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零五章 太極世界
就在湖泊的上方,冷冽地寒氣撲面而來,幾乎要把劉楓的神魂凍結,他拼盡全力,也只能抵御一二,這股寒潮順著他的肌骨,沁入肉身當中。
“這片湖泊,怎么看起來有些怪異,未免也太過平整了?”
劉楓自語道,他極目遠眺,這方湖泊工整的讓人心悸,若是繞著他畫一條線,就是一個標準的圓形,劉楓徒步繞著這方湖泊走了一圈,湖泊與陸地的交接處,還能看到些許被冰凍起來的水草。
”等一下,那個宮殿有古怪?“
到了此處,劉楓已經能大致看清宮殿的樣貌,順著這方小湖,劉楓徑直走過十數里,來到這處宮殿之上,還沒等他靠近,就看到一道灰暗的光幕,從城堡東西兩側延展。
城堡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出氣的地方,城門古樸,城墻巍峨,沒有半點人煙的跡象,只有那一層冰霜,訴說著其中的荒涼。
這一層光幕很是晦澀,遠遠看來,就好像不存在一般,劉楓出儲物袋中掏出一塊玉石,輕輕投擲到光幕上,毫無窒礙的穿過,然后就沒了聲響。
細心觀察之下,劉楓發現這片光幕就好像一面鏡子,上面呈現的畫面,實質上就是這片冰雪世界,因為都是白色的緣故,所以從遠處看不真切。
劉楓著實位置震撼,接天連地的光幕上通蒼穹,下接九幽,異常地震撼,劉楓裝著膽子,將全身靈力凝聚到一指之上,嘗試性地戳到光幕上。
輕輕地,毫無任何異狀,劉楓輕松穿過這層光幕,頓時一股熱浪襲來,劉楓伸出去的那根手指就好像身在火爐當中一樣,灼熱的氣息順著手指,不斷朝著劉楓涌來。
疼痛之下。劉楓迅速縮回手指,心中更是光幕的對面,有了自己的猜測。
既然光幕對岸看起來似乎沒有危險,劉楓在給自己加持了一道防護之后。毅然跨過了這層光幕。
”轟“
雙腳邁出的剎那,一股灼熱的空氣鋪面而來,劉楓揮手之間,想要驅散這等不適,這才發覺這片世界和冰雪世界相反。沒有一絲”水“屬性靈力,劉楓此下對這兩個世界有了自己的判斷。
御氣稍稍飛上高空,果然看到在相對的位置,有一方同樣大小的”火湖“,正在噴薄著熔巖,與之對應的,是整個世界都在一種高溫之下。
和那種冰凍萬物,不見生機的冰雪世界不同,劉楓反而在這片世界當中感受到了勃勃生機,雖然所有的生靈都在冒火。但是那種生機,和常人無異。
兩方”湖泊“就如同太極圖中的陰陽之眼,而那城堡和天際的光幕,則成了分割兩者的分割線,劉楓嘗試著飛抵天穹,想要一窺究竟。
兩個世界,幾乎是一個模板,所有的一切,都完全一致,然而冰雪世界當中的事務。富含”靈性“,躍然紙上,但卻沒有半點生機;熔巖世界則與之相反,生機勃勃。卻又好像只是死物。
這種極端的錯覺讓劉楓很是不適,負陰而抱陽,負陽西抱陰,太極圖的精髓就在于陰陽相生,劉楓上下觀測,推測出。這方世界的奧秘,應該就在兩個湖泊當中。
”兩方世界,難不成其實本應該是一體?而本人生生抽出,從而有了這般奇異的景象?“
劉楓自語,他有一種預感,若是自己貿然改變這種陰陽兩極的格局,必然要落個身死道消的結果,此刻他退回到冰雪世界的那側。
”先前碾碎一顆尋常的“藥丸”,結果化作了無邊的煞氣,不知道要是將那邊的火種熄滅,會帶來怎樣的后果?“
雖然有心嘗試,理智卻告誡劉楓,千萬不能這般行事。
難怪”末星“之上,素來有”末星“葬下萬古的說法,窺斑知豹,這些天地大能云集要“末星”,要說沒有謀劃,任誰也不會相信。
地底的通道好似已經斷絕,一陰一陽兩個世界似乎就是最終地終點,劉楓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返回,忽然他神色一動,想到或許在“火域”世界的相同位置,也會有一處通道,也許連接著其他世界。
“不過顧媛還在黃家手中,我應該如何盡快離開這方世界?”
劉楓在墜入地底之后的第一時間,就在尋找著出路,原本想著黃家的人總歸會出現,倒是擒住他們,就可以逼迫放出顧媛,如今他自己也深陷這地底世界,卻不知道該這么好。
思來想去,劉楓也只能先行嘗試打開這片城堡,看看其中是否有什么陣法,可以連通外界,懷著這種心思,劉楓走上前去,探出一只手,想要推開其中一扇大門。
連續推了幾下,劉楓不由露出苦笑,這大門看著并不算雄偉,然而就算竭盡所能,也不能撼動分毫,大門死死的固定在城墻上。
劉楓也不敢再貿然動用法相虛影,如果因此引發不可測的變化,他自問不能應付此地滔天的煞氣,想了一想,他也只得前往“火焰”世界的另一側,去尋找那可能存在的通道。
再次越過太極圖分割兩儀的光幕,劉楓再次來到“火焰世界”,感受到這沒有“靈性”,卻充斥著勃勃生機的場景,他心神收到極大震動,調息了半刻鐘功夫,終于適應過來,踏著急促的腳步,緩緩登山而行。
在路過那只仙鶴的時候,劉楓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沖動,撿起“藥丸”,想要動用靈力碾碎,出乎他意料,這一刻對應的“藥丸”并沒有滔天煞氣傳出來,劉楓很輕易地捏碎,反倒是一股煙云,順著劉楓地手臂,直接竄上天空。
見到此幕,劉楓還擔心會有異狀發生,哪曉得這股煙云沖上高空,直接稀釋,不一會兒,就消弭于無形,只留下做出防御姿態的劉楓,還在目瞪口呆。
“這片世界,還真是有意思。”
劉楓哭笑不得,收起體內運轉的靈力,繼續向著對應的通道前行。
“看來這片世界,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陰陽交替,幾近于道,確實不是我現在能夠揣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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