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深陷,心跳加快,很快兩人身上變得衣不遮體。
慕傾心纖手攬著賀嶼洲的脖子,任憑火熱的吻重重落在她唇上,臉上以及鵝頸上。
果真是小別勝新婚啊,沒過一會,彼此都情難自禁。
慕傾心在賀嶼洲那溫柔又肆意的吻中慢慢放松下來,甚至還幫賀嶼洲脫去身上的束縛。
慕傾心早已臉紅耳熱,而且此刻的她已經被賀嶼洲像剝桔子一樣,皮已去,下一刻就要被他吃掉。
彼此眼底的渴望濃烈至極,身體緊貼一起,溫度熨燙著彼此。
出差幾天的賀嶼洲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瘋狂,但又像是想存心想折磨她似的。
在慕傾心覺得自己就要被他吃掉的時候,卻偏偏放在嘴邊。
慕傾心被他折磨的直接攥起拳頭捶他。
“老婆,你如狼似虎的樣子真可愛!”賀嶼洲見此,不由勾唇一笑,低啞著嗓音道。
慕傾心瞪著迷離的眼睛,看著賀嶼洲,而他的眼神透著的情緒也極為濃烈,溫熱的氣息直撲在慕傾心的臉上。
下一秒,慕傾心終于收起瞪著的媚眼,因為她得到某人的愛了。
接下來,兩人開始深深的繾綣纏綿起來。
窗外,空氣透著冰冷的涼意,而室內,兩顆火熱的心根本無法冷卻下來,不停的燃燒著,留下一室旖旎。
不知道過了過久,兩人停了下來,室內除了粗喘的呼吸聲,便是彼此的心跳聲。
慕傾心趴在賀嶼洲的胸膛里,小臉緋紅不已。
兩人靜靜的擁抱著彼此。
許會,慕傾心才開腔:“老公,你今晚是特意回來陪我過平安夜,還是事情都處理好了飛回來?”
“事情都處理好了!”賀嶼洲的大手摸著她光滑的后背,低啞著嗓音道。
“你的事我都幫不上忙!”慕傾心道。
“誰說的,有些事全世界只有你一人才能幫我!”賀嶼洲的下巴抵著慕傾心的額頭。
“有些事?估計也就幫你生猴子能幫上一點忙?”慕傾心的手在賀嶼洲的胸膛輕輕畫圈,緊接著,“不過這種事任何女人都能做到啊!”
賀嶼洲抓著她那撩人的小手,霸道的說:“我孩子的母親只能是你!”
慕傾心聞言,抬起眼開心的說:“我還在的父親也只能是你!”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生猴子吧!”賀嶼洲說完直接翻身。
“老公,你剛出差回來,別累著了!”慕傾心嘟囔道。
“我不累!”賀嶼洲說完,直接覆上她的嘴唇。
**一刻值千金,窗外冷意十足,而臥室卻熱情似火,有情人之間的濃情蜜意,讓這樣的夜晚多了一抹暖意。
掠奪再次襲來,慕傾心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而此起彼伏。
都說人生如煙火,轉瞬即逝,但是在這有限的時間里,還是可以創造很多美好的回憶,譬如說情人之間的歡顏,愛人之間的悸動。
從相識到相愛,最后彼此變成這個世界上最貼近彼此的人。在彼此心里種下愛的種子,在彼此體內許下愛的誓言,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為一體,從今往后,再也沒有什么可以把彼此分開。
大床上的兩人用自己的行動,在彼此的心里書寫一句話:此生有你,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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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慕傾心再次被賀嶼洲拉起來做運動。
當然今天早上的運動不是去跑步,而是在床上。
慕傾心也算認清一個事實,真正如狼似虎的人,一直都是賀嶼洲。
不過突然慕傾心揪著眉頭,看似不舒服的樣子。
在她上方的賀嶼洲,見此以為她快到天堂了,不由加快動作。
慕傾心連忙道:“老公,停.......”
賀嶼洲立馬看向她的肚子,此刻的畫面讓人看了很曖昧。
不過賀嶼洲還是關心老婆的,還是注意到慕傾心臉上的表情跟以往有多不一樣:“老婆,怎么啦?”
