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我和陳凌菲可能永遠都回不去了。”陳靈萱難過地坐在我的面前絮絮叨叨地說道。
“怎么了?那么久你和她在一起,還沒有和好嗎?”我奇怪地問她。最近都很少見到她,她基本上每天都和陳凌菲在一起。
“沒有,她始終對我有芥蒂。”
“因為我嗎?”
“也不是,也是,我也不知道了。”
“哎,別想了,順其自然吧。”我拍拍她,安慰她。
“恩,你最近見到羅芪了嗎?”
“見到了啊,你應該學學她,看她,自從跟耿辰辰吵架以后,立刻重新找了一個新伴,多瀟灑啊。”
“是瀟灑,但是我覺得這樣做會有些愧疚嘛。”
“有什么好愧疚的,又不是不理她,是她不理你嘛,你這個樣子多累啊。”
“我是真有些累了。”
突然,我就看到陳凌菲了,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哀怨。
“萱萱,陳凌菲來找你了。”我捅捅陳靈萱。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她,跟她打了一個招呼后,轉過頭對我說:“我先去找她了,以后再聊。“
“恩,快去吧。“我笑著讓她趕緊走。
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我的心有些失落。我也是那個小氣的人,只是還不愿表露出來,或許是沒有到表露的時間。
我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去找羅芪。真的該找她聊聊了。
咦,那個不是李義龍嗎?那個不是跟羅芪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崔姣嗎?他們倆竟然在一起竊竊私語?
我納悶地一步一步地朝前走,想搞清楚他們兩個到底在那兒干嘛?差點都忘了我來的目的了。
“你星期天幫我補課吧!”崔姣笑著對李義龍說。
“樂意奉陪。”李義龍的微笑就像得逞一樣的開心。
“呵呵,李義龍——”我笑著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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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你怎么在這兒啊?”李義龍對我的出現很驚訝。
“這又不是你家,我為什么不能來?”我笑著問他。
“當然可以,但是你也不用鬼鬼祟祟的嘛。”
“你才鬼鬼祟祟的呢。”我鄙視了他一眼,然后對站在一旁笑的崔姣說道:“崔姣,幫我叫一下羅芪。”然后看著李義龍得逞地笑。
李義龍見我叫崔姣,奇怪地看著我,等崔姣進了教室以后,他問我:“你認識她?”
“當然啊,你這人也是,要認識人家,也可以找我幫忙嘛。”
“你怎么認識她的?”
“那你又是怎么認識她的?”
“哦,我差點忘了,她和羅芪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不認識她。”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算你聰明。”
羅芪和崔姣出來了。
“怎么?很閑?有時間來看看我?”羅芪一見到我就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真沒良心,你不去看我,我就來看你羅。”我云淡清風地說道。
“你忙著幽會,我哪有時間啊?”
“我哪忙著幽會了?我每天都跟陳林在一起呢。”
“好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羅芪說著就把我拉到了一邊。
她湊在我的耳邊說道:“李義龍認崔姣做姐姐了。“
“啊?“聽到這個震驚的消息,我就大叫了起來。我印象中的李義龍,除了有我們幾個女生是好朋友以外,從來不會跟哪個女生有很好的關系,更別提認哪個女生做姐姐呢。
“哎呀,你別叫啊,大家都看著你呢。“
我看了一下正看著我的大家,嘿嘿地笑了。
“很震驚吧?”
“當然。“
“你就慢慢震驚吧,上課了。”羅芪說完就回教室了。
“李義龍,走,我們回去了。“
“好,走就走。“
我和李義龍相約回教室。
“你有姐姐了?“我冷不丁地問他。
“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是羅芪吧?”
“你甭管了,你是不是喜歡人家啊?”我覺得我的笑有些邪惡。
“你亂說什么啊?”
“我沒有亂說,你的心思啊,呵呵——”還沒說完,我就跑進了教室,然后嘲笑著在外面無奈的李義龍。
“隨你怎么說,我走了。”他生氣地走了。
我一直在笑,這個李義龍真好玩。
2007年6月10號。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評上了市三好生,那是一種榮耀。
周日,我們班
委在辦公室里開關于選各種好學生的會。
“怎么就不選我呢?我有那么差嗎?”夏昊笑著打趣道。
“你也不看看你,每天在那兒呼呼大睡,恐怕連課都沒有好好聽過,還選你呢。”朱亦晨這時候也不忘用事實來打擊著夏昊。
“誰說我沒好好聽課,只是睡覺的時候沒有好好聽嘛。”夏昊無辜地解釋道。
“還好好聽呢,每天上課都給我寫紙條,還聽課呢。”崔夢瑤也笑著打趣道。
我一聽就傻了,他給她寫紙條?每天?恐怕都沒有給我寫過吧?
“你們倆還好意思說,每天幫你們傳紙條,我都快要煩死了。”趙歆婷也嗔怪道。
剛剛還想著夏昊的話的我此時早已沒有了聽覺,聽進去的每一個字都是關于夏昊和崔夢瑤的,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我和她,在他心中誰最重要呢?
“大頭,大頭——”
“恩。”我從他們的叫喊聲中緩過神來。
“你臉色很難看,怎么了?”朱亦晨問我。
“沒事,你們說到哪了?”我笑著說道。聲音有些勉強。
“快說完了,開班會的時候,你跟大家總結一下學習經驗。”
“哦,我知道了。”
“那就散會吧。”
出會議室的時候,我快步地走在了他們的面前,不想見到他和她。
回到教室,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就哭了起來,感覺特別特別委屈。
“大頭,你怎么了?受委屈了?”李佳如看到我突然哭起來,嚇得趕緊問我。
我不說話,只是抱著李佳如使勁地哭。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有人拉我,但我可以確定不是李佳如。
“你怎么了?剛才不是好好好的嗎?”原來是夏昊。
我仍然沒有理他。
“你每次都這樣,怎么了就直說,每次什么也不說,就只知道哭。”他說話的口氣很陌生,像是生氣的,也像是厭煩的。
“夏昊,你有什么話就好好說嘛,不要大呼小叫的。”李佳如有些生氣地對夏昊說道。
“你哄著她吧,我先走了。”他說完就毫不留情地走了。
聽著他遠去的腳步聲,我的委屈更大了,眼淚來得也更洶涌了。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