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勝者的世界,只有和平的世界,只有愛的世界!
我就是想創造一個這樣的世界!
“為此,我回來了!”
看著眼前一臉死寂的少年,老人露出了笑容,然后他的眸孔綻放出了猩紅的光芒。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救世主了。”
……
郭旺在榻榻米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整個人精氣神都被掏空了一樣。
“就像是和歡喜閣的那些天女雙修后,被榨干的藥渣。”
劇烈的頭痛,讓黑發中年人忍不住用自己的左手按著太陽穴。
隨著他的蘇醒,門外十幾股幽暗晦澀的氣息浮現,被其敏銳的感知能力一一探知。
揭開覆蓋在右上半邊臉的繃帶,很是奇怪的視覺圖案浮現腦海。
“這只右眼,就是寫輪眼嗎?”
剛剛在漫長的沉睡之中醒過來的郭旺,查看了一下自己奪舍的人記憶之后,嘴里喃喃自語。
但是隨后,他又發現了一件很無語的事情。
榻榻米上雖然只鋪了一張床,卻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有一個裸著雪白玉體的紫發少女縮在一角,因為巨大的身心創傷,沉沉睡著。
“這個家伙,人品可真夠低劣的。”
郭旺作為旁門之中難得凝聚了元神的修士,在波及整個道界的大劫之中不幸遇難,卻因為一塊從小佩戴的五彩石而來到了這個世界。
也不知道這個叫做團藏的家伙運氣怎么這么好,青年時候在河中撿到了這塊五彩石,發現能夠幫助自己提煉查克拉之后,一直貼身珍藏。
原本郭旺早就在十幾年前就恢復了足可以徹底吞噬宿主意識的元神之力。但冥冥之中卻感覺到了有一雙恐怖的眼睛在注視著這方世界,而且這雙眼睛還涉及到了生死輪回。他若是施展了奪舍之術,很有可能被發現界外身份,因此隱藏到了現在。
也不知道那雙恐怖眼睛的主人出了什么事情,在最近幾天突然就收回了目光。
再三確認之后,已經在五彩石中束縛了幾十年的郭旺不再等待,立刻施展吞神之術,將這個名為團藏的存在替代了。
他只來得及將自己奪舍的這具身體記憶簡略的過一遍,門外一股窸窸窣窣,仿佛蟲子爬動的悚然聲音響起。
“團藏大人,快到時間了。”
一個身披白色兜帽風衣,面部敷著動物面具的男人單膝跪倒在郭旺面前,語氣恭謹。
“恩,讓癸進來,其他人去準備吧?!?
模仿著團藏以往的語氣,郭旺將起身,目光冰冷,神情漠然。
兩人的對話將昏睡之中的紫發少女喚醒,她皺著眉頭,緩緩睜開紅腫的美目,發現一只格外黑暗深邃的眸子正在床頭安靜的注視著自己,不由得嚇了一大跳。掙扎著就要后撤,卻發現渾身一涼,才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一幕幕痛苦場景。
“團藏!”
充滿憤怒的兩個字從玉容還稚嫩的少女嘴里吐出,郭旺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
從記憶中得知,這段時間團藏為了自己的野望,頻繁在土之國和火之國的邊境活動。他率領“根”冒充兩邊的人,獵殺忍者,卻意外引來了雨之國的一個和平組織。
這個小組織自然不被“忍之暗”放在眼里,三兩下就要將這些不自量力的理想者殺光,但一雙神話中的眼睛阻止了忍界大名鼎鼎的“根”!
輪回眼!
為了探究這一雙眼睛到底有沒有掌生控死的能力,團藏親自出馬和半藏交談,忽悠了后者出手剿滅輪回眼所在者的組織。
六道仙人的名頭實在是太響,為了能夠保證計劃的百分百成功,又抓來了這個明顯在輪回眼心目中有著很重要地位的紫發女人。團藏單身了一輩子,平日里在村子有不少的伴侶,最近這段時間在外面征戰,憋的有點久,再加上少女清麗可人的美麗容顏,不可描述的事情就發生了。
做那種事情很傷精力,特別是對于一個快要邁入老年的男人來說。
這一番大戰下來,比真刀真槍的干一場還要累。也讓郭旺的奪舍更為順利,基本沒有感受到宿主的強烈反抗。
“你叫什么名字?”
聽著眼前這個惡魔的問話,少女捏住被褥邊角遮住嬌軀的雙手握緊,體內查克拉急聚提煉,紫發之上作為點綴之用的紙花猛地綻放,化作手里劍,帶著尖銳刺響,沒入了團藏的身體各處。
“團藏大人?”
恰在這時,一個暗銀色馬甲,黑色內襯長褲,突出玲瓏身材的女性暗部進入了房間看到了這一幕,語氣震驚。
“不用擔心,我只是想要試驗一下右眼的力量?!?
在團藏的記憶之中,他知道這是木葉,甚至是整個忍界最強大的力量之一。
他們將這種力量稱之為……血繼限界!
不錯的名詞。
“從一勾玉到三勾玉,再到最后的萬花筒,居然可以將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欲望化作現實,這種力量,已經接觸到了‘世界規則’,是道的一部分了。”
郭旺緩緩的睜開了一直閉合著的右眼,一顆血紅色瞳仁,三個黑色勾玉等分排列的眼睛浮現,隨后元神之力化作一絲一縷冰涼的精神異力,帶著自己渡心魔之時體會的各種負面情緒,從識海落下,融入眼球之中。
然后,三顆黑色的勾玉不斷旋轉,一陣模糊之后,化作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萬花筒!
“唔!”
紫發少女還來不及高興,視線就對上了寫輪眼,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呻吟,她眸子之中也浮現出了萬花筒的圖案,但轉瞬即逝,又化作了漆黑的瞳孔。
“醒來了嗎?走吧,去接受屬于你們的審判。”
小南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帶著狐貍面具的女暗部敷住了雙手,壓著踏出了房門。
怎么回事?我似乎失去了一段時間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