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花可不覺得事情會這么簡單,久未出現(xiàn)的預(yù)感又來了,“我總覺得剛剛進(jìn)來的那些人有些不對勁,你說這火車上這么多節(jié)包廂,怎么就跑到咱們這前面來了?”
真要是擔(dān)心孩子,不應(yīng)該是老老實實的在原地呆著,不亂跑嗎?
“不過他們都帶著孩子,應(yīng)該也是憂心孩子吧。”
田桂花嘴里雖然這么念道著,可總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
不過她就算是有再大的好奇,也分得清輕重,老伴和孫女婿都出去幫忙,他們得在這里看好孩子。
外面吵吵鬧鬧,他們現(xiàn)在也睡不著,自然就不在意,隨著他們?nèi)フf。
這時候隔壁傳來了敲門聲,聽到華志平隔著門問道,“什么事?”
“好心人,是這樣的,我們家孩子有些累了,能借你的床鋪休息一下嗎?”
華志平立刻回道,“不能,我們這里也有孩子,床鋪睡不下。”
“大哥,這都是……”華志安話還沒說完,立刻被華志安用眼神冷冷的盯著,“要不把我的床鋪……”
嘶,華志安突然扶住腰,自家這媳婦下手真是越來越重了,在大哥大嫂面前,難道就不能給自己留點面子?
“忘了之前奶奶是怎么交代的?”謝蘭巧低聲說道,“把人放進(jìn)來,然后讓咱們家自己的孩子受罪?”
“這怎么就受罪了?又不搶孩子的……
行了,我不說行了吧?你再擰下去,我這腰還要嗎?”
李麗娟看了他一眼,“志安,想要做好心人,可別連累你家兩個侄子……”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xù),開始還各種哀求,到后面成了謾罵聲,本在沉睡中的兩個小家伙開始哼哼唧唧,慢慢的就鬧了起來。
華志安的臉色有些難看,幸好剛剛沒讓這些人進(jìn)來,這什么破嗓門,都嚇到孩子了。
華湘云一聽到孩子哭,就想過去幫忙,被田桂花一把抓住,“你別去,有你大哥在,出不了差錯。
你二哥腦子不太好,但是有你大哥壓著,他掀不起風(fēng)浪。”
華志安雖然也在日漸成長,但時不時的抽筋,總得干點蠢事出來。
華湘云,“咱們不用過去,這些人估計盯上咱們了。”
雖然他們的討論聲很小,可是華湘云的耳力,還是聽到了一些。
話音剛落,門外也傳來敲門聲,“里面的同志能讓我們進(jìn)去搭個床嗎?這孩子實在是坐不住了,我們就躺躺?半個小時就好。”
華湘云,“你們可以去找列車員補(bǔ)票,前面還有空位置,他會給你們安排的。”
“我說你這位小同志,怎么這么沒有愛心?要不是孩子撐不住,我們也不會求到你……”
“列車員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前面幾個空的包廂都被他們鎖住,我們想進(jìn)也進(jìn)不了,只能找你們想辦法了。
聽你的聲音,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我們這又是老又是小的,你們年輕人讓一下怎么了?”
華湘云最恨這些道德綁架了,老年人,年輕人,可不是這么對比的。
“你們老的小的,關(guān)我什么事,要找你們的子女去。”華湘云坐在床上,根本就沒想著給這些人開門。
誰知道對方突然間很用力的敲門,把衛(wèi)東給嚇到了,揉著眼睛哇了哭了出來。
田桂花連忙去哄,可外面的人越來越囂張。
“聽到你們里面有孩子的哭聲了,是不是你們就是那偷孩子的賊?”外面的女人突然發(fā)出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以為你們藏在里面就沒事,你們等著我這就去舉報你們。”
“你可別胡說,人家是一大家子,出門有小孩是很正常。”一旁有旅客就說的,“我們是一同上了火車,當(dāng)時他們一家子有老有小,剛剛乘務(wù)員也過來查了。”誰知道對方反倒指責(zé)去這位同志,“聽說拍花子出門都是有同伙的,這么著急跳出來,不會是跟他們是一起的吧?”
“我說你這個同志真是胡攪蠻纏,這里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你以為還是幾年前那樣,可以隨意安罪名的嗎?”
說話的同志語氣里滿是厭惡,顯然以前也吃過這樣的虧。
“看你這身邊的孩子倒是跟你長得不像,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是你家的孩子?”
華湘云聽到這,豎起大拇指,這也是個人才。
“我……我不跟你說這一些,我覺得這里面有可疑,你們大家伙說是不是?別到時候把這些拍花子給放走了?”
說著,又砰砰砰的敲起門,在一旁的李麗娟聽到孩子的哭聲,哪里還坐得住,走過去就拉開門,朝著外面的人怒斥道,“說八道什么呢?我們一家子出門,難道還得跟你們交代?
剛剛乘務(wù)員都檢查了,你們要是有什么問題,盡管去找他們。
他們再來幫我們查一遍,你們有什么權(quán)利在這里唧唧歪歪?
還真以為你們是歌委的,黑白都由著你們來說。”
門外的人看到門突然打開,看到李麗娟身后跟著兩個大漢,還有一個年輕的姑娘,更加肆無忌憚。
年輕人臉皮薄,難道他們這些老年人還會怕了?
“還道你們一直躲在里面,不出來呢?”
李麗娟盯著眼前出聲的老婦人,花白的頭發(fā)都掩蓋不住那一臉的刻薄,“誰躲了?我們買的票正常在里面休息,你們呢?從哪里來的?
乘務(wù)員,乘務(wù)員,趕緊給我過來。”
本來這些人進(jìn)不進(jìn)來都不關(guān)他們的事,可是鬧到這來,拿他們這一家人做伐子,就有些過了。
“你喊什么?”那老婦人有些急了,“我們是看其他包間人都住滿了,想到你們這里來歇歇腳,你沒有愛心也就算了,還這么惡毒。”
吳婆子現(xiàn)在真的是不想回到那擁擠的車廂,在這么寬的過道都鋪著漂亮的地毯,比他們那個炕上還干凈,哪里想會從這里離開?
再加上潔白整齊的床鋪,要是能能在這里住上幾晚,那她回去可以吹幾年的牛了。
一旁的孩子突然指著他們的桌子說道,“奶,我要吃餅干。”
吳婆子順著孩子手指的方向往里瞧,好家伙,這一家人過的那是什么日子,這滿滿的一桌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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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爸,想把我們一家當(dāng)做踏腳板,也得問我這個當(dāng)家的同不同意,既然開始算計工作,這工作他不要了,自己當(dāng)老板不好嗎?
明媽,這什么該死的設(shè)定,敲骨吸髓也沒這么狠,這炮灰誰愿當(dāng)誰當(dāng)去,她要帶著一家人獨自美麗。
明大哥,哼,還想污蔑自己作弊,那就讓你們看看,什么科技鬼才。
明二哥,我是流氓,我怕誰?不過當(dāng)流氓好像不好聽了一些,換身裝,軍痞也不錯。
明歡喜,我好不容易經(jīng)千辛萬苦,帶著一空間的物資,還有滿滿的技能回來逆襲,你們居然告訴我,這是躺贏的人生?
不,大家都這么努力,那她也要跟卷起來,讓那所謂的主角看看,誰才是炮灰?
不過這卷著卷著。怎么把炮灰男也給卷進(jìn)來了,還踹都踹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