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遠沒有回答我的話,帶著人離開了。
這時,付帥兵帶著秦小龍他們跑了過來。
也是,發生了這么大動靜,他在不知道就怪了。
付帥兵看著已經遠去的馬志遠,破口大罵道:“馬志遠,你敢動我兄弟,老子跟你沒完!!”
馬志遠瀟灑的轉身一笑:“隨時恭候。”
付帥兵狠狠的看著徹底離開的馬志遠,沒有說話。
我看著付帥兵的反應,心中暖暖的。
“我們的虎頭哥終于肯過來了啊,死了沒?”秦小龍開著玩笑道。
我緩緩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朗爽的笑道:“沒事,沒事,這都不是事兒。”
付帥兵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臭小子。”
接著,付帥兵伸出自己的拳頭,懸在半空中。
我會意的也伸出拳頭和他碰了一下。
“哈哈。”
一切盡在不言中。
......
“來,跟大家介紹一下,我們的新戰友,付虎。”付帥兵把我帶到了自己班的宿舍介紹道。
我聞言敬了一個軍禮:“大家好。”
付帥兵詫異的看著我,輕聲道:“你小子現在知道規矩了。”
“去你大爺的。”我輕聲說道。
付帥兵“哈哈”笑了笑:“我給你介紹一下。劉永超,你記得不?”
“怎么不記得,新兵連還要謝謝他的幫忙呢!”我微笑道。
“這個,廉瑞。”付帥兵壞壞的說道,“認識不?”
廉瑞直接破口大罵:“去你大爺的兵子。他小子要是敢不認識我,我整死他。”
我也附和道:“哪能呢,是吧,瑞哥。”
“哈哈,我喜歡別人這么叫我。”廉瑞也是十分開心。
付帥兵見氣氛起來了,接著介紹了起來:“常臣。”
一個個子不高,看起來很開朗的列兵沖著我開心的一笑:“很高興認識你。”
我看著常臣,一眼覺得這個列兵非常的親人,讓人覺得很好接近,相處。
“趙天凱。”付帥兵適時說道。
我目光從常臣身上移開,看到了一個魁梧的北方漢子,各種一米八,黝黑的皮膚,卻帶著一個黑黑的眼鏡框。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了是個空鏡框,沒有鏡片。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趙天凱尷尬的笑了笑:“對象喜歡我帶眼睛,顯得文氣些。”
“哈哈,天凱,你能別逗我了嗎?”一個聲音傳來。
我聞聲看到了一個個子和常臣差不多的士官很囂張的笑話起趙天凱。
趙天凱這個大漢竟然出奇的安靜,沒有生氣,反倒自己也笑了起來。
付帥兵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釋道:“這個是何澤川,和趙天凱還有廉瑞都是老鄉,HB省BD市人。”
我聽了BD市這個地名時,突然想起了什么。
付龍不也是以前在BD市上學的嗎?秦小龍那么恨付龍,難道秦小龍也是那里的人?
付帥兵沒有管我想著什么,繼續介紹道:“這個是王濤。”
我聞聲,急忙收回思緒,看向一個長的瘦瘦的士官,很難想象出身高近一米八的漢子怎么能那么瘦!!
“你好,我就是王濤,SX省人,以后就是兄弟了哈。”王濤侃侃而談,若不是看到付帥兵要殺人的表情可能就停不下來了。
我點頭示意了一下,沒有說話。
果然,付帥兵接著介紹了起來:“那個是孟志力。”
只見一個還在整理自己內務的列兵聞聲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們:“怎么了?叫我有事情嗎?”
只見眾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全部扶額沒有說話。
我也是冒出了一條條黑線,這反應。
“這個是李帥。”付帥兵似乎也不想過多的提孟志力,跳過了他。
又是一個個子不算太高的列兵走上前來,黝黑的臉龐露出潔白的大門牙:“你好。”
我還是輕輕的點頭示意:“嗯。”
這時,我看向了班里最后的一個人。
此人目測二百多斤,身高一米七左右,重量級選手。
一個長相富態的士官出現在我眼前。
“你好,我叫徐鵬,QHD市人。”徐鵬不等付帥兵的介紹自顧自的說道。
看到了付帥兵的不悅,我也沒有過多的表示。
終于認識完了自己班的新戰友,付帥兵命令大家忙自己的事情,然后幫助我整理起內務來。
整理內務是假,介紹情況是真。
......
等到全班都出去的差不多了,付帥兵示意廉瑞望下風。
“看出點什么沒有?”付帥兵神秘兮兮的問道。
我頓了一下:“都是90后的兵,身體素質都還可以,就是...”
“你也看出來了?”付帥兵笑道。
我略微點了點頭:“那個胖子,他...”
付帥兵打斷了我的話:“對,陳永杰的人。”
“什么!!”我有些吃驚。
付帥兵無奈的說道:“我們是英雄連三排一班,但是排長在我負傷的時候被調走了,換成了陳永杰,隨即我的副班也被換了,就是陳永杰的死黨徐鵬。”
“你啥時候成班長了?”我詫異的問道,心里沒有這個印象啊。
付帥兵翻了翻白眼:“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啊。”
我訕訕一笑:“沒有,沒有,你繼續。”
付帥兵看著我,很認真的說道:“有什么辦法擠掉他沒有?”
“沒有。”我直接說道,“那個徐鵬不簡單。”
付帥兵見狀嘆了一口氣:“那,那就隨便他了。”
“你跟陳永杰矛盾就那么深嗎?還有,秦小龍呢?”我好奇的問道。
付帥兵搖了搖頭:“我們沒有矛盾,只是家里的政見不同罷了。秦小龍,他小子本事可大著呢,他怎么會跟著我混呢,他自己都是班長,在一排二班呢。”
“馬志遠那個排?”我吃驚的說道。
付帥兵點了點頭:“那個馬志遠似乎很看好秦小龍,準備收他當徒弟了。”
對于付帥兵說的這點,我倒沒有吃驚,畢竟秦小龍的能力我們都是知道的,馬志遠看上他當徒弟也是很正常。
“那次任務怎么回事,你怎么受那么嚴重的傷?”我換了一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