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風(fēng),你到底在哪里?。靠禳c出來救救我們這兩個可愛的妹妹吧!”夏芷洛仰天長嘆,似乎等待著奇跡的到來!
面對機(jī)槍四射的李華南深感自己很難脫身,正當(dāng)他愁眉之際,一身影動作迅速敏捷,臨危不亂,面對子彈飛空而來的她不但不躲閃,更是簫聲隨風(fēng)而起,奇妙的簫聲傳入他的耳中,唯見一身著白衣女子手持玉簫,玉簫在她的吹奏之下惟妙惟肖,忽然感到這簫聲甚是詭異多段,起身遠(yuǎn)眺這才發(fā)現(xiàn)早已不見了空中亂竄的激光子彈頭,而躲在離女子不遠(yuǎn)處的雅美看著身旁的人一個一個地倒了下去,甚至連自己也要快失去了意識,她憑借著自己堅強(qiáng)的信念,有些模糊的她喃喃自語:“會殺人的玉簫,為何中了隱身螺旋手槍的她沒有受傷,反而簫聲越來越大,猶如催眠曲一般,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簫聲在作怪?”
李華南用手緊緊捂著耳朵,盡量減少簫聲對大腦中區(qū)神經(jīng)的刺激,雅美精神漸漸有些恍惚,她艱難地一步一步移步到夏婧琪的斜對面,將隱形激光鏡瞄準(zhǔn)她的手腕處,李華南通過目測觀察到了雅美的一舉一動,行跡十分可疑,又回頭看著夏婧琪的背影,忽然,李華南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小心!”
還未作出反應(yīng)的夏婧琪被李華南一推,倒在了一旁,手中的玉簫也隨手滑落到一旁,李華南更是一塌糊涂,與雪地緊緊貼在了一起,來個滿臉雪花,嘴里更是成了雪花的藏身之所,慢慢抬起頭來看著身旁的夏婧琪,吐了吐嘴中的雪水,說:“你不要緊吧!”
夏婧琪回頭看著身旁中了招的樹干“咯吱”一聲,應(yīng)聲倒了下來,頓時地動山搖,雪地也隨之被砸了個大坑,又回頭看著臉上沾滿雪花的李華南,形成雪白的面膜緊緊貼在臉上,“噗嗤”笑了起來:“我沒事,要不是你也許我這只手臂就要真的殘廢了!”
“你是來救我的嗎?”李華南撲打著身上的雪花,抹去了臉上的雪水,露出白暫的肌膚,更是猶如冰水般細(xì)膩而又有著與眾非凡的氣質(zhì)!
“我的玉玲簫呢?怎么會不見了呢?”她似乎并沒有過多的去在意李華南在說些什么,而是在雪地里尋覓的自己的白玉簫!
“玉玲簫?”李華南看她焦急地神情,喃喃自語道:“我怎么感覺在哪聽說過似的!好熟悉的名字!”
李華南欲上前搭腔,定眼一看,在原處卻早已不見了她的身影,只見她伏在雪地像動物般在地面爬行尋覓著自己失去的東西,忽然,一道陽光反射出來的青藍(lán)光輝吸引住了她的視線,驚喜之余連忙起身向反光處走去:“找到了,終于找到了,玉玲簫!”
李華南定眼一看遠(yuǎn)處的那把簫,驚奇地張開O型嘴,言語遲緩:“那???那???那???不是???尹若風(fēng)的玉玲簫嗎?她到底跟尹若風(fēng)有著什么關(guān)系呢?她有來自何處?”
夏婧琪欲撿起玉玲簫,忽感覺頭部一陣陰涼,抬頭望去,雅美早已站在那里等候著她,并且槍口正指著自己的后腦勺??????
“玉玲簫?可惜這么漂亮精致的玉簫怎么會吹出如此令人膽戰(zhàn)心寒的魔音呢?”雅美從她手中拿過玉玲簫,上下打量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此簫非彼簫,比普通的簫只要要短五寸,前后只有五孔,排列不一,“好奇怪的玉玲簫,長成這樣還能吹得響!”
