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念頭,沐慕一瞬間便到了‘無’殿大殿里面,仔細打量著這座奢華的宮殿。
宮殿里,裝飾奢華,簡直讓人嘆為觀止,沐慕在兩張太師椅子中間的小桌上看到了一封信,沒有署名,也沒有收信人,便拆開來,信中寫道:
得到‘邪主之心’的孩子,我是它上一任的主人,也是第一任,‘邪主之心’是我所煉,但是我并不需要它,而且,我也用不了,我不知道它會選擇誰作為我的衣缽傳人,不過我相信,一定是很久以后了。
廢話不多說,孩子,我是西方大陸的全系魔法師與武師,我為你準備了見面禮,就在這無殿的底下城,那里有我對你的要求,也有我送給你的禮物。快去吧,孩子。
看完這封信,沐慕有種不妙的感覺,總覺得這是繼背書事件后的另一坑爹壯舉。
果然不出所料,當沐慕走入地下城,一瞬間所有通往外面的出路消失無蹤,看著與書塔如出一轍的布置,要求,甚至是通關條件,沐慕默默地站在書架前沉思幾秒,拿起那書架上最薄也有6、7厘米厚的書,任命的開始背。
人型書靈看著那還不等他解說規則,就已經意會,開始背書的丫頭,深深地覺得,主人的傳承人真是聰明。
所以說,腦補是要不得的。
等到沐慕把這里的事情了解,才知道,書靈就是這第二任師傅(萊恩)留給自己的見面禮。
“書靈爺爺,我們在這里呆好久了,您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吧!”沐慕把東西方結合(結合魔法與靈力)煉制出的新武器——針槍滴血祭煉。
看著針槍化成一只戒指圈在右手的食指上,滿意的一勾唇,這針槍是她模仿二十一世紀的槍冶煉的。
里面的不是子彈,是金針,這種金針殺傷力不大,但觸碰到目標身體會迅速結成金網,束縛住身體。
另外,金網上的倒刺有麻醉作用,沐慕無聊的時候煉制了不少這種金針,粗略數一下應該有個幾千的,根根都是無上級圣器,刻錄了九級陣法的。
這段時間,書靈對自家的小主子佩服的,那叫一個五體投地,你見過有人十歲年紀就是全系魔導師的嗎?!整個大陸也沒有幾個是全系魔導師,而且,自家小主人還是魔武雙修,怎能叫他不自豪。
出了‘邪主之心’,沐慕放出東西方改良版后的16人,帶著書靈,一眾人就浩浩蕩蕩的出了客房。
走在街上,如今已是華燈初上,剛剛在大廳用餐的時候,沐慕確定了,自己離開了十三天,而今天據說有一場大型拍賣會要舉行,貌似有人要拍賣一顆洗髓草,還有從暗黑森得到的一封無字天書,從而引得各大世家紛紛派人前來競拍。
沐慕仔細回想劇情,洗髓草是冰凰拿出來拍賣的;而無字天書則是第一女反派‘沐慕’的機緣。
那無字天書,紫音不知曉,沐慕和冰凰知道,那可是五個上古大能洞天福地的地圖,在小說中無字天書被‘沐慕’拍得,但是‘沐慕’不識貨,因為大師兄一句話就送給了大師兄,當然人家大師兄一回頭,就送給了紫音,這是推動紫音成功的基石中的一塊小基石。
不過,沐慕雖然不在乎這一點機緣,但是自己的機緣,她也不想拱手相讓。
遠遠的看到前方的拍賣會場,門庭若市,熱鬧非凡,卻不顯凌亂,沐慕不禁感嘆這大陸第一富商皇甫家的厲害。
遞上屬于沐宗的專屬令牌,跟著侍者前往沐宗在拍賣行的專屬包間,天字三號房,這房號完全是根據大陸勢力的實力來排的。
看著人聲鼎沸的拍賣大廳,沐慕勾唇一笑,并未回頭,對侍者說:“我要拍賣一些東西。”
“不知客人想拍賣什么?我們需要您把東西拿出來鑒定一下,然后定價,我們會抽取百分之七的提成。”侍者上前一鞠躬,恭敬地說。
“寂滅丹2枚、破障丹3枚、定顏丹109枚、洗髓丹7枚、養魂丹6枚、破嬰丹79枚、筑基丹1349枚”沐慕平淡的拿出丹藥,末了加了一句:“至于底價,你們定吧。”
侍者的臉色變了變,躬身退了下去,公子,你確定你不是來坑爹的?!那寂滅丹,破障丹,定顏丹,洗髓丹是那么容易有的嗎?!你居然拿來拍賣?!
沐慕整理了一下自己剩下的丹藥,還有寂滅丹25枚、破障丹120枚、洗髓丹70枚、養魂丹350枚、破嬰丹200枚,嗯,沒用的都處理掉。
很快,侍者便領著拍賣會的負責人和藥長老敲門進了沐慕的包廂,“這位客人,我聽小四說,您要拍賣丹藥,便帶藥長老前來鑒定一下,還請見諒。”
“沒事。”沐慕微笑著回答,沉墨白和剔盡寒站在包廂門的兩側;流煙、妃語、池墨和冰卿站在沐慕的左后方,鏡花、水月、茗絡和驚夢站在沐慕的右后方。
葑疑幻和葑疑湄站在落地窗的兩側,水墨、丹青、錦瑟和半微站在沐慕前方的兩側,并不會擋到沐慕的視線,卻會起到良好的保護作用。
而進來的幾人不知道那16人,是人型傀儡,畢竟太逼真,有血有肉,甚至能呼吸,臉上的表情也不是木訥的。
所以幾人華麗麗的誤會了,認為這些人都是沐慕的仆從,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確實如此。
待藥品鑒定完畢,3人便興匆匆的離開了沐慕的包廂,并將拍賣順序做了調整。
很快,臺上的拍賣會就開始了,沐慕掃了一眼,并不感興趣,便靜靜的等,很快,洗髓草以一百三十五萬極品靈石的高價被紫音拍走。
緊接著無字天書出來了,沐慕打起精神,看著底下的場面。美女司儀媚眼兒一拋:“接下來,就是激動人心的時刻了,哎呀,人家的小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紅袖扭著自己的水蛇腰,一步三搖的走向中心臺,伸出嫩白如玉的藕臂,從紅色的幕布上劃過,就像撩撥在人的心上,那紅布更襯得她膚白如雪,此時身體前傾,**若隱若現,直叫臺下一眾漢子血脈噴張,鼻血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