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小妖,不推自倒! 一、薄唇的溫柔
風(fēng)雪彌漫著整個天空。
一眼望去,皆是一片雪白,空氣中那冷冽的氣息,讓他凍得恨不得立即化為原形尋個小小的坑躲起來。
“紅袖姐姐”
凡雪又冷又怕,此時最想念的便是黎紅袖溫暖的懷抱,她的呵護(hù)。累
他撐著傘,站在風(fēng)雪中,那道雪白的身影略為纖瘦,幾乎要與這一片天地融合在一起。
出來三個多月了,尋找上古應(yīng)龍還是沒有半點(diǎn)兒消息。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凡雪顫抖著回頭,心里帶著一片懼意,他見白鏡嵐正撐著傘朝一步步朝他走來。
難免地,他習(xí)慣性地想要后退。
“再退,你可要滑下去,摔死了,別怨我沒有出手相救。”
應(yīng)了他的話,凡雪這一退,果然覺得腳下一滑,忘記此時所站的位置是在崎嶇難走一路往上跋涉的山。
白鏡嵐說了不會出手相救的,卻還是在見他身子往后仰去的時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暖和,在這冰天雪地里,讓他覺得溫暖。
于是凡雪就這么怔怔地看著他,目光停留在他的唇瓣上,想起的是他這薄唇的溫柔,柔軟如水一般,帶著好聞的味道。
悶
白鏡嵐見他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露出一笑,帶著幾分冷冽,如這空氣。
“怎么,我臉上有東西?”
凡雪立即搖頭,縮回了手,一張臉竟然灼熱地?zé)似饋恚缛旧狭穗僦渲@一片無盡頭的白色。
紅紅的唇與那如染上胭脂俊臉,猶如二月綻放的桃花,也是這冰天雪地里唯一明媚的色彩。
“沒”
他立即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他銳利而冰涼的雙眼。
“走吧,翻過這座山,那里就有人類的客棧可以住了!”
白鏡嵐向來少言寡語,扔下了話便撐著傘朝前走去,腳下的路異常的崎嶇,不過對于他來說,卻如平地一般。
凡雪卻不像他那般,從小所生長的環(huán)境里都在聚神府,一片平地,哪兒走過這么崎嶇的路了,而且還是翻山躍嶺。
好幾次都險些摔倒,卻還是努力地跟在白鏡嵐的身后。
風(fēng)雪依舊,那雪落在了他的油紙傘上,冰冷的寒風(fēng)吹得他的臉生疼生疼的。
凡雪見自己隨時都有跌落的可能,只好一手扶著那陡峭的山崖,一路過來走得特別的艱辛。
白鏡嵐偶爾回頭見他如此模樣,笑了笑,說道:“可需要我扶你一把?”
一句話讓本是膽小的凡雪差些就跌落了山崖跌成一堆狐貍渣,幸好白鏡嵐已上前一步在他滑落之前拉住了他的手,穩(wěn)住了凡雪的身子。
手里的油紙傘從他的手里掉落下來,隨著風(fēng)吹雪飄,一路往下滑落。
直到與厚厚的雪花融為一體,讓他再也瞧不見那把素雅的油紙傘。
可拉住他的手那么溫暖,有那么一瞬間竟然讓他有些說不得松手。
恍惚了下,凡雪立即回了神,也迅速地抽離了他溫暖的手,有些畏懼地低著頭。
“謝大少爺!”
面對凡雪的膽怯,白鏡嵐似乎早已習(xí)慣,見他的油紙傘已經(jīng)掉落。
于是將自己的傘挪到了他的頭上方,為他遮住那不斷飄落的雪花。
“一起撐著吧!”
“謝大少爺!”
凡雪雖然不愿意,卻也不敢拒絕,只能任著他了!
“大少爺!”凡雪怯怯地開了口。
“說吧!”聲音是他一慣的冷漠。
“我們這是要上哪兒呢?”
翻越了好幾座高山了,似乎這一條路走不到盡頭,讓他每天這么翻山越嶺,實(shí)在是疲憊得很!
他很想問他,為何不挑好走的路,以往跟碧泠出了聚神府,二少爺那是走路都挑平穩(wěn)的,稍有些泥濘的就不對他胃口了。
寧愿繞道行走,也不愿意讓那些泥濘弄臟了自己干凈的靴子。
“去找上古應(yīng)龍,難道你覺得本少爺會如此浪漫,找你大雪天的過來爬山嗎?”
白鏡嵐笑了笑,難得的,幾千年來開了這么一個玩笑。
浪漫?
他覺得這可是一重折磨啊!
凡雪哭喪著臉,一手攀著陡峭的山壁,另一手卻是讓白鏡嵐給牢牢地握在手里,與他一同躲在同一把油紙傘下。
所感受到的便是他手掌的溫暖,還有臉上那悄然浮起的燥熱。
“可是,大少爺,那上古應(yīng)龍會、會在這山上嗎?”
不過凡雪想了想,覺得自己所問的問題有些道理。
上古應(yīng)龍定是活了幾十萬年的老怪物,不懼怕這冰天雪地的,藏在這里真有幾分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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