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蘭也應了聲。($點-墨中-文&)
“那你們兩個呢?燉雞湯端雞湯的時候,哪兒去了?”黎袖袖問向那兩名婢女,阿菊與阿香。
阿菊道:“奴婢與阿香在院子裡澆花拔草。”
“是的!侍衛可以給我們作證!”阿香也附和著。
卡黎袖袖點了點頭,確實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也想不出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於是她說:“你們好好想想吧,仔細想想當時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早日想到早日放你們出來,在瑾王府下毒,瑾王是不會就此罷休的,況且皇上也插手這事了!”
她也想知道這看似平靜的瑾王府,到底是誰想急著將她剷除!
桄見血封喉呢,也不知道尤雅能不能解這毒!
五人憋屈著小臉,一致搖頭,“奴婢真想不出來了!”
她們五人想了一天一夜,就是沒有想到還有其它的可疑人物。
“放心吧,你們也是因爲我才入了牢,只要你們是清白的,我就會保你們一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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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風閣樓,雖然已經入秋有一段時日了,但裡面的氣息,卻依然如春。
院子內,兩人對坐著,各穿著白色的飄逸長衫。
“查得怎麼樣了?”尤雅問他。
“目前還沒有什麼眉目!”容崢的聲音裡有些淡然。
尤雅帶著笑意,他說:“可別放了兇手,你想想,這瑾王府裡,會有誰對袖袖不利。”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容崢有些不解,愣了一會,又問:“你是想說用排除法?”
尤雅點頭,“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黎袖袖向來大大咧咧的,心地也善良,只要沒人惹她,倒是不會與他人結仇。”
細細想了想,容崢搖頭,“本王倒是不知她與誰結了仇,袖袖她雖然乖張跋扈,但是也算是鮮少出清華閣,還未聽過她與誰結了仇!”
真正與她結了仇的,可能也就只有他了。幸好黎袖袖沒有一口咬定是他下的毒,否則他容崢老早就掐死她了。
“說的也是,我也從未聽過,是誰如此歹毒,竟然用了見血封喉!”這也是他猜測不透的一點。
“本王會查清楚一切的,凡是對王府不利的一切,將會剷除乾淨!”
“最好如此,不過你說說,如果袖袖成爲你的王妃,對誰最不利於?”尤雅又問。
他眸子裡微微露著冷意,一會說道:“想成爲本王王妃的女人?”
“我不清楚,不過你倒是可以從她們那邊查查看,對於小妾,你對誰向來都公平,如今來了個黎袖袖,你想想,她們會怎麼想,據我所知,容崢你大概有近一個月沒去碰她們了吧!”
尤雅笑了笑,心裡也有些泛酸。
“確實是很久沒去了。放心,不管是誰,這事本王都不會輕易放過!”尤雅沒提,他還真忘記自己有那麼長一段時間沒碰女人了。
也正因爲這話,讓他想起黎袖袖的話。
那一天,她說:“你會嫌棄我的,因爲我已不是處.子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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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讓他嫉妒得要死,也在乎得要死!
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丹緋衣,他認定了他纔是黎袖袖的第一個男人。
怪不得,當他打傷了丹緋衣,她回哭得那麼傷心,那麼絕望,甚至爲了他,足足睡了四天,不願意醒來。
他早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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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兩天過去,雞湯下毒事件還是一點眉目都沒有。
她也兩天沒見著容崢了。
那一天,當她說出自己已飛處.子之身的時候,她知道他非常的介意。
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而後失望地爲她合上了衣襟,默不出聲地離開了她的房間。
從那天他離去後,他便不曾來到清雅閣樓。
而她竟然也在兩天裡,有些失落,失落他沒有來。
天天來找她的時候,總覺得厭煩,一連兩日不來的時候,反而有些想念了,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期盼。
黎袖袖自嘲地笑了笑,難不成,她還喜歡上了容崢?
可是這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個生性涼薄的男人?
她應該恨他纔對,卻在他想要她的時候,反而不掙扎了,而且有些默許,可是他還是如她所料,嫌棄她了。
也是,這個年代的男人,在乎的就是那麼一張膜。
心裡除了失落,卻也有那麼一點點釋然,等待查清楚了是誰想要毒害她,還給阿秋她們一個清白,之後她便徹底地離開。
不管將來會去哪裡,她都不想再與他們這些人扯上任何關係了。
皇上也好,容崢也罷,或是尤雅,或是丹緋衣他們,再與她黎袖袖無關!
真的,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