“還給我!”夏婧琪兩眼泛出異常光暈,冷冷地,著實讓雅美震撼不已,但雅美似乎并不怎么放在眼里,繼續(xù)玩弄著那把
簫!
“還給你?癡心妄想!”雅美順手拉開了她的白色外衣,向空中拋去,夏婧琪的白色微帶有暗綠光彩的防彈衣盡顯眼簾,看防彈衣多處子彈洞,雅美冷冷地笑了笑,“呵!我當(dāng)你刀槍不入呢,原來里面還穿著防彈衣呢,難怪你不怕死,居然敢貿(mào)然站在那傻小子的前頭為他擋子彈頭!”
“那又怎樣?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能夠抵檔的住我的獨門絕技玉玲簫魂!”夏婧琪驚異之余,仍是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聲由耳入,只要不想讓自己聽到,那還不簡單!往自己的耳朵里塞個棉球即可!”雅美吹了聲口哨,倒在地上的弟兄紛紛起身圍了上來!
面對這么多槍口指向自己,夏婧琪恨恨地咬牙切齒:“原來你們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算本小姐底看你們了!”
“如果我沒認(rèn)錯人的話,你就是國際刑警的夏警官吧!”雅美停了一下,背著手,“我家主人早已料定你會跟蹤我們來到此地,只是不知你何時現(xiàn)身罷了,沒想到我們剛交手你就出來了,這也難怪,誰讓你愛如此多管閑事呢?今天你有本事來,就怕你沒有那個能力回日本了,只要殺了你這個愛多管閑事的,甭提我家主人有多開心了!”
“卑鄙!”在旁的李華南冷冷地盯著雅美,又回過頭來拍了下夏婧琪的肩膀,“夏警官,我挺你!”
“挺你妹,今天出門不慎,碰上了你這么一個礙事的!”夏婧琪拿開他的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次,你們兩個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們兩個把他們給我綁起來!”雅美轉(zhuǎn)向身后,給旁邊的兩個自己人使了個眼色!
“是,小姐!”那二人回畢,立即找來繩索將二人綁了起來!
回望山駐扎地
夏芷洛被孤狼帶到了徐浩東的帳篷內(nèi),夏芷洛兩眼定睛一看這身影甚是熟悉,待徐浩東轉(zhuǎn)身的一剎那,還未明白怎么一回事的夏芷洛驚訝了起來:“浩東哥哥?怎么是你?”
“小洛,好久不見,是不是早已經(jīng)把我這個哥哥拋之腦外了!”
“哪里,哪里,你怎么會在這里?難不成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
徐浩東沒有回答,只是向孤狼使個眼色,孤狼也沒在說什么,徑直離開了帳篷,帳篷內(nèi)只剩下了夏芷洛及徐浩東二人……
“怎么?是不是看到我活生生地站在這里,讓你不高興了?”夏芷洛聲嚴(yán)厲色,特意加重了語氣,看徐浩東緊鎖眉頭,直接坐了下來!
“哎,我們都那么熟悉了,說話怎么感覺硬邦邦的啊!沒必要在計較以往的過失吧!”
“那倒不會,我夏芷洛不管怎樣也是一個千金小姐,在北京城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有名氣的富家千金,心胸自然會寬廣的多,我怎么會跟一個小人、偽君子計較這么多呢?”
徐浩東似乎感覺到夏芷洛的這番話是沖著自己來的,但又要顧忌自己的顏面,也不好當(dāng)場與她翻臉,也只能摸摸地吐了吐口水:“小洛,以前的事我暫且先不提,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離家出走半年了,現(xiàn)在有將近年關(guān),是不是跟我回去見見伯父,一家團(tuán)圓了?”
“回去?我會回去的,但不是現(xiàn)在,你到底想怎么樣?把我的朋友逛到哪里了,你最好把他們給我放了,否則我就在我父親面前揭發(fā)你的種種惡行!”