“我...我肚子疼!”慕傾心皺眉道。
賀嶼洲連忙撤出,當然他也便知道慕傾心肚子疼的原因了。
此刻的兩人有些狼狽,不過已經這樣了,賀嶼洲只好抱著慕傾心進去洗澡。
許會賀嶼洲出來,主動去換了一下床單。
等慕傾心從浴室出來后,賀嶼洲讓她躺回被窩里。
慕傾心裹著被子,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賀嶼洲,親戚突然來襲,直接打斷兩人的好事。
當然最重要的是,兩人努力造猴子,結果卻沒發芽。
“老公,你趕緊去洗洗吧!”慕傾心催促道。
賀嶼洲低頭看了一下,盡管披著浴袍,但那個地方還是很有士氣,而且浴袍的邊角還沾了一絲血絲。
于是,賀嶼洲去了浴室,沖了個澡,將剩下的子彈打光后,穿上一件新浴袍出來。
慕傾心看著從浴室走出了的賀嶼洲,小嘴微微嘟起:“老公,看來生猴子得等下個月了!”
賀嶼洲坐到床邊,看著她:“只能下個月繼續努力了!”
“你會不會有點失望啊?”慕傾心試探的問道。
賀嶼洲伸手摸了一下慕傾心的小腦袋:“傻瓜,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可我有點小小的失望!”慕傾心嘟嘴道。
賀嶼洲聞言,不由勾唇:“這個月不成,下個月繼續,我的種子肯定能你這塊土地上生根發芽的!”
慕傾心聽后,噗嗤的笑了起來:“那下個月繼續努力!”
“嗯,Merry Christmas!”賀嶼洲對著慕傾心道。
“Merry ,Christmas!”慕傾心輕笑。
賀嶼洲隨后傾身過去,在慕傾心的額頭親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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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被大姨媽這么一鬧,兩人都沒什么睡意了,在床上賴了一會便起床下樓了。
在客廳看報紙的,賀凌天抬眼看了下賀嶼洲:“回來了!”
賀嶼洲聞聲,走了過去:“嗯,昨晚回來的,太晚了,沒敢打擾爺爺!”
一早秦叔告訴他,賀嶼洲昨晚回來了,但其實他昨晚就知道了。
雖說他們的房間做了隔音墻,但是窗戶不隔音啊,還是隱隱約約的聽到樓上傳下來斷斷續續的聲音。
孫子這么積極的給他造曾孫,賀凌天是絕對沒有任何意見的。
“事情如何?”賀凌天一邊看報一邊問道。
“一切順利!”賀嶼洲回道。
“順利就好!”賀凌天的眼睛依舊沒有離開報紙。
賀嶼洲看了一下賀凌天,老爺子穩穩的坐在那,有種泰山崩于前而不驚的態勢。
賀嶼洲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優秀的人,至少在商界他說展露的決策和手段都是業界為之退避三舍的。但是不得說,這個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老爺子能引領企業走到現在,絕非不是一般人所為。就說這次對凌天集團內部進行一次徹底大換血的行動,賀凌天的手段讓賀嶼洲深深折服。
作為凌天集團的代理總裁,賀嶼洲對待這些老功臣,或許可以做到毫不留情,但是這對于賀凌天,應該是很為難的。
就說鄭禮清吧,他絕對也是賀凌天所欣賞的人,甚至還是一手培養的,無論是賀凌天自己,還是鄭禮清,對凌天集團的感情絕非是一般普通員工所擁有的感情。
但是為了這個家,賀凌天選擇了清除一些人。
賀嶼洲知道這事不管是對于賀凌天自己,還是對企業而言,還有那些曾經將這個青春年華都奉獻給凌天集團的人而言,都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看著賀凌天,賀嶼洲心中除了敬佩,更多的是感動。
因為賀凌天選擇保護慕傾心,這其實也就是保護他。
看到賀凌天頭上那白白的頭發,賀嶼洲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情愫。
爺孫倆在客廳閑聊幾句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秦叔走向玄關處,看到視頻畫面上的人,隨后按了一下開門鍵。
許會,聽到噠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賀蘭芝的身影隨之出現在賀家的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