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落下,躺在草地上的鳴人迷迷糊糊擦了一下眼睛,而後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江原叔叔,我怎麼睡著了?”
江原正站立在河面上,雙眼從緊閉中睜開:“剛剛你查克拉使用過度,所以昏倒了。”
“對了江原叔叔,我踢斷一棵好大好高的樹,你看···哎?”
鳴人看著空空如也的草地不禁陷入思索,自己明明記得踢斷一棵大樹爲什麼沒有了呢?
江原從河面上躍起走到鳴人身旁,揉了他的小腦袋說道:“臭小子睡覺儘想美事,你怎麼可能會一腳踢斷一棵大樹,這棵樹纔是你踢斷的。”
順著江原的目光,鳴人看向另外一旁的小樹林,一棵不及兩米高的小樹被折斷,翠綠的枝丫在黃昏的微風中瑟瑟發抖。
鳴人湊過頭看著小樹苗一臉問號,自己踢斷的是這棵樹,應該不是吧?可是江原叔叔說是這顆樹,但記憶中自己明明踢斷了的啊? wωw ●тTkan ●C〇
不死心的鳴人繼續凝聚查克拉,雙手合十然後拉胯,全身開始發力。
“噗——!”
一陣妙不可言的聲音響起,鳴人臉都綠了。記憶中查克拉用不完的感覺沒有了,只有想拉粑粑的感覺。
“哈哈哈,鳴人你真是一個人才,本大爺我早晚得被你笑死。”江原站在一旁哈哈大笑,鳴人現在的臉簡直長在笑點上,太好笑了。
不僅江原在笑,本來好心辦壞事受到江原警告而悶悶不樂的九喇嘛也露出笑容,嘴角的利齒微微張開然後又緊閉起來,看樣子忍耐的很辛苦。
“可惡!明明會提煉出很多查克拉的,現在爲什麼提煉不了,江原叔叔你要相信我!”鳴人叫起了撞天屈。
“好好好,我相信你。”
江原牽起鳴人的手準備帶他回家:“提煉查克拉不是隨便用力就能得到的,必須要進過長久的鍛鍊。查克拉是精神和體力融合的產物,你現在的精神力和體力都還不夠,所以提煉查克拉很困難,這要好好努力才行。”
“我知道了,早晚有一天我漩渦鳴人一定要踢斷一棵大樹!”鳴人信心百倍的說道。
“安了安了,我們回家吃晚飯,不知道今天酒子醬又爲我們做了什麼大餐。”
“我要吃拉麪!”
江原敲了鳴人的小腦袋:“吃什麼拉麪,我看你是被手打大叔下了迷藥,一天天的就知道吃拉麪。”
“不管,我就是要吃拉麪。”
“我的拳頭你吃不吃?”
鳴人的小臉頓時垮下來:“不吃了不吃了,還是酒子阿姨的飯菜做的好吃。”
牽著鳴人的小手,兩人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忽然河面中冒出一陣氣泡,緊接著一棵大樹叢河面中衝出灑落大量的水滴,巨大的樹木藉著浮力衝出河面,漫天的水滴在夕陽下異常好看,大樹慢慢順著河流飄向遠方。
回到家中,飄香的飯菜香隔著青梅樹林就可以聞到,江原果斷捨棄了肩膀上扛著的鳴人跑進屋子。鳴人摔了個屁墩,還好沒有問題拍拍屁股就起身跟在江原後面。
“江原叔叔等等我!”
餐桌上一大一小正捻起一隻炸蝦往嘴裡放,‘咻’的一聲,一隻竹筷破空襲來。江原手疾眼快一口咬住筷子,兩人望向筷子襲來的方向,只見酒子眼中的兩勾玉寫輪眼微微轉動,板著個臉。
“洗手了沒有?”
江原搖搖頭,鳴人也搖搖頭。
“放下,去洗手!”酒子臉上的冰冷十足。
江原拍了一下鳴人的手,鳴人手中的炸蝦落在餐桌上,然後一大一小屁顛屁顛的跑去洗漱間洗手。
洗完手,江原和鳴人坐在餐桌前異常規矩,沒有動筷子也不敢偷吃。
酒子看著規矩的兩人微微點頭:“嗯~~,開動吧!”
“我開動了!”
“我也開動了,江原叔叔把炸蝦給我留點。”
“江原!”
晚餐三人吃的有滋有味,江原和不顧儀表的和鳴人搶奪食物,酒子小口小口咀嚼著米飯,目光柔和溫柔的看著兩人。酒子時不時給鳴人夾菜,從江原碗裡夾菜,江原這個老混蛋絲毫沒有把鳴人當成孩子,搶起食物來毫不手軟。
一頓美美的晚餐過後,江原躺在後院的走廊上,鳴人狗腿的幫江原捏腿敲肩,屋子裡傳來酒子抱怨兩人吃完晚餐不幫她收拾餐桌。
“腐敗、奢靡、毫無進取之心,簡直是蛀蟲。”
捏著腿的鳴人不解道:“江原叔叔,你是在說你嗎?”
“哎呦喂!”
江原坐起身來:“我這是在說你,小孩子要有公德心,沒事要幫忙做家務洗碗拖地。怎麼現在忍者學校的教育越來越不行了,連這個都不說。”
“那江原叔叔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師會說嗎?”
江原輕輕撫摸著鳴人金色的頭髮:“說了也沒什麼用,我是一個孤兒,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去做。”
“我也是啊。哎喲!”鳴人捂著自己被江原敲的生疼的小腦袋。
“你有家人嗎?”
鳴人捂著頭思索了一下:“兜哥哥說有。”
江原笑道:“你就這麼相信你的兜哥哥,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兜哥哥不會騙我的······”
“算了,對你這樣的傻小子真的很難溝通,用力一點剛纔明明吃飯了的。”
鳴人繼續幫江原捏腿:“兜哥哥是我的家人,園中院長也是,兜哥哥說孤兒院的其他同伴都是親人。酒子阿姨是我的親人,還有···您也是······”
鳴人說道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索性便不說,專心幫江原捏著腿。
“往下點,對對對,就是那裡用力。”
江原瞇起眼睛享受鳴人的伺候:“要苦無做什麼,我那裡正好有幾柄快報廢的苦無,應該能用。”
“真的?”鳴人眼中露出小星星。
江原面色平靜的說道:“先說要苦無做什麼,我不僅有快要報廢的苦無還有手裡劍、千本等等,多的能把你埋起來。”
“是學校裡要舉行測試,老師說可以帶忍具參加考覈,所以我想如果有忍具的話成功率會大一些。”
“客廳茶幾下有一個暗格,裡面有幾柄苦無和手裡劍,起爆符不準拿。”
鳴人趕忙起身跑去客廳:“多謝江原叔叔。”
躺在走廊上的江原慢慢睜開眼睛,教鳴人班級的那個上忍挺會玩,誰讓他允許讓這個年級的孩子帶忍具進行考覈的。開始篩選天才加以培養拉近感情,爭取以後擔任畢業班的指導上忍,在我面前還玩這個把戲,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