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并不像平時那么平靜!
張末站在窗前,看著遠方天空忽明忽暗的燈火,忽然說道:“若水,你呆在這里,我出去看看!”
“嗯!小心點!”若水并沒有阻攔,她相信張末的能力,打不贏跑還是可以的!
張末笑了笑,將頭發扎緊,然后戴上一張鬼臉面具,遞給若水一個放心的眼神,才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黑光,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出門在外,戴塊面具總是好的,雖然張末行得正做得直,但是也不喜歡一大堆人來找麻煩。
一起一落之間,張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此番行動,張末并沒有確切的目標,他只是想黑吃黑,對這個小鎮上的絕大多數人來說,這才是規則,而張末,喜歡這樣的規則!
“有幾只討厭的臭蟲!”
張末心里冷笑著,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迅速折了方向,朝遠處一個死胡同掠去。
“老大,他換方向了,是不是發現我們了?”一個穿著短布衣衫的青年男子面上有一絲狐疑,看著折了方向的張末,心里一急,急忙問道。
面無表情的看了自己手下一眼,面容白皙的老大目露精光,說道:“憑他一個聚元境的修士還翻不起什么風浪,而且,他身邊的那個小娘皮可真漂亮,我還沒見過這么漂亮女人,等把他干了,我們再回去……”
越說老大越激動,白皙的臉上現出幾分淫邪的色彩,似乎在想著殺了張末以后再對若水下手。
約莫三分之一盞茶的功夫,短布衣衫男子和白面老大就追到了一個死胡同里。
“奇怪,明明看見他進來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
短布衣衫男子四處望了望,并沒有發現張末的蹤跡!
“小心點,說不定那小子就藏在哪個角落里,一不小心就是小命不保的下場!”
白面老大并沒有放松警惕,多年來的生死經驗告訴他張末就在附近,隨時都有可能發動攻擊。
張末看著小心戒備的二人,鬼臉面具下的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他沒有想到追過來的居然是客棧的掌柜和小二!
這演的是哪一出,難不成這兩個人惦記上我了?
想著想著,張末突然就想起了若水,估計這兩個人是看見若水太過美麗所以動了色心,這才想著要除掉自己!
一想到這,張末殺意大起,敢打若水的主意,雖說這兩個人一起上都不是若水的對手,但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那就該死。張末很愉快的為這兩個人判了死刑,不,是處以極刑!
匕首在手,張末隱藏在黑暗之中,鬼臉面具更為他增添了幾分恐怖感,像是地獄里索命的活閻王!
出手!
不動則已,一動則風云震!只見短布衣衫男子身后寒光一閃,一柄六寸短匕直插心肺而來,寒光爍爍,如同猛獸獠牙!
“小心!”白面老大眼疾手快,剛想要用劍擊落飛射向短布衣衫男子的匕首,卻看到某個黑暗角落里又飛出一點寒光,直接飛射向自己!
如果白面男子不抽劍回防,那他自己很有可能就會喪生在這一點寒光之下。
僅僅一個瞬間,白面老大就抽劍回防,對他來說,自己的小命可遠比手下重要。
“呃……怎么可能?”
白面老大只感覺脖子上多出了一個透氣的孔,正在滴落著鮮艷的紅,隨之而去的,是白面老大的呼吸!
大睜著眼睛,白面老大眼里寫滿了難以置信,看起來尤為滲人,可張末卻并不在意,習慣了生死的他對于這種場面已經是見怪不怪!
拔出插在短布衣衫男子胸口的短匕,擦掉血液,又收掉白面老大手里的凡階長劍,張末搖了搖頭。
短布衣衫男子的命運在白面老大抽劍回防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而白面老大自己的命運也在他放棄手下生命的那一刻注定。
做完一切后,張末才轉過身來,目光冷淡的看著一個黑暗角落,朗聲道:“兄臺看了這么久,難不成還要繼續躲下去!”
“呵呵,兄臺感知靈敏,在下佩服!”從黑暗角落里,突兀的站出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高帽修士來,無聲無息,似乎融化在空氣里一般。
“過獎了,我并沒有感覺到兄臺的存在!不過兄臺左手沾染的血腥味就瞞不過在下了!”
說實話,高帽斗笠修士是張末見過的隱匿功夫最強的修士,站在那里就好像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因為張末對血腥味極其敏感,能不能發現他還很難說。
也許是為張末的坦誠而吃驚,高帽斗笠修士伸出白皙的左手,聞了聞,笑道:“多謝兄臺提醒,不然我還真的疏忽了!”
說完高帽斗笠修士又伸出了右手,在左手上輕輕一拂,頓時所有氣味都自然消散,絲毫沒有留下一點。
令張末吃驚的不是高帽斗笠修士的動作,而是他兩只顏色截然相反的手,左白右黑,看起來好不駭人。
“還沒問兄臺姓名!”張末不動聲色的問道。
“姓名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不過如若兄臺不棄,可以稱我為陰陽圣手!不知兄臺姓名如何?”陰陽圣手聲音不變,如若春風!
“鬼面!”張末自然不會泄露自己的真實姓名,不過一時間也想不起什么好名字,只好借用自己戴的面具了。
“哦!原來是鬼面兄!”
張末很清楚這個所謂的陰陽圣手不會把自己隨口說出的名字當真,但他也無所謂,以后還會不會見面都難說,又何必擔心名字的問題!
迅速離開這個死胡同,張末沒有遲疑,迅速的趕回客棧,至于陰陽圣手是不是會跟蹤,張末一點也不擔心,以若水的修為,陰陽圣手敢跟過來,那張末絕對不會手軟!
……
陰陽圣手和鬼面見面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