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琴酒):“草之實,是主戰派的極端,無論什么事情都喜歡用戰斗解決,武夫不懂撤離,遇到事情也只會硬碰硬的去處理。但是因為長期的戰斗,實力提升極快?!?
團藏(琴酒):“草之花,是主和派的極端,對外希望所有事情都和平為貴,甚至為了和平可以放棄一些自己的東西,比如尊嚴,又比如……自己人。”
團藏突然轉身看著彌彥三人組:“草之實,生于憂患,草之花,死于安樂。明明更多人希望和平,但兩派斗爭的結果早已注定,一旦動武,勝利的只會是主戰派。但是,政治,不是一刀切的處事方式能玩的好的……不要將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也不要將復雜的事情想象得很簡單……政治,很復雜的?!?
團藏是想讓犯二的彌彥三人組,多多少少現實一點。
個人犯二,問題不大,就怕一個組織的首領犯二。
為了世界和平,所以要毀滅世界?(長門)
只要是我當上火影,就能給木葉帶來和平。(團藏)
這些都是原著中的一些犯二邏輯。
團藏認為,就算是做壞事,也要頭腦清晰,不能犯二。
所以才以草之國的事情,旁敲側擊點一點,以防自己離開以后,彌彥三人組再次成為“曉”的首領,帶著一群影級叛忍去犯二。
犯二的首領,苦的只會是百姓。
團藏說完以后,看了看現在的“曉”組織首領彌彥,以及宇智波斑的棋子長門。
轉身繼續向北。
只是在轉身的一剎那,團藏看到了邊草村,一群黑發中那一抹紅色。
團藏(琴酒):“咦?!”
一個瞬身,團藏就消失在彌彥三人組面前。
……
“請你,收留一下我,我……”
無可看著眼前的女子,二十多歲,一頭紅色短發,全身衣衫襤褸,懷里卻抱著一個嬰兒。
無可:“我為什么要收留你?外族人!”
紅發女子猶豫良久,伸出一只手臂,放在無可面前。
“我……我是漩渦一族,身……身體比較特殊,咬一口能……能補充你的查克拉?!?
無可眉毛一跳,這似乎是個不錯的工具。
沒有多想,無可就一口咬在了女子手臂之上。
一股股充滿生機的查克拉涌入無可體內。
剛剛與草之花的戰斗,損失的查克拉迅速補滿,但是無可沒有停止吸食查克拉,查克拉繼續進入無可體內,并開始迅速治療無可身上的傷。
無可心中一動:居然還有醫療作用?
無可緩緩的松開了牙齒,用一種撿到寶的眼神,看著女子。
女子看到這個眼神,身體抖得厲害,這種眼神她一家人在路上見得多了。
最初在渦之國毀滅前,自己的丈夫就帶著自己,做了逃兵,偷偷摸摸逃出了渦之國。
實際上邊境的渦之國忍者早已發現他們這樣的逃兵,但是都沒有任何阻攔。
一家人逃離渦之國以后就前往了火之國。
丈夫的機敏,偽裝了一家人,沒有被人發現,在海邊隱居下來。
后來聽說了渦之國的覆滅,也看到了火之國邊境線上的木葉忍者隔海旁觀,心徹底涼了。
一同逃出的人,這時選擇了各奔東西。
丈夫帶著妻子一同離開了火之國,前往了火之國以北的眾多小國,在這些國家流浪。
偶爾暴露了漩渦一族的身份,甚至暴露了女子這種特殊體質,就會見到無可的這種表情。
每次都是丈夫立刻拉著自己離開。
但是丈夫已經在幾天前……
忍耐著,忍耐著……
明明是這種最不愿意見到的表情,女子依然得忍耐。
一切,都是為了懷中的嬰兒。
無可:“今天開始,你就住在我們村子。不過住下可以,你要支付房租,沒錢的話就用你的身體……沒有的廢物,在醫療上卻能發揮獨特的作用啊?!?
“我……”
還不待女子說什么,一個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兩人之間。
“呀!”
團藏的瞬間出現,首先嚇了女子一跳,抱著嬰兒轉身蹲下,將嬰兒藏在了懷中,卻將背后暴露給未知的人。
在忍界,這是找死的行為。
無可:“混蛋!不是說了讓你趕緊離開嗎?這里不歡迎你!”
無可瞬間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正是團藏,無可眼中的琴酒。
團藏:“抱歉啊,但是看到認識的人,就過來打聲招呼?!?
無可:“那你已經打招呼了,可以離開了吧!”
團藏則沒有繼續看無可,而是將目光看向了紅發女子。
團藏(琴酒):“終于找到了啊……蘆名大人,讓我照顧族人,見到了就不能讓你落入火坑?!?
聽到“蘆名”,女子楞了一下,這個名字很熟,但是太久沒有提起來,幾年十幾年還是幾十年……
女子緩緩轉頭,淚水卻模糊了眼眶:“你……你是?”
因為漩渦一族很少與外界交往,蘆名的名字在忍界并不響亮,直到的人老的老死的死,無可自然是屬于不知道蘆名是誰。
但是無可卻能從對話內容是分辨,這是來搶人的。
我珍不珍惜這個醫療血瓶,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我的東西,你不能搶!
無可:“琴酒先生,你再不走,我們草忍就不客氣了?!?
團藏(琴酒)點點頭:“好的,我走?!?
說著,團藏就背對著無可,向外走去。
只是行進路線正好經過正看著團藏的女子。
團藏伸出手抓向女子。
無可看到團藏太熟瞬間,便怒了:“琴酒!”
瞬間前沖,身上查克拉暴起,一道紅色的查克拉刃直接殺向團藏背后。
“邦”!
裹挾著紅色查克拉的一拳,直接打擊在了空處,卻震蕩著空氣發出了一聲爆鳴。
團藏已經帶著女子,使用飛雷神消失。
無可:“混蛋!出動全部人手,給我~追!”
……
紅發女子,僅僅是感覺團藏的一只手,輕輕的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接著眼前的景色就突然一變,變成了一個山坡。
自己的眼前,除了團藏就是團藏身后那些連綿起伏的小山丘以及上面布滿的高大樹木。
女子開始四處張望,顯得十分好奇,畢竟突然到一個陌生環境,還是有點好奇心的。
至于緊張和害怕,女子似乎因為團藏提起“蘆名”而對團藏放下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