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就一定要花六十萬買一個手腳不勤,缺點一堆的傭人?”
“不,她還是有優(yōu)點的,我只是說,只是說她不會像其它女孩那樣圓滑,做傭人不就是要老實嗎,寶寶很適合的!”
“你知道我雇傭一個皇室管家才需要多少錢?六十萬,我可以雇傭十個,甚至是二十個比她更加優(yōu)秀的女傭,為什么我要拿投資一個并沒有前景的項目?”
韋媽媽哆嗦著說不出話。
凌子墨神情一凜:“況且,你連女兒都敢賣,我怎知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哪天你把合同一撕,又跑到我公司去鬧,我豈不是要給你第三個六十萬,第四個六十萬?”
“不,我發(fā)誓!你就相信我吧,我一定不會再去鬧了!我拿我的生命發(fā)誓!如果我再去,就讓我被車撞死!”
“我從不信神佛,我只信人心。”
“……”韋媽媽徹底說不出話。
凌子墨瞇起雙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韋媽媽,冰冷的眼眸沒有一絲同情。
這時。
樓梯上突然傳來腳步聲。
寶寶從樓上走下來,手里拿著一條干凈的毛巾。
到樓下的情景,神情有些莫名。
停頓了一下才走下樓,站在兩人中間,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最后,還是拎來一張椅子,把干凈的毛巾墊在上面,搬到凌子墨面前:“大人,你坐。”
凌子墨掃了一眼椅面,又看了一眼寶寶,終于慢慢的坐下。
寶寶站在他身邊,偷偷的看向媽媽。
韋媽媽的臉色很不好看,寶寶有些擔心,卻怎么也問不出口。
又猶猶豫豫的看向凌子墨,始終不知該怎么開口。
還是凌子墨先開口:“想問什么就說。”
“你們……在聊什么啊?”
韋媽媽沒有說話,頭垂的更低。
凌子墨抱起雙臂,斜睨了她一眼。
寶寶眼里布滿茫然,清澈澈的像一道小溪,小臉上的傷雖然抹了藥,卻抹的很粗糙,十分的敷衍,眼角紅紅的,顯然在樓上偷偷哭過,鼻頭也是紅的,嘴唇上還留著咬過的齒痕。
“在聊你。”
韋媽媽陡的抬起頭,一臉哀求,希望他不要把剛剛的話說出來。
寶寶眨眨眼:“聊我?”
“你媽媽說,讓你做一年的女傭太可惜了。”
寶寶莫名的看向韋媽媽,后者垂下頭,根本不敢看她的目光。
寶寶又轉(zhuǎn)過頭,歪著頭看他:“我不懂。”
“她說……”
“凌先生!”
凌子墨極淡的哼了一聲,突然拉住寶寶的手,將她拉到雙腿間,微微仰頭:“我突然覺得她的意見不錯。”
“恩?大人,你想說什么?”寶寶完全迷糊了。
秋剪一樣的眼眸清亮的像是雨后的新空,那么純凈,沒有一絲污穢,水洼洼的溺著人,帶著那一份不自知的天真誘惑,像一只手輕輕的在他胸口撩!撥了一下。
他輕輕揚唇,把一臉費解的寶寶拉到近前,直到兩呼吸相融,他看到寶寶的小臉開始慢慢變紅:“你做女傭真是太可惜了。”
“大人?”
“不如,做妻子吧。”
“……!!!”
這一秒,屋里的空氣仿紳被抽空。
寶寶和韋媽媽同時被驚在原地。
寶寶整個人呆在了原地,腦子里一片空白,胸口的心跳莫的跳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