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村英梨梨”在木葉暗部的帶領(lǐng)下,順利地見到了仍舊工作在崗位上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
這位執(zhí)掌木葉多年的火影,在見到“澤村英梨梨”之后,如同一個慈祥的長者,十分和藹地說道:“原來是澤村上忍啊,有些時間沒見了吧,現(xiàn)在都長成了一位美麗的女忍者了。”
“澤村英梨梨”淡淡回答道:“火影大人謬贊了,這次老師派我前來,只是為了跟火影大人您通通氣,關(guān)于怎么對待瀧隱村的問題上,老師希望砂隱和木葉能達成一致。”
說罷,“澤村英梨梨”拿出一封葉倉親筆手書的信件,經(jīng)由旁邊的木葉暗部,交到了猿飛日斬的手中。
在“澤村英梨梨”的觀察下,這位三代目火影大人臉上的皺紋,身上的老人斑,無一不顯示他已經(jīng)邁入暮年,這位“忍雄”是真的老了。
猿飛日斬看完葉倉的書信,不由地點點頭,對著面前的“澤村英梨梨”說道:“我很同意風(fēng)影大人的看法,在這點上,木葉和砂隱的利益是一致的。
瀧之國是一個小國,也只能是一個小國,無論他們現(xiàn)在的首領(lǐng)是誰,只要明白這點,我們木葉是不會對他什么這點破事多加干涉。”
然后“澤村英梨梨”鄭重地說道:“火影大人,劇我個人得到的情報,瀧隱村的新任首領(lǐng)角都,以前就是他們?yōu){隱的叛忍。
后來他盜取了自己村子的秘術(shù)叛村而出,現(xiàn)在卻又反過來通過政變重新回到村子,甚至還成為了瀧隱村新的首領(lǐng)。
而且他在成為叛忍期間,一直作為賞金忍者活躍在地下世界,盛傳他對金錢極其看重。
不過我估計他也不是那種非常短視,想要與大國敵對的人。”
“本就該如此,如果這個角都識相的話,那再好也不過。”猿飛日斬說完,又突然向“澤村英梨梨”問道:“澤村上忍,這次他們?yōu){隱首領(lǐng)繼任儀式的觀禮,也會是你代表風(fēng)影大人參加吧?”
看見“澤村英梨梨”點了點頭,猿飛日斬繼續(xù)說道:“我們木葉這邊,我準備派遣卡卡西代表我去參加觀禮,我記得你們是好友吧,那正巧可以結(jié)伴一起去了。”
“澤村英梨梨”自然是沒有什么異議,在猿飛日斬這位長者慈祥的目光下,離開了火影大樓。
說來也巧,當(dāng)“澤村英梨梨”出去的時候,與回來復(fù)命的犬冢爪小隊迎面正好相遇。
在出云神月和鋼子鐵滿臉不相信的眼神下,“澤村英梨梨”甚至還向有過一面之緣的加藤惠打了個招呼,然后揚長而去。
鋼子鐵這才大聲說道:“加藤!你居然認識那個‘澤村英梨梨’,為什么剛才不說?”
“你又沒問我……”
……
“澤村英梨梨”立刻火影大樓后,非常熟練地來到了卡卡西的家中。
旗木一族不是什么大忍族,但是畢竟曾經(jīng)出過強者,卡卡西的家中還是很大的。
而且因為旗木一族人丁稀少,到現(xiàn)在只剩下了旗木卡卡西一人,所以這么一座庭院,卡卡西個一人住還是顯得過于空曠。
“咚~”
“叮~”
“boom~”
今天當(dāng)“澤村英梨梨”過來的時候,卡卡西的空曠家中顯得有些噪雜,正是在卡卡西和帶土兩人在進行對戰(zhàn)聯(lián)系
沒等“澤村英梨梨”走進,里面的聲音就已經(jīng)停下來了,這時帶土聲音傳來過來:“一定是英梨梨到了,她難得來我們木葉一次,這次一定要她嘗嘗我的手藝!”
“澤村英梨梨”站在旗木家的門口,看著一起過來開門的兩位朋友,笑吟吟地說道:“帶土你什么時候?qū)W會做料理了,你這是想成為旗木家的女主人嗎?”
宇智波帶土……
卡卡西這時無奈地笑道:“看來今天英梨梨你的心情不錯啊,都有心思開玩笑了。”
戰(zhàn)爭時結(jié)下的友誼,在經(jīng)歷了數(shù)年平淡生活的洗禮之后,并沒有黯淡下來,反而在歲月的打磨下愈加顯得彌足珍貴。
在“澤村英梨梨”或者馬基每次來到木葉村時,只要卡卡西和帶土有空,他們都會在空曠的旗木家小聚一下。
從前都是未成年人的他們,只有帶土?xí)低岛赛c小酒。
但今時不同往日,忍者世界16歲就算是成年人了,所以現(xiàn)在出了“澤村英梨梨”以外,原馬基小隊的這幾位聚在一起時,就經(jīng)常會一起喝上兩杯。
在帶土秀了一把剛剛練出的廚藝之后,三人向往常那樣,圍在一起談天說地,一半是在聊天,一半是在交流著忍界的情報。
此時帶土興奮地向“澤村英梨梨”問道:“英梨梨,聽說你在霧隱村大顯身手,甚至在水影的眼皮底下抓走了一個霧隱稀有的血繼忍者。
這事全忍界都傳開了,水影拿你沒辦法,只能在地下世界以超高額的賞金通緝你,英梨梨這下你可得小心了。”
卡卡西倒是更關(guān)心另一點,略帶疑惑地問道:“英梨梨你為什么要殺死并抓捕的霧隱血繼忍者?是…是為了制作人傀儡吧?”
“澤村英梨梨”微微笑了一下,就這么看著眼前的兩位摯友。
卡卡西和帶土雖然對人傀儡不怎么感冒,但是關(guān)于這事也他們不會對摯友多加阻止。
但這次與平時不同,“澤村英梨梨”罕見地將人傀儡的話題繼續(xù)了下去,只聽她說道:“你們兩個,難道沒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有什么不同嗎?”
“哦?”帶土自信一笑,打開了他的三勾玉寫輪眼,然后從頭到尾仔細地打量著這位相交多年的摯友。
“嗯吶嗯吶,身高好像長了一點,其他地方好像也長了點肉,我明白了,英梨梨你更加成熟了!”
卡卡西在旁扶額說道:“帶土你好好想想,英梨梨才15歲,這個年紀別說幾個月不見,即使是幾周不見身體都有可能大不相同。”
不過卡卡西雖然看不出英梨梨到底有什么不好,但是他的智慧卻并不妨礙他從別層面去思考。
“難道是?”卡卡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試探性地問道:“英梨梨,我記得你說過,想追求永恒的,難道…難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那個愿望了嗎?”
“澤村英梨梨”搖搖頭,淡淡地說道:“永恒的生命談何容易,永生和長生雖然一字之差,但是其中實質(zhì)上的差距,卻是天壤之別。”
雖然“澤村英梨梨”并沒有直接說出什么,但卡卡西自認為已經(jīng)明白了摯友的選擇。
“英梨梨,你真的已經(jīng)把自己改造成人傀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