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李雨辰這么一說，老先生一想到上次給他的報酬，自然是很滿意的，有銀子不要除非他是傻子，想著應該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李老爺想要老夫做些什么，你就說吧，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一定盡力幫助你。”

見老先生也爽快的答應了，李雨辰心中不由一喜，也不再多隱瞞，“不知道老先生可否能將兩個人的臉永遠的換掉。”

“永遠？”老先生還以為李雨辰會提出什么樣的要求，想不到一開口就是一個對他來說非常大的難題，輕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李老爺，想必今日請老夫來還是為了上次選妃的事情吧，如果你想換的臉維持的時間是永遠的話，在換臉的過程中，承擔的風險自然也會很大。”

“最壞的后果會是什么？”見老先生語氣里都是沒有多大的把握，李雨辰微皺眉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老先生，雖然他非常想要讓李汝涵能夠坐上懿軒王妃的位置。

可是再怎么說，李汝涵也是他的女兒，要是到時候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話，讓他怎么跟她已經死去的娘交代。

“毀容。”老先生有些遲疑的開口道，勸著李雨辰，“李老爺，換臉之術并不會次次都非常的順利的，總會一兩次會發生意外的，就算老夫會換臉之術，但是這種意外老夫可不能保證。”

報酬的多少，對于老先生來說，自然是很有誘惑力的，但是，他也不能就為了這次，將自己的命給配上吧，倘若李汝涵真的在這次換臉過程中出了什么意外的話，李雨辰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見老先生說的這些話不像是在開玩笑，李雨辰不由陷入了沉思，似乎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可是，眼下除了這個辦法，已經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想到之前進宮參加選妃，霞浦和李汝涵換臉不也是非常的順利的嘛，想必這一次也會非常的順利的，肯定不會出錯的。

“只要你將自己最好的換臉的技術給拿出來，不管出什么意外，我都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久久，李雨辰兩眼一橫，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對著老先生說道。

“這...”老先生見李雨辰下了決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越是說不會追究他的責任，他的心里就越沒有底。

“若是老先生擔心我說話不算數的話，可以立刻立字據。”李雨辰似乎已經將老先生的顧慮給看透了，毫不猶豫的拿起了一旁的筆開始在紙上立下承諾，最后不忘在簽上自己的名字和蓋上手指印。

這白紙黑字的放在眼前了，老先生的心里像是坦然了一些了，臉上急忙的露出一抹笑容，從李雨辰的手中接過，放在眼前打量了眼，覺得滿意的點點頭，小心翼翼寶貝似的給折疊好放在了衣袖里面，“既然李老爺覺得妥當的話，老夫自然是愿意幫忙的。”

“不知這次李老爺打算讓府上的小姐換上什么樣子的臉孔。”老先生樂呵呵的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心情不錯的看著李雨辰，隨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是準備永遠換上一張什么樣子的面孔。”

“來人，將畫像給送上來。”李雨辰見老先生的顧慮已經完全的打消了，也不在多浪費時間了，差人將事先就準備好的畫像給送上。

“老先生，這應該對于你來說，算不上什么難事吧。”李雨辰接過下人送上來的畫像，覺得有趣的起身來到了老先生的面前，將手中的畫像給展開，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希望能從他的臉上觀察出一些什么，“就是這個畫像上的樣子。”

老先生細細的將畫像上的人給打量了眼，抬頭看了眼李雨辰，“李老爺，老夫換臉的話，必須要這位姑娘也在才行。”

“沒問題。”這對于李雨辰來講，并不是多大的難題，想要將寥熙婷裹來他們府上還不簡單嗎？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明日的子時吧。”聽李雨辰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老先生也沒多想，低頭一臉認真的掐指算時辰，“這次換臉的風險會比上次承擔的更多，老爺你最好也要有個心里準備才是。”

“是。”李雨辰明白的點點頭，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給放在心上，想著之前進宮參加選妃大典，門衛在宮門口驗證令牌一樣，在碰巧的情況下，將慕府的令牌給互換了，這才讓他們那日在那般情景下，平安無事的進宮。

這足以能夠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連老天爺都在幫著他們，他們還有什么理由不去爭取一下，到時候，肯定會成功的，若是真的成功了，就讓李汝涵用寥熙婷的那種臉活下去，那也沒有問題，只要她能夠成為懿軒王妃。

等李雨辰答應后，老先生也沒有在多逗留，他現在還要趕著回去準備明日要用的東西，“那老夫先回去了。”

這次李雨辰親自將老先生送到了府外，目送著載他的馬車離開，久久都未收回視線，眼里閃過一絲陰險，等明日事成之后，他就會當場讓那老頭歸西，只有這樣李汝涵和寥熙婷換臉的事情才不會被更多的人知道。

想要干成大事的人，不能心慈手軟，不然的話，到頭來所有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的。

坐在馬車內的老先生突然覺得后背一陣涼意，也沒多想的搖搖頭，滿腦子都想著，等明日事成之后，他又該收獲不少的銀子了，看來，那些銀子又足夠他霍霍一段時間了。

“小姐，老爺差你去書房，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與你商量。”小蓮氣喘吁吁的進到屋子，見李汝涵都快一整天盯著面前的古琴發呆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知道了。”李汝涵沒有多想的點點頭，畢竟選妃大典也結束了，他自然也沒有閑心再來折騰她的事情了，也沒多在意的起身朝著書房走去了。

“爹，聽說你找我。”李汝涵進到書房，簡單的行了一個禮，抬頭看了他一眼，喃喃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