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說可以幫我們通過他在漢王城那邊的關系進購一大批的貨過來,不過他沒有保證能夠吃下去,要跟我們合作,一套仿制的阿迪達斯,耐克,七匹狼套裝只需要三十塊,諸位,你們覺得怎么樣?”趙在天期待地看著各位。
“三十塊太貴了吧!”
“而且還是仿制的,也就是說,我們在掛牌的時候,可不能說這是名牌服裝!”
“他們的牛仔褲呢,也跟我們合作?”
“……”
在趙在天說完,十幾個人立馬就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每個人都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趙在天聽了一會之后就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了:“從那江天的態度來看,只要我們吃下這批貨,以后,什么牛仔褲,什么襯衫,都會拿貨給我們,干不干,就問你們一句!”
“真的?”
“千真萬確!”趙在天保證地說道。
“那行,我這邊拿一百套套裝,不過要給我一千條牛仔褲和五百件襯衫,過幾天我把錢打給你!”
這一會有個人出頭了,其他的服裝店老板也只能夠跟著一起認購咯。
很快,三千件的套裝就這樣被分的一干二凈。
此時他們的心里面也沒有想著靠這套裝賺錢,之所以還愿意認購,主要是想要賣江天一個人情。
這樣的話,他們以后采購什么的,就好說了,不是么。
就當做是賠錢賺吆喝吧。
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
第二天,趙在天就來到了江天的服裝店里面。
“江老板,經過我們昨天一天的考慮之后,決定吃下你這批貨而已,不過,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提供給我們大量的牛仔褲以及其他的休閑衣服呢?”趙在天對著江天問道。
“全部吃下?”江天一臉不敢相信地說道。
“是的,全部吃下!”
“好吧,你稍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問問!”江天說完就拿著自己的手機出門去了。
在外面,他就撥打了張子強的電話。
“喂,強哥,你那批貨賣出去了沒有?”江天直接開門見山地對張子強說道。
那頭的張子強苦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容易啊,吃下就要九萬多呢,沒有那么簡單?!?
江天就說:“我這邊有人想要你那批貨,如果可以的話,可以派貨車給我送過來!貨到付款!”
撲通的一聲。
那邊的張子強好像因為坐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去,強哥,你沒有事吧?別嚇我??!”江天哭笑不得地說道。
張子強就說:“兄弟,你是當真的,你那邊有人想要吃我這批貨?可不要尋老哥我開心??!”
江天自然是不會尋張子強開心:“真的,三千套,一套十五塊!”
“好好好,哈哈哈,江老弟,有你的!”
“不過你那邊有沒有什么服裝常生產多余的貨啊,這邊也需要大量的貨,保量估計起碼要定你那里幾十萬的貨!”江天提前打好預防針地說道。
“幾十萬??。。 睆堊訌婓@呼道。
估計此時他心里面正在直呼受不了。
如果按照他的中間價,這十幾萬至少能夠賺七八萬甚至十幾萬啊。
坐著就能夠賺十幾萬,估計這是張子強開始倒賣工廠服裝以來做過的最大一筆生意了吧。
西南工業區這里有好多個倒賣商品的,其中不妨有生意做到幾百萬上下的,只是,張子強只是其中的一條小魚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江天去漢王城的時候遇到了他,估計他還沒有開業就要因為那一批襯衫賠了一大批的錢呢。
所以,他心里面還是很趨向于跟江天合作的。
不過,這么大的一筆生意,自然不可能這樣草率地做出決定,還得慢慢地去討論。
江天也沒有著急,他只是提前跟張子強打個底而已,趙在天他還沒有告訴江天他們究竟要采購多少的服裝呢。
回到服裝店里,江天就跟趙在天談了起來。
除了吃下這一批套裝之外,他們還要額外訂購一些服裝。
比如牛仔褲,掉色的江天一條給他們的定價為10塊,不掉色的定價為12塊,就這樣,他們每一種都要一萬條。
這個搞下來可就是二十二萬了。
一看到二十二萬這個字眼,江天的心里面就撲通撲通地亂跳。
現在光是牛仔褲就要二十幾萬,乖乖。
難不成,趙在天的實力真的有這么恐怖么。
這倒不一定。
這是由他身后的利益群體支持的,一萬條貨拿回來,估計就會被分的一干二凈,估計一家服裝店能夠分到兩百多條吧。
千萬不要小看市場的規模。
還有襯衫,無論什么顏色都好,無論大多的尺寸,價格十塊,兩萬件,二十萬塊。
像這種看上去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襯衫,他們心里面對于江天拿來當作陪襯贈送其實是很不滿意的。
這么高大上的東西,單獨來買豈不是更好。
還有皮帶一塊錢一條,訂單一萬條。
T恤,一萬件,一件十塊錢。
再加上其他零零碎碎的,一共五十幾萬吧。
撲通。
好吧。
這一次輪到江天被嚇得摔倒在地上了。
“趙大哥,這么多的貨,你們確定可以銷售得完?馬上就要換季了啊。”江天有些擔心地說道。
趙在天很自信地拍了拍胸口:“放心吧,只要你的貨質量夠好,這一切都不是什么問題!”
“那好,我過幾天去漢王城那邊看看!”江天對著趙在天說道。
趙在天就給江天十萬的定金之后就離開了。
江天看著放在桌面上的十萬定金,還是忍不住地緊張了起來。
這可是十萬啊。
以現在的物價,你十萬塊絕對可以在附近一個村子里買下一塊一百平方米的土地。
不緊張不行啊。
至于趙在天為什么就這樣心甘情愿給江天這么多錢,不怕他跑路呢。
很簡單。
江天能夠跑到哪里去呢。
是不是。
他們自然不會做一些沒有把握的事情,對于江天的一些事情,他們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
初中生。
父親是德世的教師,母親則是一家餅干廠的財務會計。
就算他跑路了,他父母總不能跟著他一起跑吧。
十萬塊很多,但還不至于讓他們全家一起逃亡,被抓到那也是一個無期徒刑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