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局面有些僵持,岳子風尷尬的笑出聲,又不停的咳嗽,“在國外生活的情況應該都還好吧。”
“挺好的,不過沒有你艷福豐富,到哪里,身邊都能夠圍繞著這么多的女生,還是你的福氣比較好。”
岳子風的大哥故意露出一個羨慕的表情,對著他打趣道。
“大哥,你又在笑話我了不是,我哪里來的艷福,像你這樣風度偏偏的,只是你不愿意讓一些人接近罷了,要是進了公司,得有多少女員工被你成天迷的愿意上班,那個時候,我估計我們岳氏集團的出勤率都會增加。”
兩個人就這樣你我一句的談笑風生。
天黑之后,林雅慧才提著大包小包回到一所別墅區(qū)中,開門的管家替她接過手中的衣服。
林雅慧踩著高跟鞋,放下圍巾,“沈先生呢,醒了沒有。”
“回小姐,還沒有醒,一直昏迷的狀態(tài)。”管家跟在身后回答到。
“醫(yī)生呢,看完之后說什么,有沒有按時用藥。”她的步伐焦急,沖上樓梯。
跟在后面管家步伐緊緊跟上,生怕離的遠,“看了,也都用過藥,說的是差不多今天就會醒來。但是我看沈先生一直都在昏睡著。”
“你們怎么做事的,是不是醫(yī)生請的不夠好,我不是說了嗎,不管花多少錢,都邀請一個有權威的醫(yī)生來,你們要是隨便做事,信不信讓你們好看!”
被訓斥的管家一句話都不敢去多說,都知道崔家大小姐的脾氣 不是隨隨便便都可以伺候的,所以剛來這個別墅任職做事的時候,管家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一個不滿意會讓大小姐發(fā)火。
崔心怡走到客廳,甩下自己手中的手提包,接過管家遞過來的水喝了好大一口,整個人都有些虛脫,她還是在不斷為白天的事情懷恨在心。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職責她的不對,到底她才是最終的受害人,憑什么要受著這份委屈和罪過。
尤其林雅慧,在她心中就是個作威作福的模樣,她是最討厭別人在她的面前氣焰囂張的樣子,更何況,在她崔心怡的面前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這么自信的無法無天,甚至蹬鼻子上臉,囂張跋扈的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況且,這樣的人一來就來了兩個人,崔心怡只要一想到宋喬希的臉,就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管家看到崔心怡的臉色愈加沉重,只能乖乖的將衣服拿到更衣室去慢慢熨燙。
客廳內(nèi)聽到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崔心怡右手上的杯子,重重的雜碎在地上,她懷恨的看著遠處的墻面,口中咒罵著,“宋喬希,林雅慧,你們這兩個女人,囂張的日子到頭了,我崔心怡不會就這么容易讓你們好過,太小看我了簡直。哼。”
桌面上的鬧鐘的時針剛好敲響,發(fā)出信號聲。
她走到桌前,將準備好的藥和水拿起,走去沈家銘的房間。
房間里異常的安靜,燈光微弱,她悄悄的把門給打開,沈家銘安靜的躺在床上,眼睛閉著,嘴角沒有一絲的浮動。
醫(yī)生說的今晚會醒,崔心怡看到他沉睡的樣子還是很擔心,她走到床邊,看著沈家銘還
是一點察覺都沒有,讓她心中變得十分擔憂。
她將手中的杯子放在卓臺上,蹲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床邊的人,心中莫名產(chǎn)生一些難受的情愫。
沈家銘,你為什么會喜歡宋喬希那樣的女人,我現(xiàn)在這么愛你,可是你卻愿意放棄沈崔兩家的合作,都要和那樣的女人在一起,只有我才能夠給你最好的未來,讓你如虎添翼。
崔心怡的手慢慢摸上這個讓自己不斷去想念的人的額頭,他的發(fā)絲在額前垂落,側臉望過去,高挺的鼻梁,還有安靜的睫毛讓周遭的一幕變得畫面美麗。
沈家銘好像是感覺到了有人在他臉上臉上的撫摸,這溫柔的手,好像在現(xiàn)實生活中,把他不斷的從夢境當中給拉出來。
當時 ,腦海中只想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名字。
他的手下意識的抓住這個人,眼睛猛然睜開。
崔心怡對于這突然的舉動又驚又喜,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沈家銘給強勁有力的握住,生怕她逃脫開的恐懼。
她歡喜的湊過去,“家銘,你醒了?”
沈家銘轉頭,但是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卻不是自己想要見到的那個人,他皺起眉頭,看著自己抓著她的手,便迅速放開。
崔心怡有些被冷落的尷尬,她扯開嘴角,依舊微笑,“你還好嗎,感覺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沈家銘坐起身,按著自己的有些隱約作痛的頭,看著周圍的陌生房間,“我在什么地方?”
