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兄不知道聽誰所說?怎么可能,天玄修為尚淺,那有福氣得到仙人至寶,一切都是謬言。”奉儀依舊不相信,他抱定不說。跋拓鋒和南離楚都感到這個老頭不好對付,也就打了個哈哈混了過去。
天玄子在一旁聽得惱火,也不想在和兩人演戲了,起身向三人告辭,“師兄,兩位道友,天玄有點(diǎn)累了,想回去休息片刻,兩位稍息,容天玄日后賠禮。”說完,也不等三人回答,轉(zhuǎn)身走出了大殿。
還沒有走出殿門三步,凌空落下點(diǎn)點(diǎn)細(xì)絲,將他纏住,一個黑色人影從空中落下,只見來人面黑赤目,背生八手,口中吐出的細(xì)絲正緊緊捆住天玄,脊背微駝,看到自己擒拿的天玄,厲聲喝道:“把仙器交出來!”
天玄子正好一肚子怒氣沒有地方發(fā)泄,他沒有慌亂掙脫,而是向?qū)κ直平e手?jǐn)叵驅(qū)κ值臅r候,一道白光準(zhǔn)確的射進(jìn)了對手的眉心之處,對方瞬間變成了一灘血水,天玄子舉目望去,只見山門高墻上站著一襲青衣的少年。
“晚輩飛羽傷,見過幾位道兄!”說完,輕盈的從墻上飄下,手中虛化的弓影收進(jìn)掌中,天玄子打量著這位陌生的來客,面色嬌嫩,手指纖細(xì),身如飄葉,落地?zé)o聲,身上青衣無風(fēng)輕擺,右手袖口處有一箭羽花紋,他笑著向天玄施禮,“這位一定是楊玄前輩的高徒,天玄師兄了!”
“呵呵,飛羽你來晚了!”跋拓鋒的聲音從殿中傳來,隨后與南離楚,奉儀走出殿中,飛羽傷向三人笑笑,“路上有些事情耽誤了,泰山最近不是很太平,妖氣沖天。”其實(shí)這些妖魔都是沖著天玄身上的天羅衣而來。
天玄子沒有說話,反正對方也是一個來求寶的人,他沒有必要應(yīng)酬,抬抬手,告辭而去,留下四人面面相覷,奉儀沒有說什么,他認(rèn)為天玄暫時回避比較好,安排三人住下之后,馬上去找其余三人商量之后的事宜。
廂房中,三大世家之人聚在一起,三家本身之間都有聯(lián)系,平日也非常熟悉,所以沒有什么寒暄,直奔主題,南離楚問道:“你們認(rèn)為天玄身上真有仙界至寶嗎?”飛羽傷和天玄接觸較短,沒有說話。
而跋拓鋒卻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錯,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無法看透天玄子的修為,我想一定是懷有仙界至寶才會這樣。”說著,南離楚和飛羽傷都不約而同的點(diǎn)
頭,確實(shí),天玄到底有多深的修為,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只是隱約覺得并不比三人差。
三人沉默不語,各自想著如何將這仙界至寶奪下,廂房陷入了一片死寂。而天玄子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泰山之頂,坐在山崖邊的一塊大石,生著悶氣,“要是苦柏大哥在就好了。”
想到苦柏,就得回到兩天前。
確實(shí)苦柏已經(jīng)感到天玄有難,駕御法器,從無山星夜兼程的往泰山趕,可是一路上看到眾多妖魔都往泰山方向飛行,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慮,為了弄清楚這些妖魔來意,在來到黃河岸邊之時,看到一群妖魔聚會,似乎也是趕往泰山,就悄悄的跟著這群妖魔,在一個叫黃金渡的小鎮(zhèn)住下了,半夜悄悄的打探,想從這群妖魔的嘴里了解泰山的情況
只見這群妖魔各個都穿戴著奇裝異服,看上去并不是中原打扮,他們盤踞在距小鎮(zhèn)數(shù)里之外的一個破廟中,二十多個妖魔,圍坐火邊,高聲談笑,他們的首領(lǐng)座在角落,不停地在地面畫著什么。
