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好險啊,那會沒有被國飛的人給幹掉,現(xiàn)在險些死在這種這兩個女人爭風吃醋當中,這個時候我有點懷念玫瑰了要是玫瑰在的話,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
可是我和玫瑰怎麼就弄成這樣了呢?而且我還差點死在了國飛的手裡,但是我一點都不怨恨他。
可是當我一想到在我的生活裡玫瑰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不由得心裡一陣的空虛,現(xiàn)在就算是我不計較了,玫瑰也不可能相信我了,因爲她肯定認爲我叛變了西北狼了。
我心裡很是委屈,本來這件事情是玫瑰欺騙了我,可是現(xiàn)在弄的我很不是人,媽的,都是尚羽,我真是恨死她了。
可是我又能拿她怎麼辦呢?我是殺了她嗎?可是卻無能爲力,我又不是沒有試過想要報仇,可是我知道,只要有那個黑爺在她身邊我只有捱打的份。
窩囊,真是窩囊透了。
現(xiàn)在劉海回來了,肯定要問起劉雙雙的事情,到時候我怎麼答覆呢?我要是直接g告訴他劉雙雙已經(jīng)死了,他能接受的了嗎?
而且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劉海肯定會暴怒的,暴怒之下說不定會對我下手,就算是這樣,這也算是正常的情況,就算他想要殺我,我也沒有任何理任由他宰割。
一命償一命這很正常,如果我要是能夠幫劉雙雙報仇還好說,我可能還會據(jù)理力爭一下,最起碼我有一個藉口,可是現(xiàn)在我這樣要是說爲劉雙雙報仇我都會覺得可笑。
可是誰又想死呢?我現(xiàn)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一切都是道聽途說來的,這就好比是一個瞎子聽人家描述天空是藍色一樣,只能聽聽,而自己卻連藍色都不知道是什麼顏色,這讓我感覺很無助。
一想起來這些,我就發(fā)愁,半靠在牀上,我剛要把煙點上,就響起了敲門聲。
一聽到敲門聲不由得一陣緊張,我想肯定是那兩個女人沒有吵明白,所以找我做一個裁決來了呢?
我現(xiàn)在連自己明天是是死是活都決定不了呢?又哪有閒心管她們呢?
於是我沒有好氣的呵斥道:“死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情啊?你咋不早說一聲啊?我也好送你一程不是。”門口響起了暴文志洪亮的聲音。
怎麼是這小子啊?不過一聽他的聲音,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在口口聲聲的說我是的生死之交,可是看他的這意思,這明擺著是我死了他生著,我們再交往啊。
我沒有好氣的給他開了門,堵在門口沒有好眼色的看著他說道:“你幹什麼?熱鬧沒有看夠還追上來看了是嗎?我要是死了也得把你一起給帶走。”
“嘿嘿,這話是咋說的呢?老哥怎麼能看你的熱鬧呢啊?哈哈,不過誰讓你沒事招惹那麼多女人啊。這不也是你自找的嗎?怎麼樣?耳朵沒事了吧?”
暴文志看似是關心我,可是他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我一伸手把他給從門口推了出去不悅的說道:“還說起風涼話來了,你有事沒事,沒事一邊涼快去。”
“有事……有事……這都挺晚的了,你怎麼著也得給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吧。”暴文志急忙說道。
“我管你住哪呢?你自己沒有家啊?”我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這可就不對了啊,兄弟這我就得說你兩句了,我從東北緊趕慢趕的往回趕,就是怕你出什麼事,我下了飛機連一口飯都沒吃,甚至連口水都沒喝,咱就先不說別的,這眼看著天都要亮了,要是等我回到住的地方,太陽都出來了,我還睡個屁啊,你說你心咋這麼狠呢啊?”暴文志抱怨道。
暴文志的一番話,要是再配合點眼淚,我在他口中都快成了周扒皮了,不過他說的也是確實這麼一回事,要不是暴文志及時趕到,現(xiàn)在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啊,我想想了,一指林傑的房間讓暴文志先住那邊去吧,反正林傑也走了,房間也空了下來。
可是暴文志說那個房間被李豔萍給占上了,沒有辦法我表示讓暴文志只能睡沙發(fā)了。
暴文志說什麼也不幹,說他都累了一天了,必須要好好的睡一個覺,於是他滋溜一下躥到了我的房間,直接往我的牀上一躺,就開始打起了呼嚕來。
我都看傻了,這真的假的啊?這睡的也太快了吧,不過看他也真不像是裝的,算了,反正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心思睡覺,索性就把牀讓給他吧。
往樓下看了看,已經(jīng)沒有人了,我就關上了門,想要下來坐一會。
哎,現(xiàn)在都快愁死了我了,我的整個生活都成了一團亂麻了,不過當我想起了我的那個兒子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抹微笑掛在了嘴角。
如果說我現(xiàn)在死了,可能就掛記的可能就是他了,我現(xiàn)在失憶了,對暴文志等人都是瞎子摸象的感覺,只是知道這是象,但是並不知道象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