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破空的風聲呼嘯,發出嗖嗖的聲響,十幾道身影忽然出現。
“你們來晚了。”重新戴上貓臉面具的夏樹將最后的雙刀·鲆鰈使用者封印進卷軸里,直起身來對這十幾個木葉忍者道。
“暗部?”一個看上去穩重的中年上忍試探著道。
“根部。”夏樹搖了搖頭,旋即又道:“這里不用你們插手,況且已經結束了。”
聽著對方略微有些戲謔的話語,幾名帶隊的上忍對視了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除了這里的敵人外,霧隱還有其他的力量潛入進來,對了,旗木卡卡西之前正在被追殺,希望你們能趕快找到他。”
“好。”那名中年上忍沉吟一瞬,帶著其他木葉忍者瞬身離開。
既然他們是來支援的,其中必定有感知忍者,夏樹不擔心他們找不到旗木卡卡西。
此刻的旗木卡卡西,應該已經殺死野原琳了吧?
沒有繼續多想,夏樹對油女龍馬與山中風揮手,三人離開了這硝煙已散的戰場,往木葉村的方向奔去。
大概要到中午的時候,他們回到了木葉村。
根部基地,吹著冰冷氣流的十字橋上,團藏步履穩健且快而來。
“究竟是怎樣回事?”團藏停下腳步,眼眸陰森地道。
“霧隱抓住木葉的野原琳,將三尾放入了她的身體里,又有忍刀七人眾隨后潛入,目的明顯針對木葉進行奇襲。”夏樹簡單回答道。
“三尾和忍刀七人眾,哼!霧隱倒是好算計!”團藏冷哼一聲,瞬間就想到了霧隱的打算,不外乎趁著木葉村目前實力空虛之際前來大肆破壞,在打擊木葉村的同時,分散木葉在前線的力量,為霧隱爭取更大的優勢。
“三尾的事,旗木卡卡西能夠處理好,而忍刀七人眾……”夏樹掏出七個卷軸,淡淡道:“他們就在這里。”
“嗯?你們三個滅掉了霧隱的忍刀七人眾?”團藏獨眼微瞪,面容驚訝地問道。
“不是我們三個,有其他人幫忙。”夏樹搖頭道。
“是誰?”團藏瞇眼問道。
“木葉下忍,邁特戴。”夏樹毫不猶豫地答道。
“邁特戴。”團藏低喃著這個名字,低垂的獨眼中閃爍了幾下,搖了搖頭道:“既然是他,就不用管了。”
“是。”夏樹恭敬地頷首道。
他在根部沒有接觸過八門遁甲這種級別的秘術,所以不能確定究竟是何人所創,但這門秘術是從邁特戴手中展現出光輝的,這點毋庸置疑。
不過此刻團藏的反應,倒是令他腦海中有了些許猜測。
“忍刀七人眾在此,那七把忍刀呢?”團藏掃了眼夏樹腳下的封印卷軸問道。
“消失了。”夏樹嘆息道,“霧隱顯然在七忍刀上設置著某種通靈術。”
“嗯。”團藏失望地嘆氣道,“霧隱七忍刀原本是鬼燈一族的東西,二代目水影鬼燈幻月效仿扉間大人在霧隱創立暗部等機構,忍刀七人眾便是在那時成立。相傳,鬼燈一族精通全部的七忍刀,并且手中持有忍刀鋁卷,能夠在忍刀使用者死后回收忍刀,你說的忽然消失,應該就是被回收了。”
“退下休息去吧,之后說不定還會有任務要你們執行。”團藏說著便轉身離開,消失在了橋上。
至于儲存著忍刀七人眾尸體的卷軸,他都沒有多看第二眼,當然,這并非因為忍刀七人眾的尸體不重要,而是相比忍刀七人眾的尸體,團藏更想要的是霧隱的七忍刀。
若是擁有七忍刀,或許根部也將會創建忍刀七人眾,而霧隱忍刀七人眾的尸體上雖然可能得到霧隱的忍術與秘藥之類的信息,但恐怕也會只是晦澀的東西,因為各個忍村對于高層與強者,通常都有一些保住秘密不屑露的手段。
見過團藏后,夏樹與油女龍馬、山中風二人分開。
由于他封鎖了二人的記憶,并且在封鎖前就檢查過他們并未做留下信息的小手段,所以他們并沒有串供的必要,只要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寫一份報告提交上去,這次的任務便算徹底結束了。
至于在他們腦海中施加的咒印,以他的水準,除非是漩渦玖辛奈或波風水門親自出手查看,否則絕對不會暴露,對此他有足夠的自信。
……
木葉村,依舊還是往日的模樣,空氣中都彌漫著溫暖的氣息。
只是相比以前,現在很少能見到在房頂上飛掠的忍者,甚至就連木葉警備部隊的那些滿臉冷漠傲慢的宇智波族人都少了很多。
夏樹和幾個宇智波族人擦肩而過,步伐輕緩地繼續向前。
回到木葉已經三天時間,就在昨天的時候,日向一族的人向他發來邀請,前往日向族地參加一場周歲宴。
更準確地來說,邀請他的人是日向家族的分家長老日向隆寬,就是曾經他將紅眼血繼限界的尸體交給的那位,所以為之慶祝的,正是日向隆寬被取名德間的親孫。
日向族地。
即使作為規矩森嚴的大家族,日向族地與外面也沒有多少不同,尤其今天又是個特別的日子,更多了一股歡快的氣息。
雅致且寬敞的庭院門前,日向隆寬與幾個日向族人面帶笑容地迎接著客人,即使偶有不記得的客人,身旁的日向族人也能很快發出提醒,亦或直接開口圓過去,盡顯大家族周到的待客之禮。
“夏樹,你回來了呀?!”
當夏樹緩步走向門前時,一個語氣略帶驚喜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啟太呀。”夏樹轉過身來,看著挺拔的長發忍者,微笑著頷首道。
“最近很忙?”日向啟太快步走了過來,邊聊邊往門前走去。
“雖然我不用上前線,但需要做的事可不少。”夏樹聳聳肩膀道。
“我可是聽說了,消音忍者,哈哈!現在木葉的忍者擁有自己稱號的可沒幾個。”日向啟太揶揄地笑道。
“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稱號。”夏樹翻了個白眼道。
兩人沒聊幾句,便來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