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一定會把緊口風的。”李鐵牛接過鐵片說道。
“那行,你先去吧,最近警衛(wèi)查得緊,一切小心為上。”我又叮囑了一句。
李鐵牛應(yīng)了一聲,就離開了,過了沒多久,馮彪便傳來消息,可以去供電室做工了,我趕緊通知了百貨王還有李鐵牛,我們一行人在警衛(wèi)的監(jiān)視下來到了供電室。
供電室里一片狼藉,只有幾臺未燒毀的設(shè)備在嗡嗡的工作著。
“趕緊把這里收拾利索了,然后再把墻刷一下。”警衛(wèi)指著地上的東西說道。
我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回應(yīng)著警衛(wèi)的命令,而是死死的盯著窗戶上的柵欄,這個柵欄完全是用鋼水鑄成的,而且全部用磚頭砌在了墻里,我當時想著這柵欄可能是用螺絲固定住的,現(xiàn)在看來我失算了,要想從這逃出去,沒有那么簡單。
“嘿!小子!想什么呢?咱們在哪里挖?”馮彪在一旁的喊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回頭一看,警衛(wèi)已經(jīng)出去了,這才回過神兒來,看著周圍的結(jié)構(gòu),然后用步子量了一下,最后指著一處地方說:“就是這里,把這里砸穿,就能連通下面的地洞。”
“工具是有,就是活兒不好干啊!”馮彪皺著眉頭看著外面。
馮彪的意思我明白,這里離著警衛(wèi)室太近,而且還有個窗戶,如果明目張膽的砸地面,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而且砸地面發(fā)出的聲響,也會引來警衛(wèi)的注意。
“得想辦法把這個窗戶擋住,而且再弄一塊兒棉布墊在地上砸。”我看了一下窗戶說道。
“擋住窗戶好說。”胖子在一旁說道,說完便從那邊的地上,撿起幾塊大木板,擋在了窗戶上。
“棉布的事,我來想辦法,現(xiàn)在大家先做點事情,把這里先收拾一下,然后把墻面清理一下。” 馮彪說完就出去了。
隨后我們便收拾起地上的垃圾,這時候李鐵牛湊到我身邊,低聲說道:“龍少,我把鐵片給那小子看了,他說能打開牢房的鎖,而且還示范給我看了,這小子還真不是吹牛,一眨眼的功夫,鎖就開了。”
我聽完心中一喜,隨后說道:“這么說來這個人還真用的上,你沒透露咱們的計劃吧?”
李鐵牛把眼一瞪,“我當然不能說了,鐵片還在我手里呢,我告訴他,我弄這鐵片只是為了證明他在吹牛,誰知道他還真有兩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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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那好,等咱們這里都沒問題了,我再跟他談。”
這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聲,馮彪拿著一條棉被進來了。
“我靠!馮爺你真有本事,這也能搞來?”我有點驚訝的說道。
“哼!你以為馮爺我是來這里干活兒的?我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年,可從來沒干過活兒,如果主動要求來干活,肯定會被他們懷疑,我事先跟陳隊長談過了,我就是來這里監(jiān)工的,必須把這里收拾干凈了,裝修好了。”馮彪把棉被一扔,坐在上面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不會找他們要棉被來這里躺著休息吧?”胖子撇撇嘴問道。
“你說對了,我就是這么說的。”馮彪臉色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
“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弄吧,你得找一個去門口放風的。”我對馮彪說道。
“我看鐵牛和你這兄弟都挺壯的,干活兒肯定是一把好手,你就去門口放風吧。”馮彪說完一指百貨王,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為什么是我?”百貨王白了馮彪一眼,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嘿!老子這些年最不爽的就是你,你以為你跟警衛(wèi)熟,就不把老子放眼里?”馮彪有點憤怒的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常年跟在馮彪身邊的大黑也圍了過來,局勢一下變得緊張起來,我一看,連忙過去分開他們倆,“都冷靜點,現(xiàn)在不是誰聽誰的吩咐,百貨王,你跟警衛(wèi)熟,你去門口放風最好,馮爺也沒說錯啊。”
百貨王冷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局勢這才緩解了下來,接下來,我們把棉被鋪在地上,然后李鐵牛和胖子輪流砸著地面,而我卻來到窗前,看看有沒有破開這柵欄的辦法。
我用手比劃了一下柵欄的厚度,大概有一指多厚,這么厚的鋼板,即使有管鉗也夠嗆能剪開,怪不得那些警衛(wèi)這么放心的讓我們在這里干活兒,對于這柵欄,我真是一籌莫展。
“你最好有辦法破開這柵欄。”馮彪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我的身旁,冷冷的說道。
“那邊一時半會兒也打不通,這兩天我會想辦法的。”我盯著柵欄說道。
“最好如此!”馮彪說完就走開了。
晚上回到牢房,胖子累的不輕,但是那個地面只砸開了有十幾公分,他洗了把臉,二話不說就跑到床上睡覺了,我獨自一人,依舊想著怎么破開那窗戶柵欄的事。
去找叔木華弄點強酸?這個念頭剛在我腦海里一閃現(xiàn),就被我否決了,叔木華雖說生在現(xiàn)代,但是知識方面畢竟依舊局限于古代,對化學方面的知識所知有限,讓他弄強酸,顯然是難為他,而且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可是能有什么辦法呢?總不能把強拆了吧,那樣肯定會引起警衛(wèi)的注意,而且拆了墻,事情就提前暴露了,思來想去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我索性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想,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tài)。
這時候,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出了一些從來沒有過的東西,想來是那個什么御劍法訣在作怪,這御劍法訣說的倒也簡單,只要把品質(zhì)好的通靈寶劍滴血認主,集中意念就可以控制寶劍,可是問題來了,我根本沒有滴血認親的通靈寶劍啊。
想到這里,我突然覺得手臂一涼,然后一絲神念瞬間傳到了我的腦海,我猛的一睜眼,看著自己的手臂,手臂上那個寶劍的紋身,這時候竟然閃閃發(fā)光,一副躍躍欲出的樣子。
可是當我一看它的時候,紋身的光芒竟然消失了,又變成了剛開始的樣子,我一下子被弄糊涂了,難道是我自己的意念不夠?看來還得重新找一下剛才的狀態(tài)才行,隨后我又躺在了床上,進入了冥想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