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媽媽心中,她還是最滿意喬尚宇的,畢竟這么多年,一直陪伴在二老身邊,時不時都來關(guān)心下。
“尚宇要回來了嗎,我怎么沒有聽說。”
一個月以前,喬尚宇就去美國治療,因為國內(nèi)的醫(yī)院醫(yī)療不夠發(fā)達,為了日后工作的更好發(fā)展,就被公司送到了美國治療,走的時候,也沒有和任何人說,崔心怡也很久都沒有收到喬尚宇的消息。
“我也是今天才聽你爸爸說的,之前的車禍太嚴(yán)重,他的側(cè)臉有些嚴(yán)重,影響日后的發(fā)展,他也是想不開,怎么會這么做呢,真是讓我們擔(dān)心。”
他這么做,追根究底,還不是和那個人脫不了干系,崔心怡起身穿好衣服,翻開手機,打開和喬尚宇的對話框,“這家伙消失的無影無蹤,和我們也玩失蹤,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罵罵他。”
“之前,我也沒有看新聞,不知道這孩子在醫(yī)院,也是聽你爸爸說,我才知道,真是把我擔(dān)心死了。”
“你是不知道,都是那個女人,她就是個掃把星,你看她的一出現(xiàn),把所有的事情教得一塌糊涂。”崔心怡厭惡的說著。
崔媽媽怎么都沒有想到,喬尚宇出車禍,竟然也會和這個女人有關(guān)。
“真的因為她?那真是會鬧事情的女人,看不出來,這個丫頭的力量還真大,能把大家攪和的天翻地覆。”
“所以你是知道我有多討厭了吧。”
“行了,不說她了,趕緊回去吧,家里還有事情呢,你爸爸今天給你介紹了個人,估計又是給你安排結(jié)婚的事情,媽媽知道你不喜歡,才會把你帶出來的,但是,你爸爸又著急打電話,一定要讓你見一面,實在沒辦法了。”
這個崔爸爸是最著急女兒婚事的,一個月以內(nèi),恨不得把A市的所有富豪都找遍了,有錢人家的子弟,都要給女兒物色一下。
“媽!爸爸怎么這個樣子啊,我都說了,我現(xiàn)在不想結(jié)婚,他怎么就一直找了不停呢,來來回回我已經(jīng)拒絕了十幾個了,他怎么還不死心啊。”
“還不是怕你嫁不出去,你現(xiàn)在,在外面的名聲都遠揚了。”
回到家里,果真,崔爸爸在書房內(nèi)喝茶,招呼著所謂的貴客。
傭人替她們把東西都拿著,崔媽媽放下包,脫下昂貴的皮草,看了眼樓上,問傭人,“還沒走嗎?”
傭人說,“還沒有呢,上午就來了 ,老爺說,今天見不到小姐,就不會讓劉少爺走。”
這個劉少爺,崔心怡還真是沒有印象,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劉少爺。
“哪里來的,還劉少爺,演電視劇呢。”崔心怡說。
“聽說,是山西的一個煤老板家的兒子,山西首富大公子。”傭人說。
山西的煤老板都來了,崔心怡詫異的拉著母親的手,“媽媽,爸爸是不是瘋了啊,煤老板的兒子也要我嫁過去,他是不是覺得我這輩子都沒人要了啊,這么著急嗎。”
“你先別慌張啊,說不定,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呢。人不可貌相。”
崔媽媽雖然聽著也覺得突兀,但是還是想辦法先安撫女兒的情緒,只要是自己老公想做的事
情,很多時候她是插不上嘴的。
“你讓我怎么不慌張啊,要是傳出去,我崔心怡竟然還有在家里見煤老板,我真是沒臉活了,聽著都好土啊。”
她想要躲著回房間,可是卻被管家給攔下,“小姐你回來了,老爺已經(jīng)在樓上叫你了。”
“不行,我得走了,媽你給我替爸爸那說著,我死都不見。”崔心怡想要出逃。
可是管家眼疾手快,先是擋住了去路,“小姐,這下估計你不能走了,老爺已經(jīng)在叫你了,你怎么也要上去看一下的,別讓老爺難做啊。”
“不是啊,陳叔,煤老板誒,自古以來,人家都說這樣的人簡單粗暴,我和這樣的人肯定不合適啊,見都不想見的,我不去。”她依舊拒絕。
“你說不見就不見!混賬東西,一天到晚的不讓我省心,還不上來。 ”
還沒有來得及逃開,她就被崔爸爸抓的正著。
崔總裁在樓上,怒目相視,一句吩咐之后,走進了書房。
這下子是想逃也逃不掉了,崔心怡頭疼的皺了皺眉頭,只能跟著上樓,真是運氣差,這樣都能被抓到,她嘆了口氣。
敲了敲書房的門,然后走進去。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正背對著她,從背影看過去,感覺還不錯,好像。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瞎玩,根本就不知道回家,人家都等了你很久,你有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崔爸爸拍了拍桌子,嚴(yán)肅的訓(xùn)斥著。
她有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那也是她父母教育出來的,自己也是個成年人了,做什么事情,還是自己有點分寸的,也沒必要和父母都交代把。
