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完最后一口肉干,蕭亢便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拿起了放在自己手邊的流螢,也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徑直的走出了營帳,蕭亢心中的郁悶還是難以消除,抓著流螢便向帳外走去,軍帳附近也有不少樹林,算是與冰霜之城的鎮上互相銜接著,蕭亢拔出自己的流螢,流螢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圓,蕭亢就站在那個圈內揮舞著流螢,他現在所耍的劍招就是他的師傅孤獨劍圣自創的孤獨九劍,每一招都有威力互相疊加的力量,但是前六招蕭亢可以隨意疊加,但是威力并不明顯。
他的師傅曾告訴蕭亢如果能懂得孤獨九劍最后三式的奧妙便可以天下無敵,因為連他的師傅孤獨劍圣也沒有做到,那是孤獨劍圣自己完美的幻想,但是他本身卻也無法達到那個高度,他把最后三個境界歸為戰爭所需的三個最重要元素——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缺一不可,而他僅僅只能做到人和這一層境界,以致于天時,地利他自己也沒有摸索出來過,但就他的一手孤獨九劍就已經在江湖上處于頂尖高手,還是因為蕭亢懷里的玉佩,他才被眾人武林人士用計,下毒,追殺,圍攻,被一群豺狼虎輩盯上那也就離死不遠了。
一招又一招劍式耍出,蕭亢并沒有注入太多內力,因為最后三式極為損耗內力,一招不致敵死亡,自己可能就瀕臨死亡了,僅憑蕭亢的內力目前頂多只能全力的使用其中一招,要是強行使用就會向上次一樣,再次受內傷,內傷是很可怕的,能痊愈當然最好,如果內傷不愈,除非就是比自己強大很多的武林高手憑著強橫的內力幫你療傷,不然這傷不僅永遠好不了,或許還會在體內種下禍根。不過幸好蕭亢的電光神行術心法有不錯的療傷功效,而且蕭亢自己的內力現在也是渾厚無比。
“萬劍歸宗”無數的劍氣從流螢身上爆發出來,蕭亢使完孤獨九劍的最后一式,滿頭大汗,右手撐著流螢,瞬間蕭亢四周的樹木都發出樹枝被炸裂開來“咯吱,咯吱”的斷裂聲。枝干斷裂掉落地上激起了無數的粉層,但煙霧散去只聽見阿爾斯在蕭亢的眼前拍著手鼓掌。
“你怎么來了”蕭亢看著阿爾斯收起流螢問道。
“我剛要去你的帳篷,雪拉比就告訴我你出去了,然后我就在這附近四下找了找剛好看到你在舞劍,能教教我嗎?”阿爾斯想起剛才那華麗的劍招,而且蘊藏著巨大的威力,看著四處斷裂的枝干,令阿爾斯就突然對蕭亢更是敬佩了,不僅有強大的斗氣,而且那劍技就是沙碧亞團長大劍圣的劍技都無法做到蕭亢眼前的這一手,阿爾斯都不敢相信人可以把劍技發揮出如此強大的威力。
“你說你想學我的劍技?”
“恩”阿爾斯點了點頭。隨即阿爾斯跪了下來:“老師”
“老師”蕭亢笑了笑,可能就是師傅的意思。“我這是師門獨門絕學,絕不外傳人的,而且你也學不來,我倒是可以叫你一些簡單點的劍技”阿爾斯聽到蕭亢愿意教他劍技突然就感到無比的榮幸。
“但是我有些話必須和你說,我可以教你劍技,但是你不能在人前炫耀,還有就是必須保密我是你的師傅,而且你學不學的會是你悟性的問題,將來自己出去丟臉別用我的名號”蕭亢學著當初孤獨劍圣的話模仿起來,但是總是氣勢不對勁,而且語氣也怪怪的,但是阿爾斯也沒去注意那么多,好東西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越是殺手锏的東西就越得懂得隱藏,這些道理身為公主的侍衛長阿爾斯還是清楚的。
“看泥年紀也挺大的,跟拉薩大叔有的一比,不過明顯你比拉薩大叔俊俏,我就教你太極劍法,這太極劍法講究的是一個意,靠你自己悟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講多你也記不住”蕭亢左手持劍,右手捏個劍法,雙手成環,緩緩抬起,這起手式一展,跟著三環套月、大魁星、燕子抄水、左攔掃、右攔掃……一招招的演將下來,使到五十三式“指南針”,雙手同時畫圓,復成第五十四式“持劍歸原”。
“你可記得多少?”蕭亢問道。
“太慢了,但是看完后面的又忘了前面,只記得最后一招”阿爾斯說道。
慢,蕭亢真想過去扁阿爾斯一頓,這哪是慢,這是太極之意,講的是連綿不斷的意境,其實自己也不懂這意境,只是憑著自己那過目不忘的本是從師傅那里學來的,但是始終動作不規范,是孤獨劍圣教的最久的招式了,還是孤獨九劍好學,其它的劍招也比太極劍好學,不適說太極劍不強,只是蕭亢不具那個意的領悟能力,竟然阿爾斯記得最后一式指南針那就教他這一式便可。
“好吧,你把最后一式演示一下給我看”一招指南針在阿爾斯手上出現,不過還好懂得靈活應用,蕭亢那時候學指南針這一招老是刺向南面最后收手。被他師傅罵個半死,不過阿爾斯還算老實吧,雖然心機深,看到自己在舞劍,就想從自己身上榨取利息,不過收個這樣的徒弟也不錯,就擔心他整體惦記著我。
“大體上沒什么問題,你的腳馬步扎穩一些”
“老師,馬步是什么?”
“好吧,被你打敗了”蕭亢知道這世界有許多語言跟自己的那個世界有些異同,但是大部分還是能夠理解的,蕭亢左手搭在阿爾斯的肩膀上說道:“記住這感覺,就一次哦”蕭亢強橫的內力向阿爾斯身體內竄了進去,控制這阿爾斯的經脈,通過刺激手與腳的經脈,幫阿爾斯擺正了指南針的最后一個姿勢。
只見阿爾斯臉色煞白,此時阿爾斯才明白為什么當初鐵拳和石頭兩個戰士他們的表情會那么痛苦了,自己剛剛被蕭亢竄進體內的真氣調整著經脈,那種痛楚阿爾斯不敢在想要嘗試第二次了。
“恩,現在這個姿勢就正確了,自己慢慢練吧,關鍵的時刻還是能派上用場的,想學其它剩下的招式,把這招耍到我滿意了我就教你其它的”收回流螢的蕭亢背著阿爾斯說道。變離開了,只剩下阿爾斯僵硬的身體,他身體不敢有任何的移動整個人僵在那里,因為一旦他的姿勢不正確,經脈就會傳來劇痛,只有這個姿勢剛好可以稍微使自己減輕疼痛感。于是阿爾斯就像一座雕像在哪蹲著,蹲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