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水水真清醒了,羞得滿面通紅,一腳飛了過去:“無恥!色狼,去死吧!”
西門一刀揉著摔痛的小屁屁一臉委屈,當初也不知道誰要強跟自己套近乎呢,嗯,摸到什么了?濕濕的,還有股血腥味?西門一刀伸手一看頓時變了臉色:“你,你,你,你把我踢出血了!”帳完的女兵神色一變,天啦,這個男人真野蠻,但這時又不好進去,只得握著刀靜候駙馬的吩咐。
水水一怔我沒用這么大力吧?萬一把自己的身體踢壞可真完了,她急忙跳下床去檢查,這一看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流血,這是來月經了!你給我老實呆著吧!”
嘎?月經,天那,人家不要啦,人家大男人來什么月經,我昏迷ING,上帝呀,救命啊,做女人竟然這么麻煩!西門一刀面容抽搐地換上月經帶,然后苦著臉皺眉抗議道:“我要做男人!”
西門一刀面容抽搐地換上月經帶,然后苦著臉皺眉抗議道:“我要做男人!”
水水幸災樂禍地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的樣子,暗爽到極點,哈哈,平時這幾天不敢吃東西我狂吃,什么最冰我吃什么,什么最刺激我玩什么,原來少了每月那幾天的感覺這么好哇!但是眼看美男投入他人懷,當務之急是必須把兩人的身體換回來!
于是乎,兩個人躲在帳內激烈地爭論著:
“服毒吧,時間短,見效快!”
“不,還是上吊吧,沒那么難看!”
“我說服毒!”
“我說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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