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城。依舊是那高大而古樸的城墻。城墻之上,一個穿著白裙的美麗女子,靜靜站立,凝望著道路遠方。
女子雖然一身華麗的裝束,但是卻有一種十分高潔的氣質(zhì)。烏黑的長發(fā)自然垂落與背后,高挺的鼻子、尖尖的下顎,加上那白凈如雪的肌膚。女子的美麗用傾國傾城、閉月羞花來修飾一點也不為過。
望著遠方,女子的眼里充滿了思念。
旭日眼光照射著美麗的雙眸。遠處蜿蜒曲折的道路一望無際。幾許馬車,幾隊行人忙碌的走在大道之上。
“凌躍哥哥,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你過得好嗎?”女子正是林夕兒。現(xiàn)在的林夕兒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十二歲的懵懂的小女孩,而是一個已經(jīng)年過十五歲的花季少女。林夕兒現(xiàn)在已然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美女,明月城最美女子。
但是這個美麗的女子的心中卻永遠都記得那個落魄的少年。
“蜿蜒曲折、一望無際的道路,誰能知道,那是我對你的無盡思念。來來往往的馬車能帶走我的思念,卻帶不來你對我的回應。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就像是對著無底的深淵吶喊,即使是再大聲,也聽不到任何的回應。凌躍哥哥,夕兒等了你三年了,為什么你還不回來?就連和你有關的任何消息也沒有。難道你已經(jīng)忘記夕兒了嗎?”林夕兒看著一望無際的黃土大道,自言自語道。她多么的希望能夠在這條道路上看到那個身影。
“夕兒,先回去吧。你每次這樣,父親見之也甚是心疼啊。凌躍走之僅此三年而已,怎么可能就回來了。以他難般不堪入目的修煉天賦,能否回來都說不準,你又何必這樣呢,你為什么就對他有如此之深的執(zhí)念呢,難道在你心里,父親都比不上凌躍嗎?”一個器宇軒昂的中年人柔聲說道,但是語氣之中也有些質(zhì)問的味道。此人正是林夕兒的父親,明月城城主林涵。
“父親,不許你說凌躍哥哥壞話。凌躍哥哥一定會回來的。”少女從面色不悅的說道。
中年人一陣苦惱但是也不敢反駁什么。
“唉……,想不到我這個父親連一個凌躍都比不上啊。”林涵一副可憐沒人要的樣子。對于自己的女兒,他也不敢多說什么。
林夕兒抿了抿嘴,一副語言又止的樣子。
“得了,你也別說,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走,跟父親回去。”林涵輕聲說道。對于林夕兒,他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恩。”林夕兒點了點頭,跟在林涵的身后,走之前依舊不忘再回頭看了一眼那蜿蜒曲折卻寄托了她無盡相思的黃土大道。
噬元禁地中。
凌躍依舊和往常一樣不斷的修煉著。三年的時間已經(jīng)讓他對這樣的生活習以為常。于他而言,這些已經(jīng)成了一種生活的習慣,缺少這些,生活倒是缺少一味。
啊……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凌躍的修煉,緊接著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凌躍面前。
“一睡三年,真是舒服啊。”瞿逍遙從凌躍胸前的蘊魂玉中飛了出來,一副滿足的樣子。
“師傅,你終于出來了。這都已經(jīng)快三年半了,你不是說三年嗎?”凌躍問道,語氣里有些質(zhì)問的意思。
“喲……,不僅是修為見漲,就連脾氣也長了不少啊,連師傅都敢質(zhì)問了。”瞿逍遙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昂呛牵贿^我就不給你計較了,想不到你小子的實力增長的還真是快啊。”
“那是當然,你沒看見我有多努力。”凌躍自豪的說道。他還是有一點小小的虛榮心。自己的努力成果得到了師傅的夸獎,他自然感到高興。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過你小子現(xiàn)在這個模樣還真夠俊的。真是讓師傅羨慕啊,要是師傅有你這模樣,走出去那還不迷倒萬千少女。”瞿逍遙老不正經(jīng)的說道。露出一臉**的表情。
凌躍看著一臉**的瞿逍遙,臉龐不由的抽搐了幾下。他這個師傅也太極品了。
不過現(xiàn)在的凌躍真的如瞿逍遙所說的那樣。凌躍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六歲了,七尺多的身高,勻稱的身材,在加上滿上輪廓清晰的肌肉,光身材方面簡直就沒得說。凌躍面目清秀,劍眉之間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勢,靈動的雙眼炯炯有神。沉穩(wěn)、淡然的表情更是不凡。說是迷倒萬千少女,這一點也不為過。
“呵呵,師傅。你老人家就別打趣我了。不過師傅,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比起以前來更加精神了。”凌躍故意一副傻樣說道。
“呵呵,師傅臥居蘊魂玉中三年之久,自然得到了不少好處。現(xiàn)在師傅又強大了不少,即使只是現(xiàn)在的這個靈魂體,都有著陽級馭元師三階左右的實力。”瞿逍遙微笑的說道。
“師傅,我們什么時候離開這里?”凌躍問道,一臉希冀的表情看著瞿逍遙。
凌躍在這里一待久已經(jīng)三年多了。這三年多來,他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類,即使是瞿逍遙也沒有和他交流過一句。這讓他現(xiàn)在對離開這里的心理更是越演越烈。
“你小子,整天就知道想著離開這里。這里很差嗎?你是不是想快點出去勾搭美女了啊?如果是,師傅馬上帶你出去。”瞿逍遙無恥的問道。根本沒有師傅的樣子。
凌躍倒是被瞿逍遙這一問題深深的震撼了一把。他這個師傅也太禽獸了。
“不過也是,你這個樣子,不去勾搭幾個大美人來玩玩也太可惜了。”瞿逍遙繼續(xù)說道。
凌躍不知道,瞿逍遙本就是一個逍遙風流之人,否則他怎么會有逍遙魔尊的稱號呢?
