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嶼洲的目光落在慕傾心的臉上,幾秒后開口道:“地點選好了嗎?想買多大的房子?”
“還沒呢,正在看!”慕傾心道。
“有意向嗎?”賀嶼洲問道。
慕傾心眼睛眨巴幾下:“想在你家附近買,但是那里房價貴的我直接跪了!”
“我家附近?那我明天讓秦叔幫忙找找合適的房源!”賀嶼洲一邊刷碗一邊回道。
慕傾心聽后連連搖頭:“不用麻煩秦叔,我自己先看看再說!”
“想買就直接買,等媽出院可以直接搬進去!”剛把碗刷干凈的賀嶼洲一邊擦手一邊道。
“還不一定呢,我媽出院也許直接回S市!”慕傾心回道。
“你放心讓你媽獨自回S市?”賀嶼洲剛擦干的大手搭在慕傾心的肩膀上。
“有蘇爸在,我倒是不擔心,不過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慕傾心直言道。
賀嶼洲看著慕傾心:“你媽出院要是直接回S市,估計你在這也呆不住!”
慕傾心點了點頭:“是啊,所以太早嫁了,還真的不好!”
賀嶼洲聽了這話,不由挑眉:“嫁給我不好?”
慕傾心見他的表情,連忙解釋:“沒說嫁你不好,只是遲一兩年結婚的話,我就可以全心全意的照顧我媽啦!”
賀嶼洲伸手捏了一下慕傾心的鼻子,說了四個字:“木已成舟!”
“木已成舟?這個成語說的就是我們倆啊!”慕傾心摟著賀嶼洲的腰,嬉笑道。
賀嶼洲低頭看懷里的她,嘴角染著笑意:“有道理,你慕傾心已經成了我賀嶼洲的妻子,慕已成洲!”
“慕已成洲,這個成語真好聽,我以后一定用這個成語作為我漫畫的書名!”慕傾心仰著頭看著賀嶼洲笑道。
“畫的是我們的愛情故事嗎?”賀嶼洲溫柔的問道。
“嗯!”慕傾心點頭。
“呵呵,有點期待!”賀嶼洲嘴角微揚。
“才有點期待?”慕傾心似乎不滿賀嶼洲的形容詞。
“我是故事的當事人,已經知道一切了!”嶼洲笑道。
“真沒意思!不畫了!”慕傾心嘟嘴道。
“我很期待!畫吧!”賀嶼洲改口。
慕傾心聽后,開心的笑了起來。
燈光照在兩人甜蜜的臉上,輕言蜜語在夜風中緩緩的飄散。
彼此專注的看著彼此,緩緩的靠近著,一個輕輕低下了頭,一個慢慢惦起了腳尖,燈光將他們的影子印在地上,就像是一個人似的,分開,貼近,再分開,再貼近.......
溫暖的相擁、甜蜜的熱吻,在清冷的夜里,成為一道美麗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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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賀嶼洲被手機鬧鈴吵醒,伸手將手機拿過來,關掉鈴聲后,第一時間打開財經版面看新聞,隨后又看了一遍娛樂新聞。
賀嶼洲一早看財經新聞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娛樂新聞完全跟他有些不沾邊,這些不是他平時的關注焦點,只是現在留意是為了以防萬一。
這次去北京,賀嶼洲不只是單純的業務之行,更重要的是跟重要任務進行相關的密談。
賀嶼洲的此舉肯定會引來鄭禮清的注意,所以近期得密切的關注他接下來的行動。
若說賀嶼洲身上會成為鄭禮清攻擊點,無非只有一個,那就是身旁躺著的慕傾心。
她的身世,勢必會是一個新聞大爆點。
作為丈夫,賀嶼洲定然不會讓慕傾心受半點傷害,只是某些人的行事未必是君子之勢。
賀嶼洲轉過身看著還在沉睡的慕傾心,見她的手露在外面,不由伸手將它塞進被子里。
慕傾心那恬靜的睡顏讓人看得舒心無比。
賀嶼洲的心變得柔軟無比,能擁有她,是他的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他的心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牢牢占據,再也無法抹去!
