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就像決堤的河水一樣奔流而出,接著就一發(fā)不可收拾。這段時間,心里真的很苦……
無盡的思想之情,也只能用照片慰藉自己……
手機(jī)響了,是那首熟悉的梔子花開。
一看是沈佳宜,好趕緊收拾好心情,擦擦眼淚,接聽電話。
“喂,佳宜啊。”
“嗯,雨姍你怎么了?我怎么聽到你的聲音不對勁啊。是不是在怪我呀,這段時間我也是忙暈了,學(xué)校組織了一個比賽,我忙著比賽了,要不早就天天和你聯(lián)系了?!?
停著閨蜜關(guān)切的聲音,心里好受很多。
“這樣啊,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是聯(lián)系上了嗎!你現(xiàn)在比完賽了嗎?”
“還,還沒呢,正在準(zhǔn)備中,比賽有好幾個回合,我準(zhǔn)備好多節(jié)目,要不然不行?!?
“哦”
“哎,對了,雨姍,明天晚上八點你來悠然酒店唄,我要給你一個驚喜,千萬要來哦。”
“驚喜?好吧。”
……
聊了一會,掛掉電話,看了下時間,弟弟快回來了,我緊忙把飯菜重新熱一下。
中間又換了一套衣服,臉已經(jīng)不那么腫了,還用遮瑕筆把紅印遮掉,看不到明顯被打的痕跡。
“姐!我回來了,你在家不?”
“??!在呢,在呢,飯在廚房自己端出來,我收拾屋子呢。
宇軒卻一下子到我房間來了,幸虧我怕他來,也假裝把書架上的灰塵。
“哎,姐,怎么感覺你左邊的臉有些腫呢?”
宇軒你的眼睛能不能不要那么毒辣啊!
“啊,天氣熱,喝水喝的多,下午吃完飯就睡了,這不臉?biāo)[了?!?
小時候就發(fā)生過這種情況,所以說起來我不怕宇軒不信。
“行了你快去吃飯吧,吃完了早點睡。”
哎,看著出去的弟弟,我才長松一口氣,直接躺在床上。
鈴……
門鈴響了,都快十點了,這個時候能是誰呢?
我起身出去
,就看到雷澤愷已經(jīng)站在客廳里了,兩只手里一邊拎著一個大保溫飯盒,放在了飯桌上。
“哎姐,你快來,澤愷大哥帶了好吃的給我們?!?
我背著宇軒遞給雷澤凱一個不善的眼神。
他卻好像沒有看到一般,直徑坐在飯桌旁,伸手就打開飯盒,端出兩大碗湯,一大碗菜,還有紅棗粥。
“吃吧,這些都藥膳房做的,味道特別好,你們平常是吃不到的?!?
你是來顯擺的嗎?額,不過,好像真的很香啊。
宇軒卻說:“吳媽也會做藥膳,也很好吃的?!?
在我家,雷澤愷并沒有對我漏出什么特殊的表情,就與第一次見到他一樣。
我也坐下了,不吃白不吃嘛!還算他有那么一丁點的良心,知道給我買藥膳。我可是因為他帶回來的女人才受傷的。
對他的口味,我實在是不敢恭維,那種女人也敢沾身,也不惡心的慌。
嗯,這棗粥真好吃,這個山藥烏雞湯也不錯。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起床啦,起床啦,懶蟲起床啦!”
“嗯~幾點了?我昨晚沒設(shè)置鬧鐘啊。四點半!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售貨員說,這個鬧鐘定了時間,如果不按取消按鈕,每天這個時間都會響的?!?
起身把鬧鐘關(guān)了,也取消了之前設(shè)置的時間。
這幾天,不能去給雷澤愷工作他也說不出什么,畢竟是因為他才這樣的。
在床上賴到五點才起來,洗漱,做飯,上學(xué)。
下午三點回家,睡了一覺醒來,一看快到七點半了。
之前答應(yīng)佳宜要去悠然的,說好的八點到,而且我也是個不喜歡遲到的人。
我就急忙收拾自己,找到了一條白色及膝紗裙。把漏出來的青紫痕跡都用遮瑕筆遮住。
給自己簡單的編了下頭發(fā),哇卡卡,我魏雨姍好好捯飭捯飭一翻也是很美的嘛!
出發(fā)嘍!嘿嘿,今天晚上會有什么驚喜呢?好期待啊。
再次來到悠然飯店門口,想起在這
里的種種回憶,哎,讓往事都隨風(fēng)而去吧,人活著總是要響前看的嘛。
悠然酒店,五樓,106號房間,這是佳宜剛剛用信息發(fā)給我的東西。
悠然酒店是集吃住玩為一體的高消費(fèi)場所,一般人來來不起這種地方消費(fèi)呢,自從之前在這里工作之后,我就知道這里那么多的門道。
五樓是酒吧,佳宜怎么會選擇在這個地方呢?
來到五樓就聽到震耳欲聾的聲音,煙酒味更是充斥著所有空間,更是有女人身上的劣質(zhì)香水味,舞池上正有一個身材火熱的女郎正在跳鋼管舞,引得下面的男人時不時的狼叫一片。
我皺著的眉,一定足以夾死一只蒼蠅了。我很討厭酒吧內(nèi)的這種喧囂,讓我覺得心情異常的煩躁。
來到106房間,卻是另一翻景象。
四周特別安靜,好想是與外面完全隔絕的世界。
這是一個大約二十平米大的房間,屋內(nèi)燈光有些暗,只看到一組黑色真皮的沙發(fā)上塌陷一塊。上面坐著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皮膚白皙穿藍(lán)色裙的女人,一頭栗色的頭發(fā)微卷隨意的期盼在后背。
從我這個角度來看,我只能看到背面。我看到前面的身體輕顫,肩膀微微聳動,像是在哭,雖然不能十分確定,我感覺這個人就是自己的閨蜜沈佳宜。
我快走幾步,坐到對面,看到的確是佳宜。而且她現(xiàn)在正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烈酒。
我趕快搶下來說:“ 你瘋了,佳宜,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這么作賤自己!”
佳宜骨頭架子小,人有長的清秀可愛,為人也比較單純,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知道有時候她是非常要強(qiáng)的,這次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她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哭的真么傷心過。
我坐到她那邊,把她纜在懷里,拿著桌上的紙巾給她擦眼淚。
“雨姍,我騙了你,我也來北京上學(xué)了,不過成績不好上的是藝術(shù)類的學(xué)校?!?
我并不做聲,因為我知道她一定還有很多話想要說。我就好好的坐在一旁做個聽客就好了。
(本章完)