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哪能讓他這麼輕鬆的就跑了,此時我正坐在他的旁邊,藉著車子一晃的時候,直接一個肘子打了過去,直接裝在了盧瑟夫的臉上。
盧瑟夫腦袋直接撞在了車門上,車子瞬間就失去了方向,好像一頭髮瘋的公牛一樣,在這廢棄的廠子裡亂撞。
也不知道這車是什麼時候挺下來的,反正我醒來的時候是被吊在一個屋子裡面的。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只是一件普通的民房,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這間屋子就我自己,並沒有其他人。
我動了動,可是這一動就感覺這膀子生疼,好像要掉下來是的,因爲我的雙腳離地面很高。
我扯開嗓子開始喊人,因爲我想弄明白我現在的處境,有一點是不用說的,我們肯定是被對方給抓起來,可是我不知道對方抓我們的用意是什麼?
是因爲我們用假鈔騙了他們,他們生氣了還是說對於整個西北狼都不滿了呢?
我必須要弄清這兩點,因爲這關係到我的死活。
要是因爲他們對於我們個人的不滿,沒準還能有條活路,要是對於整個西北狼都不滿,那麼覆巢之下肯定沒有完卵的。
叫了兩嗓子,門開了,走進來兩個女人,我定睛一看,還以爲我被吊迷糊了,看錯了呢,因爲我看著這兩個女人像是被我搞了的那兩個小洋馬,只是這個時候他們換了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而已,不再是嬌媚可人的樣子,而是一臉的肅殺。
可是當她們走近了一看,我才真的可以肯定下來,她們兩個真的是那兩個小妞。
我頓時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這是怎麼回事?她們怎麼會出現正這裡,而且怡然自得的樣子。
還沒等我說話,泄身女率先開了口對著我說你們好嗎?沒有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吧?
我驚愕的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另一個女孩笑了笑說我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啊?這裡就是我們的家啊。
“家?你們不是盧瑟夫的人嘛?”我真是完全被她們給搞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都有一種想要罵孃的衝動了。
“盧瑟夫?呵呵,別看玩笑了,就那個蠢蛋也陪當我們的主子?好了,我們也不跟你饒圈子了,這樣吧,我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卡娜娃,我的妹妹叫卡秋娃,我們都是獵鷹的人。”女孩淡淡的說道。
“獵鷹?”這不是就是我們這次交易的組織嘛?可是這兩個女人怎麼跟他們扯上關係了,我是徹底的矇蔽了。
我不耐煩的說道:“你能一口氣說完嘛?”
“那好吧,看在你把我搞的還算舒服的情面上,我就讓你死一個明白吧。”卡秋娃在我的褲襠上摸了摸說道。
此時她可一點都沒有以前那種清純的樣子了,而是滿臉的邪惡。
原來這次交易只是一個騙局而已,製造這個騙局的人就是獵鷹組織,因爲他們發現了玫瑰有意想要跟他們的上家接觸,想要以後越過他們直接跟他們的上家拿貨。
這種事情在道上是非常讓人不齒的行爲,可是獵鷹苦於沒有證據,於是就想著通過這次交易陷害玫瑰的西北狼,這樣就有了可以狠狠打擊西北狼的藉口沒準趁機就可以把西北狼給趕出去俄羅斯呢?
正在他們苦於沒有一個計劃可以實施的時候,他們通過對於盧瑟夫的監控所得知,盧瑟夫現在正在找一個女人,而且是會說漢語的老毛子女人,雖然他們當時不知道爲什麼找個女人?於是組織上就派她們兩個去接近了盧瑟夫想要打探清楚。
後來得知,原來盧瑟夫的用意是想要這樣的女人去迷惑當時被玫瑰派來交易的人,可是當時玫瑰還沒有決定是派我來,可是不管無論玫瑰派誰來,見到了會說漢語的女人都會有親近感的。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盧瑟夫就這麼被算計了,而他換走的錢也早就被獵鷹的人給拿了過來了。
聽她說了這麼多,雖然還有很多的地方沒懂,大致上的意思我卻明白了過來,也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無論是我,還是盧瑟夫到最後都是會被黃雀給吃了的,因爲在這件事情裡,我們一直都是棋子。
而且我們都是自作聰明的棋子,我以爲讓盧瑟夫偷了錢就能破壞了交易呢?而盧瑟夫以爲偷了錢他就會爲己所擁有呢?可是到後來,我們都被耍了。
我不得不想說一句這裡的套路太深了,我真的很想回農村,不是我太單純啊,獵手太狡猾啊。
這局設的,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就算是我有一百八十個腦袋也想到這麼多啊。
哎……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可是我馬上卻眼前一亮,要是這樣的話,這兩個女人的也就不一定是艾滋病患者了吧?想到這裡我頓時興奮了起來,急忙問了出來。
卡娜娃苦笑的說道:“我也希望這件事情不是真的啊。”
臥槽,什麼意思,難道唯獨這件事情是真的嘛?不會吧,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可是爲什麼就這件事情是真的呢?
可是我還不敢相信,我問她們既然你們是艾滋病的攜帶者,而我又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爲什麼要害我啊?
卡秋娃解開了我的褲子,對著我的大本事一臉心儀的說道:“因爲當時你在玩俄羅斯轉盤時候的樣子太迷人了,我都忍不住泄了身,可是以前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所以要是不跟你搞一次,我怎麼能夠心安呢?”
說完了話,卡秋娃居然張開了小嘴,想要品嚐,因爲我現在是吊起來的,所以她也有下蹲,也不用彎腰的,可是方便。
媽的,這次我徹底的生氣了,之前我還能理解她們,她們說是被盧瑟夫逼的,可是現在她們說只想單純的就是想要跟我搞,這種想法太喪良心了吧。
雖然我的雙手還有雙腳都被鐵鏈拴著,可是我還有第三條腿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