“要挾我?是嗎?”徐浩東頓了頓,冷冷地眼神直逼夏芷洛,頓時感到心中一陣?yán)錃庵北莆迮K六腑,時而打了幾個寒顫!
“
哪敢?你現(xiàn)在可是一個幫會的老大,一家之主,現(xiàn)在的你早已不是我以前認(rèn)識的徐浩東了,人你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那我要是不放呢?”
“你???,徐浩東,你到底想怎樣才愿意放了我的朋友?”
“除非你繼續(xù)維持我們的婚約,否則,我讓你永遠(yuǎn)都見不到他們,包括你的現(xiàn)任男友尹若風(fēng)!”
“尹若風(fēng)?”夏芷洛急切地站了起來,來至他的面前,二人咫尺之遠(yuǎn)拉近了二人的距離,“你見過他,他到底在哪里?還是把他怎么樣了?徐浩東,我告訴你,想讓我嫁給你,想都別想,要是尹若風(fēng)有個三長兩短我會第一個要了你的命!我們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尤其是女孩,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出來!”
“好,那我就等著,不管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總之你是推脫不掉的,現(xiàn)在你的父親在我的手中,還有剛才那幾個人,尤其是尹若風(fēng)的妹妹惜若,不防告訴你,惜若可是尹若風(fēng)最重要的妹妹,她要是有個什么意外,我想尹若風(fēng)的下半輩子過的會比死更難受!你想讓他生活在痛苦之中還是終日了無生機(jī),你自己還是好好掂量一下吧!”
“你敢!”夏芷洛頓時火冒三丈,二人相互漠視的對方,那種眼神充滿了殺機(jī)和怨恨,二人互不相讓,許久,徐浩東這才轉(zhuǎn)過身去,似乎在有意躲避著什么似的!
“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三天后我再來看你!”徐浩東恨恨地離開了帳篷,出了帳篷,“你們給我好好地盯緊她,有什么事情及時匯報,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會隨時取了你們的性命!”
“是,老大!”二人異口同聲的回道!徐浩東這才放心地離去!
帳篷內(nèi)的夏芷洛看著帳篷門簾,眼淚忍不住地流了下來,順手拉下桌布,桌上的茶幾及杯子散落在地,只聽“噼里啪啦”的一聲,杯子及茶幾瞬間摔成碎片!
“徐浩東,你敢威脅我,啊……”夏芷洛瞬間失去理性,在帳篷內(nèi)亂砸一氣!
門外的弟兄見狀,暗暗嘆道:“哎,女人為愛瘋狂,我們這些看門的也只能任由她這樣胡鬧下去,女人,愛不起,傷不起啊!”
雅美拿著玉玲簫在帳篷內(nèi)徘徊著,這時,用紗巾蒙面身著白衣的惜若從外而入,雅美見狀立即停下腳步將玉玲簫呈了上去:“主人,夏婧琪并未隨身攜帶任何武器,唯獨這把簫是她的隨身之物!”
“玉玲簫?”惜若接過雅美呈上的簫驚訝地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主人,你認(rèn)得這把簫?”雅美心中頓生疑慮,“既然主人已得到此簫,要不要我去把夏婧琪給解決掉!”
“我何止認(rèn)識,我還知道這把簫的來歷,夏婧琪雖是我們的敵對之人,但不管怎樣她也是警界中人,我不想把此時鬧大,引來了國際刑警對我們沒好處,你要好好照顧她,給她吃好的,喝好的,這人以后興許對我們大有幫助!”
“不懂,請主人指點!”雅美仍是感到匪夷所思!
“我要你從她的口中套出這把簫的主人現(xiàn)身在何處?”惜若語氣微冷,讓雅美不敢繼續(xù)多問了下去!
“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則會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惜若又一次停頓了語氣,然后端詳著這把簫,從頭到尾用手輕輕滴撫摸著……
雅美瞬間緊縮眉頭,愣是站在那里呆若木雞,形同腐木一般,一身冷汗直襲后背,陰涼之中透露著邪氣一般,頓時,周身空氣變得緊張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