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就像打開了一道開關。
二十幾年的情感噴薄而出,化做一股無人可以阻止的熱情。
蘇培天垂下頭,輕輕地吻上來,柔軟的、珍惜的、小心翼翼的,視若珍寶一般的吻,動作輕緩而溫柔,一如他的個性,細細柔柔的含著她的唇片,一點一點的廝磨著她的意志。
樊季月漸漸的閉上眼睛,兩頰染上坨紅,頭微抬,想要附和著他的索取,蘇培天用手墊住她的后腦,不讓她費力,將她輕輕按向自己。
樊季月在這樣體貼細膩的保護中慢慢的動了情,呼吸開始不受控制的變得急促,淡淡的紅色一路蔓延至脖頸往下,鉆進那雪白的護士服里。
蘇培天的吻克制而小心,卻漸漸的承擔不了他無窮的熱情,他的右手緊緊握拳撐在她的頭側,手背青筋泛起,額間的汗珠滾落,砸在樊季月的胸口。
樊季月睜開雙眼,看到蘇培天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時緊緊的的斂著,像是在承受著什么,眼底的清明正在被滾滾的欲~望所占領,樊季月不禁著迷,伸出手,輕輕摸向他的眼睛……
葛的,被蘇培天握住,手指一翻,送到唇邊,輕輕吻向她的掌心。
那細細麻麻的觸覺一種從掌心傳到頭頂,樊季月像是通了電一樣,混身一麻,不禁用力的喘息了一下。
蘇培天漂亮的眸子透過指縫望著她,那里面的情感不言而喻,樊季月害羞的撇過眼睛,卻又不忍心錯過他的眼神,掙扎間,手指被人一一的吻過,膜拜一般,每一個吻都放諸了無限的感情在里面,樊季月幾乎要被這樣的溫柔逼瘋了,明明還沒有開始,她就己經要棄械投降了。
“培天……”她一開口就馬上閉上,因為她的聲音太過陌生。
蘇培天也被這樣的聲音震動,眸色又深了幾許,輕輕向她俯來,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樊季月昂著頭承受著他的吻,身體里卻叫器著想要更多,越是與他親近就越是餓,餓的想吃掉他。
不夠,這根本不夠,樊季月開始在他身下磨~噌,這無異于是在干柴上點了一把火,蘇培天的呼吸越發的急促,原本溫柔的吻開始變得失控。
“別動……我怕傷了你。”聲音還是克制的,隱隱的透著一抹掙扎。
樊季月只停了一下,便繼續動起來,小手伸出去,扯著自己的外套,陡的脫到頭頂,用力甩出去。
然后抬起一雙挑釁的眸子盯著他,殷紅的唇微啟,有著讓人可恨的魅力:“我可不是什么易碎的花瓶,我要的,是被你征服。”
拉起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不讓他再有遲疑的機會。
腦中的弦斷掉了。
手下柔軟的觸覺讓人崩潰,蘇培天再也無法探制自己的理智,失控的吻一路往上,粗糙干燥的手心一路向下,滑過她細嫩的皮膚,點起一叢叢的火焰。
樊季月忍不住呻~呤出聲,嬌吹的呤聲更加刺激了蘇培天的神經,他己經完全失控,眼底隱隱流動著一抹激烈的火光,那是樊季月從未見過的光茫,他全身崩緊,像一把拉滿的弓,背部的線條流暢而性感,密布了一層水亮的汗珠,胳膊的肌肉彈起,緊緊的錮著她,厚實的手掌包裹著她纖長的腰肢……
蘇培天耐心的吻~遍布了她的全身,一遍遍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也許是因為蘇培天足夠耐心,樊季月只感覺到一絲的疼痛接下來便是陷進了無窮無盡的快樂之中。
蘇培天緊緊的看著她,他第一次看到了樊季月忘情時的表情,那樣的動人,誘惑,而不是僅僅通過聲音來判斷她的心情,這一切都化作了一股熱流直接涌向下~腹
(省略一萬字啊一萬字)
樊季月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沉睡,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她感覺床鋪輕了,緊接著身體被人挪到一邊溫暖的被子里。
她想要睜開眼睛,卻困的要命,有人在她耳邊輕聲喚她:“睡吧。”
她混身都是汗,很不舒服,身上也是很粘膩,可是很快,就有人拿著濕熱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動作小心,唯恐弄醒她,她一動也不動,全身的力氣都散去了,只能任由他來弄,那人擦到她的腰,她立即感覺到一股酸麻,不禁嘆了一聲,立刻有溫柔的觸感吻在額上,一個聲音低低的響在耳邊:“抱歉,吵到你了。”
她被這聲音盅動,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來時,太陽己經西沉,酒紅的夕陽染上窗簾,形狀好似一個荷包蛋。
她不知道為什么就笑了起來。
立即,就聽到耳邊有聲音:“醒了?”
“恩,”她點頭,反手抱住對方的腰,“你盯了我多久?”
蘇培天困窘,即使經過了那樣親密的關系,他依舊時不時的會露出這樣的神情:“餓了嗎?”
“轉移話題,恩?”
蘇培天這才誠實的回答:“從你睡下之后。”
“小癡漢。”樊季月笑起來,連帶著心情也好想來,想起天色也晚了,阿媽看她不回去也要擔心,正想撐起身打個電話,腰間一酸,又跌了回去,嘴里一聲悶哼。
蘇培天險險的接住她,不待她說話,主動將臉湊過去。
樊季月吱著牙,倒吸著氣,擰著秀眉看著他:“嘶~干嘛?”
“給你打。”竟是認真無比的神情。
“……”好端端的打他干什么?
蘇培天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是我放縱了。”睡天她曾經說過不要了,可是他根本無法停止。
樊季月臉一紅,瞪了他一眼,把臉埋到枕頭里,聲音發悶:“呆瓜。”
蘇培天坐起來,開始幫她揉腰,手道和力度都剛剛好。
樊季月弧疑,又忍不住酸水上涌:“你都給誰按過?”
蘇培天不疑有它:“阿媽剛病倒的時候,骨結總會疼痛,我就向鄰街的王師傅學了幾手推拿。”
樊季月覺得自己竟然和阿媽吃醋實在是太蠢,便開始專心的享愛起蘇培天的服務來。
轉眼,時間便到了晚上。
蘇培天給家里打了電話說樊季月要在醫院里照顧他,掛了電話,他看到樊季月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看。
疑惑:“怎么了?”
“看到的我臉,你有沒有失望?”她好像忘了問他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