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的封凌夜也是不想看到她被欺負,也不想看到她受委屈,因為他愛她。
“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封凌夜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狈饬枰够卮鹫f。
許晚晴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又苦又澀。
現在這個封凌夜已經不再是六年前那個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和傷害的封凌夜了,甚至他根本就不記得她了。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先下去工作了?!痹S晚晴苦笑了一下,對封凌夜說。
封凌夜點了點頭,察覺出來許晚晴現在不是很高興,好像是因為他。但是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他哪里惹她不高興了。
在公司正式上班之前,許晚晴已經快速的將昨天實在是熬不住沒有看完的報表看完了
“秘書長,你讓我看的資料我已經看完了,還有別的資料是要看的么?”許晚晴在聽到腳步聲之后,立刻迎了上去,笑著開口問。
“你看完了,這怎么可能?”劉麗娜不敢置信的質問她。
許晚晴嘴角一挑:“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端看個人能力夠不夠了。封總在十八歲的時候接手公司,也了無數人說封總能撐起諾大的封氏是不可能的,最后封總在接手公司之后公司每年財務都增長百分之二十?!?
“你是什么人,你憑什么拿自己和封總做對比。”劉麗娜氣的臉色鐵黑的主嘲諷她。
“我不是拿自己和封總比較,我只是拿封總舉例說明而已,畢竟封總創造了一個商業奇跡,有什么比封總更能說明能力的重要性呢?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沒有能力辦到的人?!痹S晚晴侃侃而談。
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她參加過辯論賽,知道什么話可以讓別人既無法反駁,又被氣的半死,打嘴仗什么的,是她的強項。
“你……”劉麗娜是真的被氣的不輕,但是不知道怎么反駁許晚晴。
“許晚晴,沒人教過你什么是職場的規則么?你就是這么跟前輩說話的么?”趙淺冷著臉問。
“我是職場菜鳥還真是沒人教過我什么叫做職場的規則,我一直以為誰的能力強,誰就狂。原來封氏居然不是看誰的工作能力強,而是講究論資排輩的?!痹S晚晴理直氣壯的說。
趙淺,“……”
許晚晴的那張嘴,真的是能把人給活活氣死。
“你才來封氏幾天,就敢自詡能力強了?”
“我沒有說自己能力強,我只是好奇的問一句而已。”
“好了,你先回去,等會兒我的工作安排好了以后我會來了解一下你昨天看資料的進度,我希望你別只有一張嘴厲害?!?
許晚晴笑容滿面的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這下她可真是把總務部的人全部都給得罪完了,反正她是不會介意的。有的人則需要拉攏,而有的人則耳根子軟,別人隨便說幾句話就可以影響他們的判斷,許晚晴覺得這樣的人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不是什么大事兒。
趙淺安排好自己手里的工作之后,將許晚晴給叫到辦公室里,倒是要考考許晚晴有多大的能力,口氣居然狂成這樣。
她問了許晚晴好幾個問題,許晚晴都沒有猶豫,張口就回答了。
不管是公司的內部結構,還是公司的數據報告張口就來。
如果不是因為許晚晴是昨天才來的,趙淺甚至會懷疑許晚晴是在公司里呆了幾十年的老職員了?;卮鸬氖掷系?,而且還有自己十分新穎的見解,有的回答甚至就連趙淺都耳目一新。
趙淺又問了幾個公司近幾年來的一些發展和項目,許晚晴也是張口就來。
“你怎么可能會知道的這么清楚,近年來公司的發展項目數據我根本就沒有給你。”趙淺目光銳利的懷疑的看著許晚晴,問。
就好像許晚晴是競爭對手公司派過來的間諜一般。
“這很難么?”許晚晴一臉疑惑的看著趙淺,說:“通過那些你讓我看的往年的報表,就可以看出很多公司的發展進度,然后只要稍微上網查一下公司進年來投資的項目,然后再找到前兩天剛交上來的報表,一匯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趙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不好意思我忘了說了,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我學習的是金融和管理雙學位。所以對于公司大的宏觀性以及數據都十分的敏感,畢竟術業有專攻?!?
啪啪啪啪……
趙淺秘書長被打臉走人,突然傳來掌聲,由遠及近。
“好一個術業有專攻,說的不錯?!?
許晚晴不用回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怎么哪都有你,你身為公司的決策人不是應該很忙的么?”
“只是剛剛聽到某人牙尖嘴利,就連秘書長也不放在心上,所以進來看看到底是誰這么狂妄又自大,一看原來是你啊?!狈饬枰馆p笑著打趣許晚晴。
許晚晴真的很喜歡這樣和平共處的和封凌夜說話,感覺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分離和距離。
“我沒有狂傲自大,我只是喜歡實話實說而已?!痹S晚晴覺得她雖然有點驕傲,但是卻有驕傲的本事和能力。
“是啊,你很聰明。”封凌夜再一次的感嘆著說。
自從遇到許晚晴之外,封凌夜對許晚晴最大的印象就是一個十分漂亮亦十分聰明的女人。
雖然胸大,但是不會無腦,他很欣賞許晚晴的聰明。
許晚晴和封凌夜相處的十分的和諧,卻和秘書部的人水火不融。
“許晚晴今天中午要全體加班沒有時間吃午飯,你去街尾的那家蓋澆飯給我們把飯買回來吧?!壁w淺一本正經的說許晚晴說。
然后每個人都提了一大堆的要求,不要姜不要蒜,不要肉……
“好的?!比ベI外賣是每個職場新人都會經歷的,她不接受秘書部的欺凌,但是卻會把屬于自己的工作和應該她做的事情做好。
她的車在救封凌夜的時候就已經報廢掉了,只能徒步穿過兩條街,太陽火辣辣的,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曬的虛脫了。這個時候正是出租車換班的時候,她連一輛出租車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