“哈哈……你小子也太慫了,這一點你比師傅可差遠了。”看著一臉黑線的凌躍,瞿逍遙就是一陣大笑。
“走,同為師進山洞,我們拿了東西走人。”瞿逍遙突然說道。凌躍聽了苦澀的表情瞬間變得興奮起來。
“師傅,山洞里那幾顆發(fā)光的石頭我們拿了也沒有,還是算了吧。”凌躍跟在瞿逍遙的靈魂體后說道。
在山洞中,凌躍只知道那十幾顆發(fā)光的石頭還算得上寶貝之外,另外什么也沒有。所以瞿逍遙說回山洞拿東西,凌躍自然認為是那些東西了。只是凌躍這次錯了。
“啥……,拿那東西。那種沒用的東西我拿來干嘛。”瞿逍遙詫異的說道。
“哦。你小子不會以為你師傅這個曾經(jīng)的萬象鏡界的高手就只有那幾顆破石頭吧?”瞿逍遙說道。
“師傅還有什么東西?”凌躍連忙問道。不說凌躍還沒在意,一說凌躍頓時感到一陣興奮。一個萬象境界高手的財富啊,那該有多少。
“來了就知道了。”瞿逍遙說道,帶著凌躍進入了山洞之中。
“去將我的骨架移開。”瞿逍遙說道。
凌躍連忙遵從瞿逍遙的意思跑道石床旁邊,然后輕輕的將瞿逍遙的骨架移開了。
就在凌躍把骨架移開之后,一枚漆黑卻有散發(fā)著潔凈的光亮的戒指出現(xiàn)在凌躍的面前。
凌躍知道,這肯定就是瞿逍遙以前用過的儲物戒指,也是他們要取的東西。
“師傅。”凌躍將儲物戒指拿到了瞿逍遙的面前。
看見凌躍將戒指遞過來,瞿逍遙故意一陣鄙視。
“得,你小子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會裝樣子了。你知道現(xiàn)在師傅用不了這個了,還故意來惡心我。”瞿逍遙故意做出一副可憐的表情。
凌躍表情先是一陣尷尬,但是當他看到瞿逍遙的表情時,瞬間感到惡寒。
“哈哈……。這戒指我早已經(jīng)解除關系了,你可以直接滴血認主。此戒名叫逍遙戒,是我當年所用之物,你可不能辱沒了他。”瞿逍遙笑著說道。
凌躍一臉興奮的樣子。這也怪不著凌躍。能不興奮嗎?一個萬象境界高手的所有財富都到了自己的手里,換誰來都得興奮。
凌躍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戒指之上。戒指閃過一絲黑色光暈,鮮血也消失不見。這表明已經(jīng)認主成功。
“哇……”看著戒指里的動作,凌躍的嘴巴張得溜圓。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好多元石、好多兵器、功法、武技、丹藥……。”戒指之中,修煉者所需要的東西是應有盡有。
元石堆積成一座小山,而且都是月級、陽級元石和萬象元石。像普通元石和星級元石,里面倒是一塊也沒有。里面丹藥、武技、功法等也非常多,而且這些都是些極好的丹藥、武技和功法。
“怎么樣小子,師傅的財富不少吧?不過里面的武技你就不用學了,等你突破星級以后,只用學習天魔訣中的武技。”
凌躍還處于深深的震撼之中,面對瞿逍遙的問話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至于瞿逍遙在說什么,凌躍完全就不知道。
好一陣子,凌躍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師傅,這是什么?”突然凌躍從逍遙戒中拿出一支青色的玉笛。
玉笛通體青色,長約二尺。上面倒是沒有任何特殊的圖案。凌躍之所以會將它拿出來是因為這支玉笛的存在有些特殊。逍遙戒中有無數(shù)的兵器,這支玉笛和這些兵器放在一起,顯得非常的顯眼。
“哦。你小子挺細心的啊。這東西太久沒用,我都忘了它的存在了。”瞿逍遙說道,“這支玉笛叫攝魂笛。顧名思義,這支笛子吹出來的曲子有著攝魂的作用。也可以用它作為精神力的媒介發(fā)起靈魂攻擊,不過要想發(fā)起靈魂攻擊,你就必須先學會那幾首特殊的曲子。曲譜也在戒指中。”瞿逍遙說道。
凌躍聽了,連忙在戒指中找了起來。
“師傅,是不是這個?”凌躍拿出一本薄薄的曲譜問道。
“滅魂九曲。對,就是這個。”瞿逍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