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蕭逸鍚另有看法?!澳稿?,二哥可是皇子中唯一的御賜親王,可見他的能力早就得到父皇的認可,你就打消這個念頭吧?!?
“鍚兒,你怎么老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蓉妃不悅極了,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兒臣只是實事求事!”他不甚在意地道。
“你……”她為之氣結,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鍚兒,母妃跟你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若不好好把握,那將來——”
蕭逸鍚打斷她,潑冷水道:“兒臣根本就無意當皇帝,也不想當!”
“什么?你再說一次?”蓉妃大叫,目光灼灼地死瞪著他。這笨兒子說什么,居然不想當皇帝?開什么玩笑?
“兒臣早已表明立場,自己不是當一國之君的料,所以父皇是不會選我的!”蕭逸鍚拋下一句爆炸性的話,便瀟灑地離開。
蓉妃氣得跳腳,她怎么會生出這么一個蠢材,她的母儀天下的美夢,豈不是要泡湯了?
真是氣死她了!——
深夜,一條敏捷的人影巧妙地閃過巡邏的侍衛。一身黑衣的他,黑布蒙臉,身形有些嬌小,此刻正手持利劍,悄然無聲地接近宸佑宮前。
里面燈光閃爍,似乎還有人在商議著什么,蒙面人立刻施展輕功,迅速般躍到殿頂上,凝神傾聽著。
此時,傳出了周溟帝的聲音:“張公公,遺詔都放好了嗎?”跟著就是張公公的回答:“回皇上,奴才已將它放在大殿牌匾后面!”
蒙面人傾聽著,雙眸一亮,心想:原來遺詔在那個地方,我來的還真是時候!
他一笑,繼而輕而無聲的離開了殿頂,沒注意到里面的聲音因他的離去而停止。
她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伏下身,小心翼翼行走著,施展輕功,從一個殿頂躍到另一個殿頂,不一會兒,便出現在宣政殿的屋頂上。
屏著呼吸,等到侍衛巡到另一處時,立刻閃身進入了大殿。
借著一絲月光,她打量著四周,最后目光定在前方‘正大光明’的牌匾上。下一刻,倏地飛身向前,攀上牌匾,雙手往里面摸索著——
直到手碰觸到一個硬綁綁的東西,頓時大喜,立刻將其取出,躍回地面。
正當他想打開時,驟然間,一條高大的人影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掌拍出,直逼得他后退數步,手上的遺詔也脫手飛出,落在對方的手上。
“終于來了,等你很久了!”譏諷的聲音隨即響起,令蒙面人驚得后退幾步。雖然太黑他看不清楚對方的容貌,但聽出是齊燁磊的聲音。
他怎么會出現?難道……是故意潛伏在這里的?
更令他訝異的是,打開的遺詔上竟然是空無一字,為什么會這樣?
“說,誰派你來的?”齊燁磊冷冷的問道?;噬喜碌墓粵]錯,真的有人按捺不住,來偷看遺詔了!
蒙面人不答,猛然一劍揮出,直刺向他。齊燁磊早有準備,立刻舉劍迎上他的攻勢,兩人糾纏了起來。
只是,蒙面人輕功還可以,武功就不行了,交鋒近十招后,已變得吃力起來,只能一味閃避,險象還生。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就會失手被擒的,想到這里,纖手一揚,白色粉末漂灑了下來,齊燁磊不得不后退數步,蒙面人趁機逃脫了——
寂靜的后山,一名白衣男子背手而立,深邃的黑眸,似乎陷入沉思。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匆匆而來,打斷了他的思索,眉心一斂,轉過身,靜靜地看向來人。
“參見王爺!”蒙面人跪倒在他面前。
“看到什么了?”白衣男子的語氣很淡,但緊握的雙拳顯示出他的緊張。
“呃……”蒙面人吞吞吐吐,不知該怎么說。
白衣男子望著他,心中似乎有了不好的預感,仍鎮定地說:“有話就說吧!”
蒙面人猶豫了一會兒后,終鼓起勇氣道:“王爺,對不起,我并沒有看到什么,因為……因為遺詔上,是空白的!”
“什么?”白衣男子怔愕住了,雙眸透過面具緊緊盯著他。“真的是空白的,沒有字?”
“是的,而且金牌將軍齊燁磊也出現了,好像專在等我一樣!”他如實說道。
白衣男子沉凝著臉,似乎感到有什么不對勁,倏地,他恍然頓悟。“糟,我們中計了!”
話音剛落,金牌三將笑著從暗中走出,隨后數十名錦衣衛也紛紛現身,包圍住白衣男子和蒙面人。
“皇上真是妙計,果然把你引出來了!”李澤洋帶著冷笑,銳利的眸子打量著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銀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令他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白衣男子雙眸沒有絲毫波動,只是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蒙面人心中卻憂急得不得了,天啊,這么多人,王爺能平安脫身嗎?
“聽說天絕門門主劍法不錯,本將軍今天就要好好領教一下?!标戯w雨挽起衣袖,準備大干一架。
白衣男子微愕,他們竟然知道這個?“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的了?”他的嗓章極其冷冽,聲聲透著寒意。
“沒錯,勸你乖乖的束手就禽,免得輸得太難看!”齊燁磊撥出佩劍,指向他。
“好,我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白衣男子長劍一揮,劍氣如鴻,猛地朝他們撲面而來。
齊燁磊執劍化解,沖上前與之廝殺,其他二將也加入他們,三人合力聯攻白衣男子,錦衣衛則站在旁虎視眈眈,以防敵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