“你在我的私人別墅,你不用擔心,這里很安全的,不會發(fā)生任何事情。那些人也不會再來了。”她從旁邊拿過藥,不斷安慰著。
沈家銘的表情疑惑,眼神鄙夷的看著她,“你知道些什么,那些人是什么人?”
她被問住,原本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想去隱瞞,可是自己的擔心迫害她條件性的說漏嘴,“我不是太了解你在國外的情況,但是,我動用了所有的勢力,才把你從一些不法分子手中救過來,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關于那些記憶,沈家銘好像是被人動了些手腳一樣,直到墜機的時候,所有的記憶就像被刷新,一點點零零星星都回憶不起來,這真的很奇怪也很恐怖。
他謹慎的思考著發(fā)生的事情,可是大腦根本經(jīng)受不住控制,甚至反射性的開始疼痛。
看到沈家銘表情猙獰的樣子,崔心怡知道他現(xiàn)在很想回憶起來那些發(fā)生的事情,可是醫(yī)生也曾經(jīng)說過,他會有片刻記憶的失意,那段事情在腦海中被人催眠,就算自己勉強想起來也會讓身體受到傷害。
“好了你不用想了,看你這么痛苦,醫(yī)生說可能有些記憶你越是想要去記起來,越容易忘記,先吃藥吧,或許以后不用想就會恢復。”她實在不忍心看到沈家銘痛苦的樣子。
沈家銘看了她一眼,接過杯子,將藥丸直接吞了下去,喝掉大半杯的水。
接著,他起身將外套套起來。
崔心怡對他的這些舉動有些夸張,她站起身,阻止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去。”他平淡的說著,從桌子上拿起手表戴在右手腕。
“你不能走,你的病還沒有好。”崔心怡著急的說著。
“我回去自然會治療。”
沈家銘不受她的阻止,開始找自己的手機,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立即回到沈家,去見宋喬希,他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幾天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或許他已經(jīng)消失多少天,沈家的人是否安全,這些都成為困在他心里的各種問題。
崔心怡順著他的意思說,“你是不是想找手機,手機在我這里,我知道你先剛回去看宋喬希,但是現(xiàn)在只有我知道宋喬希在什么地方。”
這個女人在他的面前竟然敢用著條件做著交換。
他扣好扣子,冷靜的看著她,“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告訴你,宋喬希現(xiàn)在不在沈家,而且,現(xiàn)在只有我知道她在哪里,你如果走了,我會讓你這輩子都看不到她。”
沈家銘最討厭的就是被人這樣子去威脅,他先是看來她一眼,然后翻好袖子,緩緩走進,“你威脅我?除了你,我就會找不到她嗎?”
看來沈家銘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崔心怡心中莫大的委屈,到底自己是做錯什么,這么不討他的喜歡,現(xiàn)在在他最無助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人是她崔心怡,而根本不是什么宋喬希。
眼看沈家銘就要跨出房間,崔心怡沖上前在后背緊緊抱住他,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家銘,我的世界不能夠沒有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那個時候,你還說會娶我,你也對我說過你很愛我,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為什么都變了,你讓我在婚禮上丟失所有的顏面,我都沒有在乎什么,我還是愿意回到你的身邊,幫你打理所有的事情,你為什么現(xiàn)在就不能回頭看我一眼,當初你不是很討厭宋喬希的嗎,為甚要和她在一起這么傷害我的心。”
這一次,崔心怡真的覺得自己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再也不是什么高貴的大小姐,再也不是什么富豪家的女兒,只是一個愛著自己心愛男人的女人,希望可以長相廝守這么簡單而已,在她生活的那么的那么多年,碰到過無數(shù)的男人,可是唯獨這個男人在她的生命當中才足夠和自己相配,她用盡所有的辦法,做盡了壞人,為什么就沒有辦法挽回他的心呢。
沈家銘被身后的人抱住,身形有些晃動,但是很快就被理智的情緒給控制,有些東西是自己身不由己的,當初,他也只是想利用身邊的這個女人,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
“松開吧。”他異常的冷靜的說著,情緒沒有一點的波動。
“我不松開,我死都不會松開的,你知道不知道見你一面有多難,我知道你在國外出事的消息,你知道我都背叛的我的父親母親,用盡所有的辦法就為了找到你,好不容易把你從別人的手中救出來,我怎么能就這樣的放手,你是我的未婚夫,你不是別人的,你怎么能夠為了別的女人,這樣對我真的不公平,家銘,求求你了好不好,我都這樣求你了, 你就不要離開我了,我真的快過不下去了。”
他回頭,把抱住自己的手給拿開,摸著她的臉頰,給她擦去淚水,“可是,我不愛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