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再不救玫瑰,玫瑰可真是要死了,可是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啊。
而這時卡娜娃兩個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卡娜娃對著我說道:“你放心的去搞她吧,我保她無事。”
“無事個屁啊,難道你知道這種病只要搞過就有百分之九十的機會被染上嘛?而且現在她的身體這麼虛弱,那加大了染上的機會。”李豔萍憤怒的說道。
“等等……你剛纔說什麼?你保她無事,你的話什麼意思?”我急忙問道。
“因爲我們根本就沒有艾滋病。”卡秋娃瞪著李豔萍說道。
“什麼……?你們沒有艾滋病,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可是明明是你們說你們有這個病的啊?”我被這兩個姐妹測定的給弄糊塗了。
聽完了卡秋娃的解釋,我恨不得直接把她們給按在地上一腳給踢死,原來她們說自己有艾滋病是因爲想要躲避託尼亞的魔抓。
因爲託尼亞已經惦記她們很久了,所以纔想出這個辦法來,至於爲什麼跟我說有艾滋病是因爲她們想要把戲演的徹底一點。
而那個給我打的藥其實他們是給託尼亞準備的,就是怕有招一日託尼亞向她們下手,到那時候她們乾脆給他來一個神不知鬼不覺。
原來是虛驚一場啊,而且她們兩個也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搞過,之所以不是處了,因爲她們從小的時候就特別的頑皮,上躥下跳的,所以那層膜早就被撕破了。
聽她們說完我二話不說一把抓住了玫瑰……臥槽……她怎麼有血,不會吧,我還沒有從劫後餘生的興奮裡出來,這又給我一個驚喜,可是怎麼可能呢?玫瑰那麼隨便,怎麼可能還是原裝的,我想肯定是做的,我聽說過現在醫學很發達,這玩意其實是可以修復的。
不過現在我已經顧不得研究這些了,因爲卡娜娃已經開始趁著玫瑰興奮的時候已經動刀了,而我也要賣把力氣了。
終於把所有的子彈也摳了起來,胸口的傷口也縫合上了,而玫瑰在我的幫助下也挺了過來,把她弄上了車,我們再次上路。
不過這個時候無論幾個女人怎麼刺激我,我還是感覺昏昏沉沉的,終於支持不住了,我的眼睛還是閉上了。
可是我並沒有死,還是睜開了眼睛,可是睜開了眼睛的時候卻躺在了牀上,打量了一下週圍,正躺在一個帳篷裡,說是帳篷,可是這帳篷卻很大,而且是圓形的,給我的感覺更像是蒙古包。
我不知道爲什麼會躺在這裡,可是當我想要坐起來的時候我的身上卻使不上一點的力氣,可是我的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而且我又渴的厲害,沒有辦法,我只好咬著牙想要坐起來,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眼看著要坐起來了,不過此時身體卻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雙手一軟,“噗通”再次的躺下了。
我這時怎麼了?怎麼會這樣,而且我感覺我的思維都變的慢了很多,就好像我的腦子裡有一塊鉛墜著是的,運轉的很費盡。
就在這時,門口的簾子被挑開了進來了一個人,是一個女人,個子高挑,身材凹凸有致,尖下巴,顴骨很高,但是眼睛很大卻很有神,皮膚雪白,可是我想了半天卻不認識她是誰?可是又感覺很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