崔爸爸看到自己女兒乖乖的不說話,認真的聽著自己的訓(xùn)斥,轉(zhuǎn)而才說,“這個是楷南,你們認識下,楷南,這就是我的女兒,心怡。”
穿著西裝的男人轉(zhuǎn)過身來,挺拔的身材,白皙的皮膚,和沈家銘有著一樣的頭發(fā),他的眼神堅定而又正直,崔心怡都懷疑自己看錯了。
“你好,崔小姐。” 劉楷南很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崔心怡有些走神,這個人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同,她以為的男人應(yīng)該是那種財大氣粗,一點素質(zhì)都沒有的那種,可是這個男人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一點都沒有那種粗俗的氣息。
這倒是令她有些意想不到,她愣神的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樣子,竟然忘記了答應(yīng)。
“心怡,你干什么呢,能不能有點禮貌,人家手已經(jīng)舉在半空中很久了。”崔爸爸提醒著。
她才回過神來,伸出手,“你好。”
“崔小姐,好像是很意外看到我。”劉楷南笑著坐下來。
崔心怡轉(zhuǎn)動著眼睛,“沒有啊,沒什么好意外的。 ”
“只要崔小姐不覺得不自在就好。”他淡淡的說了聲。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楷南都懂禮貌,今天在這等了你有一天了,你真是不懂事。”崔爸爸還是不停的責(zé)備,一邊還夸著別人的好。
劉楷南笑笑,“伯父,沒事的,反正我今天公司沒有什么事情,在這邊陪你下下棋也是好的,陶冶情操培養(yǎng)身心。”
“沒看出來,劉少爺也是下棋的好手啊,是不是真的。”崔心怡故意這樣說。
“好像,崔小姐對我不是很了解,所以有些誤解呢。”他轉(zhuǎn)過頭,機智的回答著。
崔爸爸看出來自己女兒的口氣,直接沒有理會她,而是對眼前的人說,“我女兒就是有時候不聽話,不過你今天給我送的那副水晶棋子, 我真的特別喜歡,你真是有心了。”
“伯父,你也太客氣了,早就知道您喜歡下棋,一副棋子也沒有什么的,重要的是看送在誰的手里,要是給那些不懂得下棋,不知道珍惜的人手上,那可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
他的話把崔總裁哄的喜笑顏開,從臉上就能看出來很滿意這個未來女婿。
“你這話說對了,我這人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下棋喝茶,平時公司沒有什么事情的時候,我就會叫上一些棋友切磋切磋,我和你爸爸,還是在俱樂部認識的呢,他也是個下的一手棋的好手,那個思維和方式不得不讓我佩服。”崔總裁說自己的時候,也不忘跟著吹捧下別人。
真是互相吹噓拍馬,崔心怡不耐煩的深呼吸一口,摸著手上的手鐲,心不在焉的坐著末頁不想去插嘴一句話,只是靜靜的聽著他們兩個人在說話。
“心怡,你也說說話啊,怎么不知道主動一點,人家都這么客氣了,你應(yīng)該拿出點樣子來。”
也不知道崔爸爸到底收了什么好處,不就是拿了一副棋子嗎,用得著這個樣子跟在后面幫忙拍馬屁嗎,還說主動一點,她似乎也主動不了吧,他們兩個人聊的不亦樂乎的,崔心怡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主動。
“我說什么啊呢,我和劉少爺也不熟,今天第一次見面,我看你們關(guān)系挺好的,我就不打擾了吧,我還有事呢,我今天還要去逛街,最近出了很多新品,對了,我最近還看上一個車子,今天正好上市,我要去定車子了。”她不斷的找事情,為了讓自己開脫。
崔爸爸開始吹胡子瞪眼睛,平時沒見到她這么忙著過,今天突然這么忙,明顯就是故意要離開的,他說:“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哪里都不許去,我平時就是太慣著你了,才會發(fā)生讓你做出給家族丟人的事情。”
這話說的崔心怡有點不開心,她是做了什么讓家族丟人的事情,她有點搞不清楚,“爸,你怎么這么說自己的女兒,我做什么了我,就讓家里丟人了。”
“你還說你沒有,今天的新聞我剛剛都和楷南看了,你看看你,都過去的事情,還不斷被別人拿出來嚼舌頭,我們真是躺著都中槍,臉都給你丟干凈了,你就這樣被別人總是瞧不起。”
哪里有父親這樣說自己女兒的,人家的父親一向都是胳膊往內(nèi)拐,怎么自己的父親,總是在斥責(zé)女兒的不是。
更何況,這個時候還是有外人在這個地方,他就這樣當(dāng)著外人的面,把那件在心底像是個無底洞一樣的事情拿出來說事,很明顯就是不給自己臺階下,還說丟不起這個人,都把自己要嫁出去的樣子,這么說,還能嫁得出去嗎。
看的出來,崔心怡的臉開始變綠,女孩子承受這樣的事情,一般人都會覺得難以承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