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當(dāng)王子還沒有和草根在一起,當(dāng)睡美人還是被王子吻醒……
南宮銀,學(xué)校的傳奇人物。他是全校美男排行榜的no.1,他是全校綜合成績排行榜的榜首,他是全校最受歡迎排行榜的第一。他是和東方不敗一個級別的傳奇,一個永遠(yuǎn)不朽的傳奇。
而作為對他把校花氣成心肌梗塞的懲罰,變態(tài)校長把他扔來了3602。
“那變態(tài)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作為對你的懲罰從今天起你就住到3602去!’啊?要懲罰那方式太多了,隨便罰他去掃女生廁所一個月不行啊?本小姐真是靠了!3602是刑房嗎?怎么哪個難搞的人都往這丟?”蘭楓相當(dāng)不滿道。
冰諾挺自在的在看電視,頭也不回的說:“鳳兒,你就別抱怨了,你應(yīng)該慶幸南宮銀是個絕世美男而不是個丑男,至少看著還挺賞心悅目,否則你還要花錢去洗眼。”
“諾諾,你的嘴巴敢再毒點嗎?”蘭楓陰森森的說。
這時宿舍門被推開,丁雨夜提著行李走了進(jìn)來,見到她們都定定的看著他,立刻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嗨,晚上好。”
“正好,你和南宮銀住一個房間好了。”馬瘟和后羿正在pk三國殺,見他進(jìn)來立刻頭也不回的說。
“他住哪間?”
“順數(shù)第四間。”
南宮銀安靜的坐在冰諾身邊看報紙,那神情真是要多乖有多乖。不過這只是假象,要是誰因此認(rèn)為他好欺負(fù)的話,那么這個人的生命也就到此結(jié)束了。
楚佑從房里走出來,問:“小伊呢?”
蘭楓正在看小說,想也沒想就回答道:“押著月爍去負(fù)荊請罪了。”
“她說要讓月爍明白問題的嚴(yán)重性。”馬瘟接口道。
冰諾嗤笑一聲:“要想讓他明白問題的嚴(yán)重性,我看懸,若是讓他切腹自盡,這還有可能。”
“也不知道那個女孩怎么樣了,救過來沒有。”丁雨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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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佑笑道:“如果那個女孩救不過來,月爍也得跟著陪葬。”
“這么擔(dān)心的話,為什么不去醫(yī)院看看?”南宮銀淡道,“坐在這擔(dān)心有什么用?”
丁雨夜翻了個白眼:“南宮,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去醫(yī)院?然后再掃到臺風(fēng)尾?我又不是趕著去死。”
“還是別去吧,那女孩應(yīng)該死不了,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月爍的善后工作,要是一個弄不好,就算是救回來了也得再‘嘀~’的一聲,心電圖再次變成直線。”后羿漫不經(jīng)心道。
“有道理!”蘭楓支著下巴問:“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這個……”后羿想了一下:“暫時還沒有想到。”
楚佑很不給面子道:“我看還是等月爍和小伊回來再說吧,總得先了解情況吧?救不救得回來還是個問題呢!”
半個小時后,八點整,月爍和藍(lán)若伊回來了。
“怎么樣啊?救回來沒有?”馬瘟問。
藍(lán)若伊無力的倒進(jìn)沙發(fā)里,疲憊的說:“救是救回來了,可是現(xiàn)在有麻煩了。”
“什么麻煩?”后羿好奇的問。
藍(lán)若伊狠狠的剜了自動跑去空調(diào)那面壁的月爍,道:“這丫的居然是那姑娘的初戀。”
“納尼?!”
