悶,心中早已把周陽罵了個遍。
“你說那家伙,明顯是與我們作對不是,這么重要的事,怎能不讓我們知道呢,畢竟我們才是故事的主角,他只是配角罷了。”石章海狠狠說道。
劉云濤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以為那陳豐功是傻子嗎,他肯定知道我們在這里。”
半個時辰之后,陳豐功離開了周陽的房間,而那兩個早已憋不住的家伙幾乎是一腳將周周陽的房門給踢開了。“事情怎么樣了?”
周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孟田田依舊是惺惺作態(tài)。
石章海見狀,卻是內心一涼,道:“周兄弟,你不會是將事情給辦砸了吧?”
“對不起兩位了。”周陽朝著兩人鞠躬道歉。
“也罷,反正此事老子也不在乎。”石章海同樣是笑容依舊,隱隱說道。
“我們可能就要分別了。”周陽的神色一變,臉上帶著一抹喜意,隱隱說道。
石章海一聽,神色先是一愣,繼而大叫著將周陽給抱了起來,“我就說嘛,這天底下哪有周兄弟完成不了的事,太爽了,哈哈哈……”
劉云濤同樣是一臉的興奮,不過他的動作可沒有石章海那么大。不過是,陳豐功的身子站在門外,手中卻多了兩個令牌。“長老說了,只有是周陽推薦的人,我逍遙宗絕對是來者不拒。”
“哈哈哈……”石章海大小之中,慌忙將那兩個令牌拿在手中,拉著劉云濤與陳豐功說道:“走,我們喝酒去。”說著便勾肩搭背的離開了此地。
看著幾人興奮的樣子,周陽只是淡然一笑,轉過身來,對著身邊的孟田田說道:“看來孟遠山并沒有偷懶,沒想到已經達到三重望月之境了,這逍遙宗真是一個令人敬佩的宗門。”
“要知道,整個天元大陸可就只有這一個逍遙宗。”孟田田聽后,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笑容,音譯你說。
就在這時,那女子的眼睛一亮,看真蘭城一樁的門口,周陽放眼望去,頓感一陣頭痛,來人竟然是嚴霜。
“你的眼睛怎會這么亮,你與她都說了些什么?”周陽眼中帶著不解之色,看著孟田田說道。
孟田田卻是嘟囔著嘴,死活不說,“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
“這丫頭。”周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并沒有想得太多,隨后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起來。
好景不長,不多時孟田田便推門而入,不由分說的將周陽從床上拉了起來。
“你干什么?”周陽一臉不解說道。
“解決恩怨的時候到了,作為一個男人,你不會連這個責任都不敢搭檔吧。”孟田田一臉詫異的看著周陽說道,好似不認識他似的。
當然,在是不是男人的問題上,周陽還是比較嚴肅的。他立即為正身形,道:“有什么不敢的,我還就不相信了,她還能吃了我不成。”
于是乎,周陽便在孟田田的指引下,朝著一間房子走去。
不知怎地,自從上一次被孟田田說了一通之后,周陽總覺得自己好像是
欠著嚴霜似的,這一路走去,卻是有些心虛了。
“怎么了,不敢了?”見到周陽的步子慢下來之后,孟田田一臉壞笑的轉過頭去,看著周陽說到。
不得不說,孟田田的激將法對周陽還是非常起作用的,其臉上裝作淡然的模樣,跟著孟田田走了過去。
房門是虛掩著的,孟田田根本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倒是那周陽卻在門外面稍有停頓,不知道該不該進。
殊不知,就在他疑惑之中,孟田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其拉了進來。
周陽打了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那形態(tài)可謂是極為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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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你?”對于周陽的出現(xiàn),嚴霜好似也是極為詫異的,她根本沒有做好什么心理準備,一時間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跳。
周陽見狀,當即知道了一定有事孟田田這個鬼丫頭在作祟,于是乎轉頭就要離去,殊不知,孟田田根本沒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平日里柔弱嬌小的女子,下起手來卻是異常的狠毒,她一把抓住周陽,往后一拽,硬是將周陽給定在當場。
“姐姐,小呆瓜不太好意思,但是他這一次來確實是負荊請罪的。”孟田田一臉賠笑的對著嚴霜說道。
“負荊請罪?”周陽一臉詫異的看著孟田田,似乎不認識她似的。
不過那孟田田卻是一臉哀怨的看著周陽,不停著對他擠兌著眼睛。見到此景,周陽心中略有不認于是便咳了兩聲,說道:“田田,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周陽,你怎么這樣呢,來的時候你不是說的好好的嗎,要親自道歉的,現(xiàn)在怎么說話跟翻書似的?”孟田田一臉詫異的看著周陽,恨恨說道。
說實在的,就在這一刻,周陽被孟田田認真的樣子給吸住了,也許是自己的記憶真的不行了,可是在來到此地之前,他自己何曾說過要道歉的?
“我……”周陽的話還未說完,孟田田一把將其推開,道:“別你你我我的了,姐姐就在這里,至于怎么做,全在于你了。”
也許只有這句話,才算得上不是孟田田自己胡謅的了吧,周陽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不過正如孟田田所言,其實周陽也不想與嚴霜弄得僵硬,畢竟他們之間并無多少仇恨而言。于是便踏上一步,一臉凝重的說道:“你我之間也該有個了斷了。”
若是眼前這人不是周陽的話,嚴霜可能早就笑的不成樣子了,孟田田這一手策劃的鬧劇,當真是令人驚異,沒想到這女孩子竟然還有這一手。
以嚴霜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得出,周陽肯定是不知情的了,而且那些話語,應該都是孟田田自己編的。
但是眼前這人乃是周陽,因此他笑不出來,臉上依舊是一抹濃濃的冷意,隱隱說道:“如何了斷?”
“生死之戰(zhàn)似乎有些兒戲了,不是嗎?”
嚴霜一聽,頓時笑了,她的笑先是冷笑,不過笑著笑著,卻變成了真正的大小,而且是由衷的大笑。雖然已經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但不知怎地,一時半會就是停不下來,好似是剛剛被孟田田激發(fā)的笑容,一下子爆發(fā)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