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可怕了吧!”
就在塔姆對老黑公開處刑的時候,幾百米外的小山坡上,三個身著宇智波團扇馬甲的黑髮青年全都瞠目結舌。
富嶽兵法第一條: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當然,富嶽的原話自然不是這樣的,但意思卻差不多。
在接受了父親的安排之後,富嶽相當滿意。
總是維持乖乖仔的形象,實在是太累人,終於有一個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這樣子的話,第一件差事是絕對不能辦砸的。
因此,當帶雨領取到警務派出證書之後,富嶽立刻召集兩個隊友進行了周密的計劃。
老實說,這個計劃的周密程度,還在未來的宇智波叛變計劃之上。
那就是在正式入駐秋名山之前,先偷偷的進行觀察,看看有沒有什麼森之千手的陰謀,謀定而後動,方爲上策。
雖然忍界還沒有發明望遠鏡這種偵查神器,不過宇智波一族一向以超凡的眼睛著稱。
雖然三人都還沒有覺醒寫輪眼,但本身的視力都非常出色。
利用這種優勢,他們將波風初生檢查醫院牆面,手下鷹蛤怒打悲慘勞工的血腥場面盡收眼底。
再加上,他們雖然視覺敏銳,但是聽力卻很一般,完全聽不到老黑在喊什麼,只能看到他不停的痛呼和掙扎,實在是我見猶憐的樣子。
“這是個帶惡人啊!”
帶雨看著與綱手談笑風生,絲毫不因眼前的酷刑而動容的波風初生,緊張得舌頭都打結了。
要知道,雖然總隊長說不要對他的公子區別對待,要讓他在風雨中成長。
但如今的帶雨也不是剛剛畢業的毛頭小子了,哪裡不懂得,領導的這種話只能聽聽罷了。
如今對方如此兇悍,族長公子倘若有個閃失……
帶雨不敢去想這個後果。
富嶽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小臉頓時有點發白。
“富嶽少爺,敵人非常兇殘啊,我們是不是再謀劃謀劃?”帶雨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還沒等富嶽扭扭捏捏的想要同意,一路上悶聲不響的宇智波辰卻忽然堅定的道:
“這是總隊長大人的命令,我們怎麼能連嘗試都不去做,就此退縮呢?
要知道,就在此刻,在雨之國的戰場上,無數人正爲了木葉而浴血奮戰,我們要做的,就是處理好本職工作而已。
倘若森之千手真的圖謀不軌,我們必須要第一時間掌握消息!”
看著大義凜然的宇智波辰,帶雨張了張嘴巴。
他彷彿見到了幾年前的自己,一樣那麼年輕氣盛,一樣那麼朝氣蓬勃。
只是,事實是很殘酷的。
森之千手圖謀不軌?
還是由宇智波一族告發?
這事怎麼聽,都有些荒誕。
但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
過去十年時間裡,受到木葉高層暗中打壓,淡出大衆視野的,不止是宇智波,其實千手也是一樣的。
曾經的忍界第一大族,而且是以體質強悍著稱的家族,如今卻早已經凋零無比,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作爲外人也很難知曉。
不過千手一族的沒落是以和平的方式達成的,無論是坊間村民,還是各個忍族,也都沒有什麼發出時間什麼反彈的聲音。
千手的口碑比被喊打喊殺的宇智波強太多了。
其實這事本來就挺扯淡的。
木葉本來就是千手和宇智波一起創業做大的,倒頭來卻總是上演“陛下何故謀反”的把戲。
總之按照帶雨有限的政治智慧想來,如今木葉高層的防範之心全部放在了宇智波上面,自己就算去告發,也很可能被當成惡人先告狀。
他想安撫一下熱血上涌的宇智波辰,卻被一隻稚手按住了。
這手雖然稚嫩,但勁道出奇的大,以帶雨一個成年人的力量,都差點一個趔趄。
果然不愧是族中近二十年來的第一天才啊……
帶雨不禁深深的感慨到此子天賦之強,便連體術都超乎常人的強大,更別說族中盛傳的,富嶽公子火遁忍術在族中大比中連創佳績的消息。
這樣的天才,只要假以時日,就會是又一個宇智波鏡,甚至是傳說中的斑也說不定……
就在帶雨失神的時候,富嶽看著宇智波辰,露出微笑。
“你笑什麼?”
說實話,宇智波辰在富嶽面前是非常自卑的。
自己是堂兄,但是卻毫無威嚴。
雖然兩人都算是宇智波的少族長,但天賦的差距實在太巨大了,這種巨大的落差,加上富嶽對自己惡劣的態度,讓宇智波辰忍不住用冷漠的態度僞裝自己,以保護自己那可憐的自尊。
“我不笑,難道還要我哭嗎?”
令人意外的,富嶽今天出乎意料的沒有嘲諷宇智波辰,甚至還開了一個小笑話。
他溫和的問道:“你是比我早一年畢業,對吧?”
辰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不知富嶽在搞什麼名堂。
富嶽滿意的笑了笑,用手拍拍堂兄的肩膀,道:“富嶽兵法第二條:真假富嶽!”
“真假富嶽?”辰驚訝的擰起了眉頭。
“沒錯!”
富嶽點頭道:“衆所周知,本人是萬中無一的忍術天才,也是未來幾十年宇智波一族的頂樑支柱。
如果你是宇智波的敵人,恐怕想到的也是將本少爺斬殺與幼苗之中,以免本少爺的才華得以展露吧?
因此,保護本少爺,就是保護宇智波一族的未來。”
“你的意思是,讓辰和你互換身份,作爲你的替身?”帶雨若有所思的問道。
“沒錯,我們兩人身形相仿,年齡相近,只要互換一下發型,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認不出來。
哎,怪只怪我在忍校時尚且年幼,不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否則我肯定不會在忍術考試上表現出那麼壓倒性的實力,以至於每次實戰考試對手全都棄權……”
富嶽望著夕陽西下的天空,神情滿是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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