“他十歲的時候在路邊安慰了一個考試掛死的女孩,還奪走了人家的初吻,現(xiàn)在人家回來找他了。”藍(lán)若伊心氣難平的說。
“就這么簡單?”丁雨夜問。
“當(dāng)然不是這么簡單!”藍(lán)若伊一躍而起:“他安慰了她,奪走了她的初吻,現(xiàn)在人家姑娘回來他卻說不認(rèn)識她,心痛欲裂之下要自殺,剛剛又厥過去了,我們沒辦法只能說月爍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就說這個周六她要來看看月爍的妻子,事情就是這樣。”
丁雨夜和楚佑對視一眼,楚佑道:“我還是喜歡那個簡單的版本。”
“月爍今年撐死了也就十七,這種話她也信?很難想象,以她的智商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馬瘟道。
冰諾也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道:“你居然在十歲的時候就懂得誘拐純情少女了,月爍,你不愧是男人中的戰(zhàn)斗機啊!”
“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月爍咬牙切齒。
“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這次居然是南宮銀問,看他滿臉的好奇和躍躍欲試就知道這次的行動絕對少不了他。
“還能怎么做?給月爍找個假妻子唄!”藍(lán)若伊在蘭楓四人身上掃了一會兒,忽然定在冰諾身上:“諾諾,就是你了!”
第二天下午放學(xué),蘭楓給冰諾換上一套家居服,冰諾很不自在的問:“我到底是演妻子還是演收租的啊?”
“服裝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如何得把這個角色演得毫無破綻。”藍(lán)若伊道。
冰諾斜睨她一眼:“你覺得就以她的智商我需要演成那樣嗎?”
“額……”藍(lán)若伊想了想說:“好吧,只要她看不出來就可以了。”
“我覺得,你們還需要一個道具!”丁雨夜摸著下巴道。
“什么道具?”眾人一起問道。
楚佑從房里躥了出來,舉起手中的物體:“就是這個,你們的孩子!”
所有人包括南宮銀都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
楚佑手中拿的是一個做得很逼真但也很不怎么好看的一個嬰兒玩偶。
“我們需要這個嗎?你們不是說那個女生的心臟很脆弱嗎?”后羿猶豫的問。
“就是因為這樣才需要,早打發(fā)走早安心,關(guān)鍵時刻來劑猛藥說不定會有奇效!”月爍接過玩偶堅決的說。
“太猛的藥會吃死人的!”蘭楓提醒道。
“那我們要扮演什么角色啊?室友還是鄰居?或者遠(yuǎn)方來的親戚?”馬瘟問。
“那就鄰居吧,南宮,到時你可別露餡。”月爍囑咐道。
“放心。”
雖然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計劃的過程,真的會有他們想象的那么順利嗎?
周六下午兩點,3602。
藍(lán)若伊站在一邊,道:“大家小心。”
這時,門鈴響了,所有人各就各位,月爍過去開門,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女走了進(jìn)來。
“雪蓮,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鄰居。小伊,南宮,丁雨夜,楚佑,后羿,馬瘟,和蘭楓。各位,她是我的朋友,雪蓮。”月爍介紹道。
“你好啊!”大家異口同聲道。
“你們好,我是雪蓮。”雪蓮乖巧的說。
“啊親愛的,是誰來了?”冰諾從房里走了出來,走到月爍身邊問。
“哦,我給你介紹下,這是雪蓮。雪蓮,這位是我的妻子,冰諾。”
“你好。”冰諾笑道。
“大家都坐吧。”月爍招呼道,大家都坐下,剛好坐成一個圓。
雪蓮坐下,偶然一抬頭看見了放在餐桌上的嬰兒玩偶,好奇的問:“咦,那是什么?”
藍(lán)若伊暗地里踢了楚佑一腳,楚佑連忙沖過去抱了起來,裝模作樣的哄著,藍(lán)若伊接話:“這是他們夫婦的孩子,叫……尋兒!”
雪蓮驚奇的看向月爍:“月爍哥哥,你已經(jīng)有孩子了?怎么都沒聽你提起過?”
