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撕扯,帶著側(cè)隱隱的笑聲。
瞧著地上已經(jīng)被打昏的百香。
男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緊閉的木門突然被人大力踹開,小廝驚的猛然回頭還沒來得及大叫,只瞧一隻黑色的靴子便迎著顏面踹了過來,那小廝整個人飛了出去,撞擊在柴火上,嘩啦啦一陣的響,不等那人爬起來,暨南王派來保護李諾言周全的影衛(wèi)已然抽出長刀,架在了那廝的脖頸之處!那廝渾身一僵,再沒敢亂動。
聽得動靜的李諾言和她的妹妹們都跑了過來。
看得眼前的這一幕,李諾言當即就搶過影衛(wèi)手裡的刀,甩手便割下了那廝的一隻耳朵。
“說!誰派你來的!!”李諾言怒吼著。
那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如同搗蒜“小姐,饒命啊,我,我喝多了,我剛纔亂了心神,小姐,我,我錯了……”
“哼。姐姐,他不是祖母院子裡的小廝嗎?”李雲(yún)上前,怒瞪著眼前的小廝。
百香已經(jīng)被嬸嬸報起往外面走去,李諾言瞧著兩個最小的妹妹走遠回頭告訴李雨,“去將門關上,我們要好好審問審問,喝醉了酒,那酒喝到了人的肚子還是喝到了狗的肚子,你作爲人卻不做人該做的事情,我今天就要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喝酒的後果……”
“啪……”
李諾言擡手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力度之大,震的自己手掌發(fā)麻。
李雲(yún)哼了一聲,不等那人反應過來上前也甩了一一巴掌。
李諾言擔心李雲(yún)受傷,拉過她擋在了身後,怒瞪著地上蠕動的男子,怒吼一聲,“說不說?”
那小廝已經(jīng)被打蒙了,不是不說,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在地上不住的晃動著腦袋想要叫自己清醒過來。
“不說?啪!”李諾言撿起地上的樹枝抽打在了那人的臉上,男人這一下直接被打精神了,殺豬一般的叫聲傳來,不住的在地上打滾。
“啊……啊……饒命啊小姐,饒命啊,小姐……啊……”
李諾言可不會饒他的命,反正是自己的院子,小小的柴房裡面不斷的傳來他的慘叫聲,李諾言的手一刻不停,直到那人終於告饒的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李諾言才停下了手上的抽打。
“祖母?果真是祖母做的?”李雲(yún)不敢相信的大叫,回頭看著自己的妹妹李雨,說道,“祖母怎麼能叫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怎麼能?”
“小的奉命送來爛肉和爛米,叫小的給那百香一點教訓,不叫她說出去,反正做熟了你們吃下去也是一樣的,叫百香不要說出去,哪怕到時候問起也只是說是放的久了並非是我們老太太給人送來的。我都說了,我都說了,小姐饒命啊,饒命啊……”
“饒命?我到地獄去求饒吧!”李諾言擡起刀,直接砍掉了那人的腦袋。
李雲(yún)和李雨都給嚇住了,眼巴巴的瞧著她,不敢動。
李諾言叫了兩聲沒有人回答這纔想起她們還是沒什麼都沒見過的小丫頭,剛自己的舉動嚇著了她們,她隨意的抹了一下臉上的血水,衝著她們咧嘴笑了笑,“我是不是嚇到你們了?”
李雲(yún)重重點頭,瞧著面前滿臉血水還在發(fā)笑的姐姐,臉色雪白。
“姐姐,你,你太帥了。”李雨卻是被她的樣子驚的,而不是嚇的,豎起大拇指不住的讚歎,上前拽了一下李雲(yún),開始幫著李諾言收拾。
李雲(yún)沒見過死人,更沒有見過怎麼殺人的人,愣了好久才走上前幫著收拾。
可就在三個人將地上的死屍整理好的時候外面的門被人敲響了。
開門的那一剎那,李諾言便看到逸浩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前。
肅殺的氣場給人一種門前是一座冰山的錯覺。
李諾言愣住了,那句你怎麼來了還沒有說出口,便想起手裡還有人家影衛(wèi)的刀呢,剛纔多虧了影衛(wèi)了,不然不知道百香是不是都被糟蹋了。
“把影衛(wèi)撤去罷,這個院子不需要。”
“真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啊不過,你又銷燬了一個能給予對手重創(chuàng)的證據(jù),反而留下了一個可以被對手反咬一口的機會,你的所做所爲都在給自己累積著麻煩,有些事我不能在讓你由著性子胡來了。”易浩擁抱住了李諾言,“以愛的名義,今日就讓我給你做個決定吧。”
“動手!”
影衛(wèi)得令而動,直接將馬蓉與老太太給綁了出去……
“今天就把馬蓉所犯的罪狀一一列出張貼出去,明日便將其騎木驢遊街示衆(zhòng),然後在午門凌遲處死,至於老太太,跟在馬蓉後面以囚車送往午門,斬首!”
“是!”
門口傳來了馬蓉那殺豬一般的慘叫,聽此逸浩冷哼了一聲,“吧她倆的嘴給堵上。”
雷厲風行,快意恩仇!
逸浩親暱的撫摸著李諾言的頭,好像在安慰一隻受傷的小狗。
“邊疆傳來消息,君子國大舉進攻,攻破邊疆營寨,李將軍被迫退守朔山,而今日我的軍隊就要出發(fā)了,馬蓉被處死的好戲我恐怕是不能陪你看了呢。”
戰(zhàn)爭……李諾言愣住了,是啊,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說完這話,李諾言就後悔了,打仗呢自然是贏了就回來了。
逸浩輕輕一笑,“待卿長髮及腰,吾定凱旋歸朝。”
李諾言有著一頭長髮,因爲早上出事的關係,並沒有梳洗,瀑布般的秀髮直取腰際,長髮及腰,估計也就是半月左右罷了。
逸浩走了,他的背影充斥著一股王者的自信,彷彿那如狼似虎的君子國一衆(zhòng),是土雞瓦狗一般……
馬蓉出事後,李風染也是沒有了動靜,對此,李諾言也沒有要管的意思,畢竟馬蓉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那個院子裡就再也沒有可以左右她心神的人。
說到底,李風染還只是一個孩子,尋找依靠是一個孩子的天性,相信過不了多久,她便又會對自己投懷送抱。
李諾言想過李風染會來投懷送抱,可不曾想一且會來的那麼快,就在第二天早上,李風染便蹦跳著來到了李諾言的院子裡。
那時,李諾言正與嬸嬸坐在院子裡的石桌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