他會守護她,疼惜她,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閉著眼睛的慕傾心抿了一下嘴唇,蓋在眼皮上的長長的睫毛蓋微微動了一下,隨后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幾點了!”
“六點五十!”賀嶼洲側著身體,左手扶著頭,目光溫柔的看著像貓咪般伸著懶腰的慕傾心。
“那我再睡十分鐘!”慕傾心攏了攏被子,想繼續賴*。
“我陪你!”賀嶼洲說完,大手緊緊的抱住慕傾心。
“要上班的人,禁止賴*!”慕傾心嬌嗔道。
“以前不相信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現在徹底相信了!”賀嶼洲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低啞的說道。
“你這是想當昏君的節奏嗎?”慕傾心調侃一句。
“想啊!”賀嶼洲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慕傾心不由瑟縮:“我可不喜歡昏君!”
“那你喜歡我當你的夫君嗎?”賀嶼洲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你要是現在起*去上班當明君,我會更喜歡的!”慕傾心回道。
“是嗎?”賀嶼洲說完,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慕傾心不由在他懷里掙扎。
“老婆,你最好別動!”賀嶼洲附在慕傾心的耳邊提醒道。
慕傾心立馬不敢動,生怕挑起某人的興致。
“你是不是太乖了點!”賀嶼洲抱著她溫軟的身體,勾著唇道。
“你自己說的!”慕傾心給予反駁。
賀嶼洲笑著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頭發,慕傾心窩在他的懷里,熟悉的氣息盈滿她的鼻尖。
兩人沒有說話,安靜的擁抱著彼此,內心氤氳出無盡的溫柔與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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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臧,拉薩。
跟著權賀風來拍攝的姚夢潔不知不覺在西臧度過了一周時間。
昨天天氣不錯,他們去了納木錯,拍攝了很多照片,下午便返回拉薩的酒店。
一早起來的姚夢潔拿過手機,看了一下天氣,G市今天的氣溫為20-28度,而拉薩這里負4-12度。
姚夢潔有過冬天去歐洲游玩的經歷,但是那會完全沒有像這里這么冷。
就算全副武裝,她的手還是未幸免,被凍瘡了。
姚夢潔在洗漱的時候,特意把手放在熱水中浸泡。
那燙燙的感覺緩解了一下凍瘡的疼癢。
這時有人敲門,姚夢潔將手從盆里拿了出來,一邊擦手一邊走到門口。
穿著黑色羽絨服的權賀風站在門口:“好了嗎,一起去吃飯!”
“好了,我傳下外套!”姚夢潔說完,走進屋內那外套。
剛才只穿保暖衣身材還纖細的姚夢潔裹上羽絨服后,整個人立馬臃腫起來。
就算去吃飯,姚夢潔還是把圍巾帽子手套一起拿上。
不過出門時,手套還沒套進去。
權賀風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姚夢潔的手:“你的手沒事吧!”
姚夢潔晃了下自己的手:“變成了小豬腳了!”
“確實!”權賀風笑著點頭。
“這就是南方生活的娃這個季節來西臧的悲慘命運!”姚夢潔自我解嘲。
“還好我這個南方的娃比較皮糙肉厚!”權賀風勾唇笑道。
“羨慕皮糙肉厚的人!”姚夢潔回道。
權賀風笑了笑,兩人一起前往餐廳。
這個季節來西臧旅游的人明顯下降,更多是有著冒險精神的旅行者及一些攝影師。
酥油茶,奶酪餅,姚夢潔吃了幾天后,分外的懷念G市的早點。
已經在那吃著早餐的李.佩斯沖著姚夢潔賀權賀風招手。
姚夢潔沖他笑了笑,跟權賀風端著早餐走到李.佩斯那一桌。
“早,夢夢,昨晚睡得好嗎?”李.佩斯對著姚夢潔親切的問道。
“還好,你呢?”姚夢潔笑著道。
“我睡得不好!”李.佩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姚夢潔。
“是不是太冷了!被凍得睡不著。”姚夢潔笑問。
權賀風見此,不由搶著替他回答了:“他肯定說想你想的睡不著!”
“賀風,你不要每次都搶我的話好不好?”李.佩斯對此表示抗議。
權賀風挑眉:“太了解一個人也是很困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