“額……”月爍生拉硬拽道:“這是個意外,意外。”
丁雨夜連忙走到楚佑身邊干笑道:“那個……月爍,我們先帶寶寶回屋,外面涼。”說完,兩人做賊似的跑回了屋。
下午四點。
“月爍哥哥,雪蓮給你做飯吧 。”雪蓮忽然道。
“啊?”月爍嚇著了。
“你不愿意么?”雪蓮垂下眼簾,很失落的樣子,月爍硬著頭皮道:“也不是,只是我要和我的鄰居們一起出去吃。”
“沒關(guān)系啊,大家都留下來一起吃,人多才熱鬧啊。”雪蓮一臉期待的說。
她都說到這份上了,月爍還能怎么辦?
于是雪蓮很高興的進(jìn)了廚房。
冰諾搖頭:“人家想做的不是菜。”
丁雨夜:“是太太。”
兩人擊掌,因為默契。
廚房里。
“沒想到你身體這么弱,還會做菜啊。”藍(lán)若伊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啊?”楚佑笑道。
藍(lán)若伊狠狠拐了他一肘子。
“如果你們喜歡可以經(jīng)常來,我做給你們吃。”雪蓮笑道。
楚佑戳戳藍(lán)若伊:“聽到了沒有?這才是……”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不對吧,你不住在這。”
雪蓮苦澀一笑:“也許吧。”
兩人心里忽然寒了一下。
“其實,我不介意與人共侍一夫的。”
此話一出,楚佑和藍(lán)若伊倒吸了一口涼氣。
半個小時后,楚佑搭著月爍的肩膀道:“最新消息,人家已經(jīng)不介意做你的妾了。真看不出來你到底哪里好,居然會有人這么死心踏地的愛著你。”
“那我還想不到會有人那么死心塌地愛著楚雙,還被他騙了那么久。”
“別跟我提他,那是我一生的恥辱 ”楚佑推開他,道:“我先出去了,準(zhǔn)備好胃藥,免得一會兒消化不良。”
晚上七點。
“月爍哥哥,你還記得當(dāng)年你叫我什么嗎?”雪蓮忽然問。
“啊?我……我忘了。”
雪蓮甜蜜一笑:“你叫我,小心肝。”
冰諾頓時被自己口中的湯給嗆到了。南宮銀悄悄向月爍豎起大拇指。
“月爍哥哥你還說,等雪蓮長大了,你就會娶我為妻。可惜等雪蓮長大了,月爍哥哥卻娶了別人。”說著,還幽怨的看了冰諾一眼。
這下是蘭楓被嗆到了,她鳳眸如劍,連斬帶砍,月爍被無形刀刃殺得遍體鱗傷。
雪蓮還想說什么,月爍連忙夾了一筷子菜塞到她的嘴里:“那個,這道菜好吃,你多吃點,別說話了。”要不然出人命了。
于是這頓晚餐就在沉悶的氣氛下過去了,雖然雪蓮偶爾會蹦出幾句話讓人噎個半死,不過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和平的。
在吃過了一頓永生難忘的晚餐后,雪蓮離開了,故事就這么平淡的結(jié)束了,不過,還有一些后綴……
九人扛著一打啤酒上了學(xué)校天臺。
“月爍,我覺得那女的真不錯。”蘭楓喝了一口啤酒,淡淡說。
“我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另一邊,楚佑開始發(fā)酒瘋,藍(lán)若伊問:“他怎么回事啊?我們上來還不到五分鐘吧?”
南宮無奈道:“誰知道他把伏特加當(dāng)?shù)V泉水喝?”
楚佑爬上欄桿:“我是鳥,我會飛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nèi)ワw啊!”丁雨夜用和他溫柔語氣完全不符的粗暴動作將他拽了下來,往樓下拖,冰諾在一邊幫忙。
“你們也可以飛的,來,我們一起展翅飛翔。”楚佑傻乎乎的說,忽然他用力掙開了丁雨夜的手:“別碰我翅膀!”
兩人無語。
天空繁星滿布,星星點點的光匯聚成一片星海,就像他們的人生,從過去,到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