苦柏修為精深,他一眼就看出那個全身披著黑色長袍,不露面貌的家伙正是首領(lǐng),感覺對方實(shí)力不俗,因此也不敢輕易靠近,只在遠(yuǎn)處偷聽他們說話。
“圣主,你說我們能不能搶得這份寶物?”一個妖魔走到首領(lǐng)面前,小聲的詢問。
被稱為圣主的首領(lǐng),搖搖頭,可是卻又點(diǎn)點(diǎn)頭,“不論搶不搶得到,我們都要出手搶奪,這次我一定要奪得這個寶物。”說完,慢慢的拉下頭罩,露出一張俊俏至邪的臉龐,火光映照他的側(cè)面,讓苦柏看得清楚。
“妖圣!”苦柏暗暗驚呼,這妖圣長年居于邊境荒漠之中,沒有人知道其來歷,似乎憑空出現(xiàn)一般,當(dāng)年一掃大漠十亭妖魔,一統(tǒng)整個大漠的妖魔界,成為一段傳奇,法術(shù)玄奇,不是一般的高手。
另外他面貌英俊,但邪氣十足,為人重義,行事很是低調(diào),長年盤踞大漠,從來沒有聽說過進(jìn)入中原,今天居然在黃河邊見到,同樣是為了天玄子的仙器,怎么不叫苦柏心驚,他悄悄的掩藏身形,慢慢的退去。
一個婀娜的身影輕輕的出現(xiàn)在他身后,伸手欲拍,苦柏回頭就是一抓,只聽得“唉喲!”一聲嬌叫,苦柏馬上放開手,眼前出現(xiàn)一個妖媚女子,正楚楚可憐的看著他,“死鬼,你騙我?guī)氵M(jìn)山,拿到
草就跑了,害得人家在等你老半天。”
出現(xiàn)在苦柏面前的是一只狐妖,本在無土之山中修行,苦柏為天玄尋藥,在山中偶遇,兩人情投意合,纏綿多日,可是苦柏拿到紫月草之后,心念義弟安危,也沒有多想,就倉促離開了。
“姑奶奶,你嚇了我一跳,怎么突然跑出山中,不好好修行。”苦柏本以為只是一段露水姻緣,根本沒有多想,就與狐妖交合歡愉數(shù)天,沒有想到狐妖卻情根深種,不舍他的離去,離山尋找。
“苦柏,你好沒有良心,想我秀心在山中修煉千年,從未離開,為了你我離山尋你,你居然那么絕情。”說著,說著,雙眼含淚,梨花帶雨,更增嬌俏,狐妖本身善妖媚之術(shù),現(xiàn)在的模樣更加的誘人。
苦柏看到她的模樣,心中可憐,連忙摟進(jìn)懷中,不斷安慰,“好了,好了,我親親寶貝,不要哭了,相公不是有事要辦嗎?辦完事我一定回去看你。”秀心賴在他的懷中,身體不停的扭動,誘惑著苦柏。
秀心的狐媚之術(shù)本就厲害,修行到了一定的程度,苦柏這樣的高深妖魔,也不一定能抵抗,他看到懷中秀心,雙眼含春,如一汪瑩水,紅唇似火,身上還散發(fā)著陣陣迷魂香氣,胸前雙峰輕微摩擦著苦柏胸膛,苦柏的道行那能應(yīng)付,將秀心壓在了身上。
“啊••••••”秀心似乎不任風(fēng)情,嘴里輕喘,聽在苦柏的耳中更是激動,微微扭動的身軀,與苦柏更親密的接觸,不斷刺激著苦柏身體的情欲,“相公,好好愛我。”秀心輕言軟語,更增風(fēng)情,苦柏感到欲火漸升,無法遏止。
秀心雙腳如蛇,死死的纏住苦柏,苦柏在秀心身體中四處游走,將秀心逗弄得嬌喘連連,兩人就以天為幕,以地做席,共渡魚水之歡。
可就為了貪圖這一時之快,足足耽誤了數(shù)天功夫,讓苦柏與天玄失之交臂。
泰山之顛,天玄子一直坐到夕陽西下,才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天玄子不想回到天師門去看到那滿山遍野的人,只身下山,來到山下泰安鎮(zhèn),坐在一個小店中,品茶聽書,打發(fā)心中苦悶,可是等他落座,幾乎所有人的眼神都望向了他,這時他才注意這個店中全部都是一些外來人,根本無本鎮(zhèn)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