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從后面探出頭,確定凌子墨離開之后,才拿起酒杯猛灌一口:“老三的眼刀越來越厲害了。”
“你確定那個女人就是上次的女人?”叫什么“韋寶寶?”
樊季青隱約還記著一點她的樣子,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凌子墨竟然真的和她扯上關系。
那只是他們無聊時的一個不傷大雅的玩笑。
“老三的事情我們最好不要插手,你也知道他這人,最討厭別人插手他的事情。”
樊季青轉著手里的酒杯,聞聲輕嘆了口氣:“但愿他只是玩玩而己。”
正說著,勞倫己經氣息奄奄的被曾子晨甩開,趴在地上伸出手向兩人求助。
杰森笑的樂不可吱,疏不知,下一個受害者就是他自己。
樊季青從混亂中解脫出來,閑來無事,走到窗邊,正閑適間,突然在一群人中看到一個雪白的身影,遺塵絕世,仿佛與周圍都隔絕開來。
樊季青手里的酒杯就差點掉到地上,本能的就要退一步,女人卻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突然將目光投向他這里。
明知道這么遠的距離,包廂里的光線又極黯,她是不可能看到的,樊季青還是退了一步。
“季青,救我。。”杰森的求救聲傳來。
樊季青揉了揉太陽穴,正想轉身離開。
樓下突然起了一片混亂,仿佛是有人打起來了。
樊季青本不想多管閑事,可是那事件中心的一抹白影怎么也讓他無法置之事外。
嘆了口氣,他任命的放下酒杯,大步走了包廂。
根本無需動拳腳,幾句話,樊季青就將事件擺平,等到一切都恢復平靜,樊季青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將她拖出酒吧。
女人表現的很溫馴,樊季青的步子很大,女人不得不小跑幾步,白裙飄飄,成為了酒吧里最靚麗的景色。
直至走出酒吧,樊季青還是沒有松開手,一直將她拉到車旁。
甩開她的手,樊季青拉開車門:“上車!”
女人站在瑟瑟的風中,寒風吹起她的長裙,露出一段光潔的小腿,她微微有些發抖,眼神卻是堅定的,皎潔的面龐被寒風吹的有些發紅,她低下頭,揉了揉微紅的手腕,輕輕的說了一句:“好疼。”
“回到家,自然會有人幫你上藥,上車吧。”樊季青的口氣不由的軟下來,態度卻依舊堅定。
“你不回去嗎?”女人抬起頭,眼里帶著希冀,烏墨的長發拍打著她果露的雙肩,顯得異常盈弱。
樊季青嘆了口氣,將外套脫下來,上前一步,披到她身上,將她的長發從衣服里拿出來,輕輕放到胸前,做完這一切,他拉住女人的手,將她送到車門邊。
感覺到她有些固執的不肯上車,樊季青抬手,揉了揉她的長發:“你先回去,我這邊還有點事,要晚一點才能回去。”
他沒問她為什么過來,也不問她為什么穿得這么少,更不問她酒吧里的騷亂是否與她有關,他只是讓她回去,仿佛不愿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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